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因为我爱季怀瑾。”
沈瑜承认。
她选了临窗的位置,相对安静,可休息区人来人往,她不该连名带姓示爱。
或许想到并不明朗的以后,她突然很想在公开场合,掷地有声地说出她不够成熟的爱。
秦之淮猛地拍桌站起,震得咖啡杯轻晃。
“你他妈暗恋我半年,跟我说过‘爱’吗?”
沈瑜连忙抽纸巾擦拭褐色污渍,仰起微红的小脸,声音又低又恼:“你想被围观?快坐下。”
年轻英俊的男人,最终铁青着脸照做。
“秦之淮,你在意我的喜欢吗?你把我骗到酒店让你看你和闻岚上床,不就是利用我、伤害我?但凡你珍重过我的喜欢一秒钟,我都能理解你现在的愤怒。”
沈瑜担心秦之淮再发疯,语气平静而温和。
偏偏秦之淮不是滋味。
少女轻飘飘的话,一个字一个字钻进他耳朵,撕裂他的自欺欺人。
他脸色黑沉,气场阴鸷。
沈瑜先服软,“现在我有求于你,我跟你解释。
当年我从孤儿院被领回季家,我又脏又瘦,一点不像豪门千金。我爸妈不愿意养我,我爷爷说先把我送出去学几年礼仪,再把我送出去学几年琴棋书画,回来我就能嫁人了。对,就是嫁给你这样的有钱少爷。我很害怕。季怀瑾要了我。他把我带回家,他从来不只是我叔叔。也许我内心深处一直在仰慕他。但我知道我不该。尤其他结婚以后。
你记得你帮我搬书吗?我看你的眼神,你不记得。因为你不过随手帮助一个学妹。可我这些年,几乎没有遇到过来自男性的纯粹的善意。我悄悄观察过你,我觉得你和季怀瑾一样温柔善良。我也相信,你并非传说中的海王。你真的爱闻岚,对不对?秦之淮,虽然我从你身上找影子,但我清楚你就是你。”
沈瑜说的是真心话。
只是从前,她太恨秦之淮步步紧逼,宁愿抹杀有关秦之淮的一切。
沈瑜想,肯定是季怀瑾的疼爱影响了她。
少女嗓音轻柔,时而清晰,犹如寺庙钟声;时而缥缈,像是远方的圣歌。
秦之淮忽然除夕那天,她说:“秦之淮,我同意联姻。”
他第一秒是想,糟践沈瑜的认真,他会遭天谴。
第二秒才是,为了闻岚,他下地狱也不后悔。
他脸色渐渐缓和,“沈瑜,对不起。”
沈瑜轻声:“我还得谢谢你让我有勇气去爱他。”
这辈子,她懵懵懂懂爱任何男人,都不会有现在幸福。
“你不用帮我追闻岚。我心里有数。我们的订婚宴未必取消,但联姻结束。”
“好。”
交易达成,秦之淮立刻离开。
沈瑜漫不经心看了会夕阳,起身去找季怀瑾。
——
贪欢过后凌乱的酒店房间,她回去时已恢复窗明几净、纤尘不染。
“叔叔,你打扫卫生了?”沈瑜找到伫立在落地窗前的季怀瑾,踮脚吻走他鼻尖一滴汗珠。
季怀瑾单手收紧她一截软腰,感受少女曼妙曲线,“沈瑜,你提醒我,在这里要你吗?”
沈瑜:“……”
窗前,两把藤椅围着一个小圆桌。
适合谈心赏景。
不适合做爱。
“小瑜,不愿意吗?”
男人忽然松手,侧过身俯瞰她,用蒙着雾气的黑眸看她。
她吻走的,也许是他的眼泪。
沈瑜心软又慌乱,“叔叔怎么了?事情不顺利吗?秦之淮已经答应我,不会跟我结婚的。订婚不会领证,我配合一下……唔!”
季怀瑾捏住她下巴,难得强势的吻,堵住她后面的话。
他趁她不备偷袭,湿热长舌直接钻进她口腔,揪扯她舌头,狠狠吮吸。
仿佛要掠夺一切的吻,弄得她心跳加速,起初怕得推挤,可他单手掌住她双腕,举过头顶,未曾停止令她晕头转向的亲密纠缠。
伴随激烈的靡靡水声,他身体沉甸甸压向她,她步步后退,后腰抵着藤椅,被迫下腰。掌心托着她后脑勺,他用身体将她固定在她认为适合谈心赏景的小圆桌,唇舌肆意搅弄她的呼吸。
窗外漫漫余晖洇染,他垂眸欺负她的模样,居然圣洁而美好。
果然是一张招蜂引蝶的祸水脸。
沈瑜意乱情迷。
强迫季怀瑾时,她野外都敢生扑。
这次抗拒,她是担心季怀瑾。
现在她被亲得身娇体软,身下燥热,决定事后再问。
她挣扎力道减轻,他敏锐察觉,轻吮一口红肿的唇瓣,“愿意了?”
