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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的怀抱温暖到能将人融化掉,像是三月的暖阳融化了冬日的冰雪。
时谨靠在青年的怀里,闻着他身上好闻的麦田气息,舒服得令人沉醉。
刚才自己走过去拥抱青年的动作好似鬼使神差,完全没有经过大脑的思考,等反应过来后,时谨才惊觉自己拥抱的动作做得有多不合时宜。
他不该抱他,尤其是在他拒绝席渡的结婚的要求后。
时谨的手小心地搭在青年的腰上,青年的腰身不宽,手掌放上去的时候能感觉到其中蕴含的蓬勃的力量,让他的手心发痒。
他纠结了两秒,还是将按了下去,企图推开青年的动作。
可青年看着瘦,站在身前却有如山岳,蚊丝不动。
席渡搂着他的背,“别怕,有我在。”
时谨不想在人前暴露自己的脆弱,父母离世,丈夫遇难,他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依仗,暴露自己的弱点不过是方便别人更好地攻击自己。
他松开手,对席渡说道,“不抱了。”
席渡看着周围一圈貌似认真工作,其实都往这瞟他和时谨八卦的人,恍然大悟地揉了揉他的脑袋,“嗯,回去抱。”
时谨没好脸色地瞪了他一眼,抬脚就往外走,“你就不能正经点?”
席渡:“我很正经的啊,我可正经了。”
时谨刷开通讯号坐上飞梭,席渡想也没想就挤了上去。
席渡半蹲在坐位旁边,“嫂嫂,现在可以抱了。”
时谨:“不想抱了。”
席渡:“那嫂嫂什么时候想抱了,随时找我。”
时谨撇开脸,“你心上人呢?最近怎么没见你提他?”
席渡推了推金边眼镜,坐在时谨旁边,笑道,“他把我给拒绝了,嫂嫂,你可得补偿我。”
青年离他极近,近到能看清青年脸上的细小绒毛。
他的语气依旧是轻佻的,不过比之前又多了些亲昵,让时谨看不透让他负责的话是不是真的在开玩笑。
时谨绷着脸,“为什么要补偿你?”
席渡又凑近一点,嘴唇几乎要挨到他的脸上。
“嫂嫂,你闻闻,我身上是不是一股雪水的味道?”
时谨被他陡然又拉近的距离弄得心口一跳,热得耳廓都红了起来。
他不知道席渡是在故意调戏他,还认真地凑上去闻了闻,青年身上夏末麦田的味道压过了一切,根本闻不到雪水的味道。
青年认真地摇了摇头。
“闻不到。”
席渡没想到他会真凑上来闻,心想他的小时谨可真可爱。
一个alpha让omega闻自己的信息素,无疑是种赤裸裸的性暗示。
“嫂嫂再闻闻。”
时谨又凑到青年的领口嗅了嗅,“真闻不到,他是因为这件事……”
他话音还没落,就被人封住了唇。
青年的舌头在他牙关还没合拢的时候伸了进来,在他的唇齿间温柔地舔弄,舌头上的细小微粒像是软砂扫过他的上颚,电流顺着敏感的上颚窜到头顶,电得他直打颤。
席渡在他凑近的时候就忍不住了,自己的心上人贴在脖子间闻自己的信息素,他要是能忍就不是个男人。
何况他两天没碰时谨了,肉棒就像是无家可归的可怜虫在外面流浪,找不到自己的家。
时谨被亲得眼底起雾,湿润的花穴更是流出蜜水,让他夹紧了双腿。
他有点后悔说让席渡不用急着找房子的话了,他就应该早点把席渡打包送走,再和他相处下去,两个人都收不住。
“唔。”
在被松开后,时谨大口喘着粗气,一副不堪采摘的模样。
席渡又在他脸上亲了亲,“晚上想吃什么?”
时谨刚想开口,又想起什么似的止住了声。
席渡和他聊天的态度实在太像老夫老妻,他和席渊结婚期间聚少离多,很少有这样平和地坐着飞梭回家,讨论吃什么的时候。
青年眨了两下眼,忍着哭意,眼泪还是没忍住落了下来。
他已经太久没有体会过家的味道,一个人孑孑而立,在人生的道路上穿行太久,让他忘记其实他也曾经是有过家的。
那么温暖又让人沉醉。
席渡没想到时谨会突然落泪,而且好像不是因为他亲了他的缘故。
“小谨,”他吻掉青年的眼泪,眼底一片深邃,“是不是在警局受欺负了?”
时谨摇了摇头,靠在席渡在肩上。
太好的东西他都留不住,父母的关爱,丈夫的庇护,要是席渡离他太近,也会被他影响。
如果席渡再离开,他真的,真的,承受不起……
席渡没想到时谨会突然这么黏人,青年的主动让他短暂地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和敏锐的感知。
他把青年拥在怀里,拍了拍他的背。
回到家后,席渡牵着青年的手到厨
', ' ')('房。
这一路过来,他的肉棒已经在裤子里磨得要起火了。
“嫂嫂,帮我个忙。”
时谨点头,“要帮什么?”
