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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怀瑾:“……”
他当然想要她。
在新原,他盖着她盖过的被子,会记起她跨坐他大腿、主动破处的生涩,也会记起她乖乖陪他工作、晚上去把他拉去山上竹林做爱……
现在她就在他怀里,饱满的乳球蹭着他,柔软的小手拽住他的手,强迫他抚摸她的蜜地,并且直白用言语勾引。
沈瑜缠挂在季怀瑾身上,察觉他的纵容与无奈,动情与克制。
无论如何,于他,她是顶特别的存在!
她抬起屁股往后撞,右手放过他绷紧的三根手指,索性抓弄素来喜爱她的小怀瑾。
它亲昵地往她手心贴贴,以她错愕的速度,变粗变长变烫,随即炫耀般撞软她造作的手指。
沈瑜仍然抓握,却变得漫不经心,主要配合跳动的凶兽。
“叔叔,”她看向他,轻撩红唇,“我想你。我想要你。”
季怀瑾这辈子的不理智,全都因沈瑜而起。
他舍不得骂沈瑜,他预料得到。
但经不住沈瑜的撩拨,没问明白她逃学就抱着她大步走向床铺,压着她亲,是他决不允许也不会想象的。
唇舌遍染季怀瑾的清冽气息,沈瑜左手抱住他的头颅、爱抚毛刺刺的短发,扭腰摩挲他横打在腹部的阴茎,双腿虚虚挂在他绷直的臀线,脚后跟时不时轻蹭他挺翘的屁股……
挤在两具滚烫身躯的右手,更是大胆剥落他的裤子。
既然他觉得自己的手脏,那她做他的手!
分身被柔软密密包裹,季怀瑾没有喝止身下的少女,而是遵从内心,放过她红肿莹润的唇瓣,蜻蜓点水的吻落在她下巴、颈线、锁骨,最终隔着纯白布料,含住她娇娇颤颤的奶头。
很甜。
“啊……叔叔!”体位偏移,沈瑜摸他的阴茎不方便了,右手搭住他左臂,“好、好舒服……叔叔,继续舔我!咬我!……操我!”
她热情奔放地说着淫言浪语。
神奇的是,季怀瑾依然觉得她好乖。
这种淫乱之语,别人说出来他会蹙眉,她说出来,他只想照做!
因此,他撕扯她的睡裙,衣领很大,他扯到她手肘,轻松释放雪白颤颤的两团娇乳,右侧的樱桃被他含过,红肿润泽,左边的樱桃经他一眼,软颤颤挺立,散发着淡淡甜香。
季怀瑾低头,舔吻她右侧的奶头,余光凝住左边那粒,看它涨得愈大愈红,看它使尽浑身解数求他蹂躏。
假如她在孕期,它一定会喷奶。
“小瑜,扶着我。”季怀瑾短暂吐出柔软乳粒,薄唇贴着乳肉,哑声诱引。
话落,他继续舔吸湿透的蜜果,硬得发痛的阴茎,撞了撞她年轻鲜嫩的阴户。
沈瑜反应过来,弓起腰伸手去找他滚烫的棒身,却发现它主动送进她掌心。她顺势包裹,指引硕大的头部,抵住她翕动的穴口。
沈瑜有心做季怀瑾的手,却羞于代替他做前戏。
也做不好,毕竟——
他的手指修长漂亮,灵活有力,能探寻她每一处敏感点。她无法预料,只会被一波又一波的刺激覆灭。
察觉到穴肉裹吸他的阴茎,沈瑜松口气,憋着劲扶稳粗烫的棒身,准备一鼓作气帮它深插。
结果他突然顶胯,不仅整根埋入她的阴道,并且带进她一根手指。
她惊惧交织,手腕酸麻,僵在原地。
他如同苏醒的巨兽,持续深插,涨大一圈的棒身将她的手指撞向柔软的肉壁,茂盛的阴毛散在她手心,刺着她掌心纹路。
很快他又撤出小半截性器,滚烫的巨物沉沉压着她手心,顶端沾满她的淫液,沿着棒身汩汩淌落,濡湿毛发,烫着她的手心。
沈瑜:“!”
垫在交合性器下的右掌,愈发酥麻无力。
沈瑜经受不住这巨大的刺激,泪眼汪汪哀求,“叔叔,让、让我的手出来。”
原本季怀瑾插入她,意欲将她的情欲催发到极致,也不去舔她左边的奶头。
她总是让他束手无策。
他想看可怜的樱粉受挫呢。
结果意外导致他碾着她掌心进出她的阴道,并且与分身共享少女湿热紧致的,还有她僵直的一根手指。
他轻笑,吐出嘴中湿软,含住硬挺颤抖的薄粉,专注操弄娇穴。
听她娇言软语地求,他轻咬饱涨浆果,继而回答:“我的手,不敢碰你。”
沈瑜:“……”
追根溯源,可不就是她自取灭亡?
