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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沈清辞进屋,秦萧便也转身投进了黑暗里。
回到了阔别几日的家,秦萧竟有种难以言说的陌生感。
母亲还没有睡觉,妹妹正陪着她坐在沙发上丢了魂似的。
听见开门声,秦瑶和秦母同时抬起了头,喜悦与心疼的泪水从秦母眼中夺眶而出,不顾女儿的搀扶,便起身抱住了心爱的儿子。
“你这个坏小子!你这不是要了妈的命吗?”
想想儿子何时这么倔强的离家出走过?从小到大,除了留学那几年,哪里在外面过过夜!
可是自从有了那个“女人”,儿子也学会夜不归宿,离家出走了!
秦母越想心里越是气,同时也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让儿子做到如此。
秦萧将瘦小的母亲拥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她颤抖的肩膀:“对不起,妈”
没有更多的话语,不知如何宽慰母亲,只有一句对不起。
安慰了一会儿母亲,将母亲哄去睡觉,他便转身回到客厅,秦瑶还坐在沙发上等着他。
“我去找你,你没在房子里,这几天你是不是都在她那里啊?”秦瑶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看着哥哥。
“你会和他们一样逼哥吗?”秦萧的心里是愧疚的,对秦瑶。
同时也是带着渴望的,他渴望着有人能站在他这一边,能在他最痛苦的时候告诉他再坚持一下。
他有无数次机会告诉秦瑶,他和沈清辞的事,可是他不敢说,他不敢赌。
他没有办法面对秦瑶,明知道对不起,可又控制不住对沈清辞火山喷发一般炙热的感情,亲情与爱情,快要将他扯碎。
秦瑶起身坐到了他的身边,小小的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银铃般的声音带着无限温柔:“没事的,都会好的。”手轻轻的拍着他的腿。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古老的摆钟来回摇摆的声音,肩膀上的姑娘抵不过困意,靠着哥哥的肩膀沉沉的睡了过去,手还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哥哥的腿。
秦萧偏头看着妹妹甜甜的睡颜,眼里盛满无尽的歉意与疼惜:“蠢丫头,对不起”
…………
自从秦瑶跟沈清辞表白后,秦瑶便开始变得大胆起来,天天去后台缠着沈清辞,出于礼貌与愧疚感,沈清辞也不好说什么重话,顶多就是谢谢她的倾慕,我有喜欢的人了云云。
可是大小姐那一腔真情哪里是这么容易打发的,依旧雷打不动的去找他。一来二去的,恋人还没做成,倒是成了好朋友。
除去谈情说爱,也能开心的在一起聊聊天吃吃饭,但大多数都是秦瑶说,沈清辞安静的听。
听她天马行空的展望两个人的未来呀!说说国外那几年所见所闻的奇人异事呀!
抛却是他的爱慕者这个身份,再退一步说如果她不是秦萧的妹妹,如果他没有爱上她的哥哥,她真的是一个很好的朋友。
前几日学校的老师回老家探亲,给她带了一些特产,超大颗的红枣。听说这东西补血,她便想到沈清辞那常年苍白的脸。
放了学就给他送了过去。
今天沈清辞没有戏,他一直在后台给其他人打下手画脸,抬头便见古灵精怪的丫头又来了,手里还提着大大的袋子。
不过秦瑶看见沈清辞身上穿的衣服,笑容有点僵在了脸上,脑子里瞬间炸开了锅,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朝她狂风暴雨般袭来。
沈清辞将她的变化收进眼底,将手里的工具交给了正在画脸的人,拍拍手走了过去:“怎么了?”