席渡:“帮我洗个菜。”
说完就顺着时谨的衬衫往里探,青年的腰线极美,浅浅的腹肌修出流畅的轮廓,肌肤雪腻微凉,让人爱不释手。
他见青年没有抵触的意思,三两下就把青年的衣裤脱了个干净。
“嗯——”时谨被他摸得站不稳,只能扶着他的手臂,几乎是贴在他的身上,“回房间……唔……”
从席渡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青年的粉色肉棒,那个地方已经立起,马眼处吐着白浊,随着青年的呼吸上下乱晃。
时谨沙哑地再次说道,“回房间……”
席渡哪里舍得回房间,他早就想在这里肏他了。
在他住进这里的第一个晚上,他就想象过无数遍自己在厨房肏着青年的情形,想得他欲火难消,性器高涨。
他想看时谨穿上壁橱里的围裙,站在料理台边张开腿,接纳他的性器。
席渡:“就在这,好不好,嫂嫂?”
时谨看着青年恳切的眉眼,一时间就答应了下来。
席渡勾起嘴角,桃花眼微眯着,一手搂着赤裸的青年,一手打开壁橱拿出围裙,给时谨套上。
围裙大多是粉白色,上面绣在兔子,后面还吊着个兔尾巴的肛塞。
时谨耳朵红透,席渡怎么会知道壁橱上面有这个?
“嗯……”
冰冷的肛塞插进了时谨的翕张的菊穴里,凉得青年的大腿内侧缩了缩。
白皙的臀肉间缀着毛绒绒的兔球球,臀缝间还透出香艳的粉。
席渡捏着青年的臀尖,晃了晃兔球球,青年的腰顿时就软了下来,喉管里也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
他舔了舔青年的背,掏出可怖的性器,对准青年的湿穴刺了进去。
时谨没想到他会毫无预兆地插进来,本就软下去的腰更是被他插得塌了下去。
湿穴中的软肉不停地开合,吸啜着粗烫的肉棒。
“嗯……”
席渡也没想到才两天没插,青年的小逼就紧成这样,卡得他艰涩难行,龟头被绞紧的媚肉堵在穴口不上不下,吸得他都疼了。
他放匀了呼吸,轻轻地在又窄又紧的湿穴里穿行。
“嫂嫂……要被嫂嫂夹断了。”
青年低沉地嗓音在他耳边炸开,酥得他骨头都软了。
血色涌上脸颊,时谨根本不知道怎么回应青年的调戏,只能被他欺负着,任由青年在他耳边说着荤话。
“……唔嗯……啊……”
席渡把青菜放到他的手里,“嗯……嫂嫂洗菜。”
时谨心里涌上委屈,他都被肏成这样了,席渡还让他洗青菜。
可是对席渡的亲昵还是让他还是接过青菜,拖着酸软地腿往洗菜池的方向走。
他每走一步,席渡就把他拉着往后拖。
粗壮的性器破开黏湿的肉刃,在湿红的小穴中来回抽插,一下比一下更深,一下比一下更急。
厨房内响起啪啪的水声,和青年崩溃的哭吟。
“呜……轻、轻一点……”
时谨被肏得眼神涣散,软穴里的媚肉裹着青年的柱身,徒劳地限制着它的行动。
肉柱上的青筋像是知道他敏感点,在压过凸起时特意放慢了速度,还调整位置试图碾出更多的淫水。
他的小腹被顶得隆起,白嫩的肚皮上能清晰地看到青年蘑菇头的形状,肥美的肉逼上还滴着浊白的骚液。
时谨被肏出了生理性的眼泪,“洗……唔……要洗青菜。”
席渡发出了满足的喟叹,肉棒在青年的小逼里时深时浅地磨着,浅穴被他夯得往前挤了挤,湿逼里的媚肉被他肏得直抖。
“嫂嫂……嗯……洗就是了。”
时谨:“那你……别、别拉我……”
席渡被绞得“嘶”了一口气,“嫂嫂要自己想办法。”
时谨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来,反倒是肉棒被青年肏得泄了出来。
高潮过后的身体比之前敏感数倍,粉果颤巍巍地立起来,小逼也比之前绞得更紧,肌肤上透着水光,整个人都散发着欠肏的气息。
“没……没有办法……”
席渡掐着他的腰,肉棒不再朝前,而是顺着肛塞的方向,向着后庭刺过去。
他眨了下眼,金边眼镜折射出亮光,贴在青年的耳边说道。
“嫂嫂可以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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