他风尘仆仆回来,没洗手不愿意碰她,她抓住他的手去撞她的私处,现在勾得他吻她、睡她,她配合他想要做他的手。
……哪知道翻车了。
她觉得快要被欺负死了,自我代入受害者。
趁她自我反省,他持续、凶猛地进攻,操得她淫水喷溅,全都淋在她发红的掌心。
快感侵袭理智,沈瑜轻启红唇,溢出甜
', ' ')('腻的娇喘。
大珠小珠落玉盘般错落高低的叫床回荡耳畔,沈瑜感慨:这个女人叫得好骚。
浑浑噩噩爽了几分钟,她又想:啊,这个女人是我自己。
越到后面,她越没力气抽回右手。
“叔叔!”
沈瑜放声呻吟,迎来猛烈地高潮。
她阴道收缩,软肉紧绞他粗烫的巨根,以及她想要麻木的食指。
汹涌喷溅的淫水,同样润湿紧贴一块、大小截然不同的两根肉棒。
都说十指连心。
沈瑜也觉得,好像她每一根手指,都在漫长的性交,被他阴茎碾着肏,感受自己身体的情动。
“季怀瑾……”
剧烈的快感渐渐平息,她软绵绵喊他名字。
阴茎狠狠抖动,他随之射精,将高潮后浑身酥麻疲软的她,再次送上极乐。
“季怀瑾,我爱你……”
第二次高潮紧密而来,她没再失去意识,趁机表白。
“噗叽——”
季怀瑾骤然拔出射精中的阴茎,白浊糊在她手心,也弄脏她娇嫩腿根。
宽厚温暖的大手握住她湿滑的手腕,拔出,自然而然与她十指交握,射完半软的性器抵在她颤颤腿肉,“沈瑜,你爱我还是爱它?”
第一秒,沈瑜为右手终获自由而开心;
第二秒,沈瑜一颗心因十指相扣悸动;
第三秒,沈瑜腹诽:他怎么又吃自己性器官的醋?
后来,她明白了。
抬眼凝望他深沉的黑眸,她一字一句地说:“季怀瑾,我爱你。”
少女眼眸似有繁星,澄澈而璀璨。
他不再质疑。
他甚至想问:你怎么确认爱我的?
季怀瑾几乎是被女孩子表白着长大。
他坚定不移地拒绝每一个人:对不起,我不喜欢你。
从他半推半就让沈瑜交出第一次起,他就无法拒绝沈瑜。
或许暧昧烘托。
或许他冰封的心终于消融。
他听到自己说:“沈瑜,我也爱你。”
紧接着,少女哭泣呜咽的声音,盖过所有。
视线清明,季怀瑾茫然而心疼,“你为什么哭?”
“我、我高兴。”
沈瑜磕磕巴巴地回答。
此时此刻,她不去想季怀瑾是真心爱她,还是责任驱使哄她。
她只知道,她圆满了。
连带十岁时无处可去、无枝可依的沈瑜,圆满了。
她甚至感谢秦之淮。
她成年后第一次以季怀瑾为榜样暗恋的人,虽然极为残酷地摁灭她的情愫,但将她推向季怀瑾。
季怀瑾抬起左手,指腹抹走她晶莹的泪珠,轻声:“沈瑜,你真的、真的很爱我。”
沈瑜哽咽:“季怀瑾,我很爱你。”
掌心撑着枕头,他改文亲吻她湿润眼角,无声哄她。
沈瑜受用。
但她控制不住泪腺,泪如泉涌。
季怀瑾连欺负她的心思都消弭,一遍遍吻走她的眼泪。
直到她停止哭泣。
他抱着她坐起,替她拢好睡衣,“沈瑜,谁欺负你了吗?”
仅看上半身,抛开沈瑜真空,两人勉强算衣冠整洁。
像叔叔关心小侄女。
但棉被没遮全的下半身,男人摩擦中再起勃起的阴茎,正戳刺少女粉白无毛的阴户。
“叔叔,我明天就去学校,你别怪我了好不好?”
沈瑜一双眼哭肿,软声求饶。
季怀瑾完败。
“我不怪你。”他捻起她垂在脸侧的碎发,别在耳后,“沈瑜,为什么?以我们现在的关系,你不能告诉我吗?”
沈瑜问:“叔叔,我们什么关系?”
季怀瑾:“……”
她习惯喊他叔叔。
但在示爱、生气或者某些特殊时刻,会连名带姓喊他。
这意味着,她大部分时间会用亲昵的称谓提醒他,他和亲侄女乱伦。
缓过强烈的刺激,他与她对视,“沈瑜,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结婚。”
相爱。
性生活和谐。
步入婚姻,理所应当。
但他们是血亲。
沈瑜残存清醒,不影响她动容。她支起上半身,凑近他,“吧唧”亲了一口他的右脸,明明笑容娇妍,故意朝他耳朵吹气,“叔叔,你和婶婶离婚了吗,就跟我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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