如暖流般的声音将她的理智拉回,她指了指了他衣服,声音有点虚:“新做的衣服吗?真好看。”
结合她刚进门的反应和她现在的问话,沈清辞低头看了看衣服,借着这两秒看衣服的时间,脑子里已经千万种荒唐离谱的理由借口闪过,最后只化为一声单薄的“嗯”
这一声嗯很没有底气。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全盘托出,他不想再瞒着她了,面对她的每分每秒都是对良心不可承受的谴责。
可是这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情,他无法帮秦萧做决定。
秦瑶立刻收敛了震惊的表情,脸上重新浮现温柔亮眼的笑容,挥了挥手里的袋子道:“我同事给我们带的,可好吃了!我就给你带了一点”
而沈清辞却扯不出轻松的笑容来了,他僵硬的接过袋子:“谢谢”她对他越是好,他心里越是折磨。
他觉得应该要告诉她了,不能再这样下去。
并不是说,我不喜欢你这么简单。而是我不喜欢你,我喜欢你哥哥,而且已经和你哥哥在一起了。
一开始就不应该瞒着的,可是他们都没有勇气说出口,不是爱的不够深,而是爱的太深。
私心想贪图这一点平静的时光。
一旦说出口,他们都知道将会被置于一个什么样的无望处境。
明知两人同路,那是一条不归路,终将走向毁灭。
可是,那份炽热的爱啊,让他们成
', ' ')('为了最卑鄙无耻的小人,昧着良心,给女孩注射了名为谎言的麻药,一刀刀切入心脏。只等麻药醒来,痛入骨髓……
肮脏的心还在期盼,那药,能不能久一点,再久一点…
晚上,沈清辞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文枢楼对面的茶楼,等着秦萧下班。
茶水凉了换,换了凉。
直到暖玉般的月亮高高挂起,秦萧才从楼里出来,远远就看见了茶楼里朝思暮想的爱人。
沈清辞也就来过一次,是在外面等的,那天还下着雪呢!北风呼呼的吹着,本来苍白的脸被冻的发紫,鼻尖也发红,像个鹌鹑一样缩着,可把秦萧心疼坏了。
带回自己的房子里,抱在怀里捂了好久才给他捂热。所以就强调又强调,下次来的时候一定要去对面那个茶楼等他,那个靠玻璃的,秦萧一出大楼,一眼就能瞧见了。
虽然沈清辞后来也没有来过,经常去,容易扎眼,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但是秦萧每天下班都要看一眼那个茶楼,生怕错过他。
秦萧快步过了马路,脸上不可抑制的笑容,在月光下闪耀着,暖了寒冷的冬夜。安定了沈清辞一天焦躁不安的心。
“什么时候来的?”距离上次见面,他们已经五天没有见面了,秦萧很忙。
虽然秦父要求他年底准备好军饷物资什么的,但是也都是气话,想要挟他的话。
可是秦萧当真了,他不希望最后是因为金钱,自己不得不放弃自己的爱人。
家国,爱人,他都不能放弃。
总有一天他要飞出父亲的羽翼,去守护他自己想要守护的信仰和想要守护的人。
“天快黑的时候”沈清辞贪婪的看着对面的男。
一寸相思一寸灰,对于秦萧,是没有倾诉对象的思念,是不可言说的执念。
秦萧俊逸的笑容绽放在沈清辞幽深的眸里,他转头看了看四周,茶馆没什么人,小二也撑着下巴在打着盹,秦萧伸出温热的大手,包裹住沈清辞微凉的手,在手中搓揉着:“想我了吗?”
沈清辞是羞涩的,一个奇怪的现象,本来是没脸没皮的一个人,跟那些纨绔子弟周旋至今,不知羞涩为何物的男人,却总是在这个男人手里红了脸。
“嗯,想你了”声音微弱的稍微大一点的风都能吹散。
若不是还在外面,秦萧此时就像把人拥进怀里,将他融化。
沈清辞看着西装革履的男人像个孩子一样傻乎乎的看着自己笑,也不由得笑了出来:“笑什么?跟个傻狗一样,和你的身份太不搭了。”
秦萧松开他的手,抬手摸了下鼻子,控制了下自己的表情,往前倾了倾,低哑的声音:“清辞,好想你”明明才几天没见,可是好想你。
“……”沈清辞是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可以这么肉麻的,明明一本正经的样子,可是从他嘴里说出这样的话,又觉得好性感!
两人随便吃了点东西,秦萧就带着沈清辞回了文枢楼附近的家里。
这个房子还是上一次沈清辞走时候收拾的样子,不过多了好多双人的东西,看来都是秦萧后来采购的。
上次来,所有的东西都是一份,连刷牙都是和秦萧用的一个牙刷。
“你后来买的?”沈清辞穿着新的拖鞋,走到卫生间,看着多出来一份的毛巾牙刷茶杯,而且都是一样的款式,心里暖的不行。
男人脱了外套,跟着他走进浴室,从身后环住他的腰,镜子里两双柔情似水的眼睛深深地望着彼此。
“嗯,那天过后买的”细碎的吻落在怀里男人白皙的脖脖颈上,男人垂眸低笑喘息,秦萧看着镜子里桃李染腮,高洁如兰的人儿,他的世界霎时间空谷幽兰,朵朵绽放。
男人在他的脖颈上留下点点爱痕,将小巧秀气的耳垂含入口中,细细研磨,怀里的人薄唇轻启,如奶猫般的甜腻喘息正一点点唤醒身后男人这头雄狮。
秦萧的手也没有闲着,唇边挑逗着男人,手上一颗一颗的解着长衫的扣子,男人难耐的偏着头想要捕捉那片温热,想与他融为一体。
“唔……”沈清辞反手勾着男人的脖颈,回头伸出舌头同他辗转纠缠,两舌相碰,如电流击中身体,酥麻不已,这种感觉让他们沉醉,想得到更多。
秦萧温柔的舔吻变成最激烈的侵略,长舌逼进沈清辞的喉咙,舔舐着他的上颚,两腮,窥探着他的嗓子眼,品尝甜美的津液。强烈的刺激惹的沈清辞浑身颤栗,被强劲的腿抵住的骚逼淫水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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