沈瑜面红耳赤:“我没说不愿意……”
季怀瑾轻笑,“我知道。”
情绪完全被季怀瑾牵动,沈瑜又羞又恼。
可很快,她顾不上了——
', ' ')('季怀瑾扯过软软抱枕垫着她脑袋,左手仍然擒住她双腕,双腿顶开她的双腿,坚硬滚烫的腿肉无缝贴合她的私处。
少女娇滴滴的一声喘息钻入耳蜗。
季怀瑾弯腰,右手挤进她毛衣,懒得去解扣搭,直接推高罩杯,抓捏她柔软细腻的乳球。
屈起的膝盖,同时顶弄她颤抖的阴户。
沈瑜低低呜咽两声,扭动小腰,掩盖骤然的情热。
可季怀瑾坏心眼地伏在身上,薄唇贴着她耳垂,“高潮了?”
沈瑜赌气,抿紧唇瓣。
然而快感汹涌。
从致命情痒缓和,她茫然地看着似乎在摇晃的天花板,奶尖的刺痛让她回神。她低头,他已经钻进她毛衣,咬着她的奶头。
她很舒服。
她喜欢他的舔咬。
她幻想哺乳期给他吸奶,私处会湿痒。
“季怀瑾,重一点……”
她双手仍被桎梏,唯有挺腰,方便他食用。
少女彻底配合,季怀瑾腾出左手,熟稔解她裤子。
双手重获自由,她隔着毛衣,抱住他耸动的头颅,“季怀瑾,别换。就咬它。咬破它!咬烂它!”
她应该也疯了。
季怀瑾顺利抱住她阴户的手惩罚性拍了怕软颤的嫩肉,听她娇喘,又变成温柔摩挲。
他当然不会咬破她的奶头,只是用力吮吸。
“叔叔,够了……够了……”
私处被他掌心玩得湿透,奶头在他嘴中肿胀酥痒,沈瑜率先求饶。
闻言,他稍稍扯落她牛仔裤,最长的手指寻到湿软穴口,“噗呲”滑进。异物入侵让她紧张,穴肉密密吸咬,可他含紧她的甜汁樱桃,长指狠狠顶到深处!
“叔叔!”
撒娇失败的沈瑜,气出眼泪。
季怀瑾如梦初醒,手指抽出湿软娇穴,裹着潋滟蜜汁。
“疼?”
沈瑜登时心软,“不疼……”
季怀瑾两手捧住她的脸,薄唇一点点吮走她眼角的碎泪,哄孩子似的,“别哭。”
“叔叔,”沈瑜睫毛簌簌,“你到底怎么了?”
季怀瑾不语,脸埋在她颈肩,上半身伏在少女娇躯。
沈瑜忘记上下失守的狼狈,抬手轻拍他后脑勺,而后温柔摩挲他后背,“叔叔,没关系。秦之淮说,他不会娶我。宁晚情想卖我,还得选人是不是?叔叔,以后你去哪我都跟着你好不好?反正我的专业,多见闻是好事。之前你每次出差,我都担心你出事。”
闻言,男人蓦地起身。
他珍重地抱起半裸的少女,抵开藤椅坐下,让她跨坐自己腰腹,啄吻她鼻尖,“你最喜欢这个姿势,对吗?”
沈瑜细声细气的:“……和叔叔,我都喜欢。”
季怀瑾意味不明“嗯”了声,单手释放挺翘的性器,默契寻到入口,稍微用力顶进,受到阻碍,他卷高毛衣,堆在她雪白饱满的两颗乳球上,啃咬白嫩嫩的乳肉,含糊低语:“那我最喜欢。”
就是这个姿势。
他彻底拥有了沈瑜。
她浑身酥麻,看他杵在浅浅穴口,她铆足劲往下坐,小穴深吞巨根,疼过便是欢愉。
进入她的,是季怀瑾。
并非秦之淮,和什么狗屁联姻对象。
两人深深结合,季怀瑾低叹一声,并不着急顶胯。
余光瞥见窗外绚烂夜色,沈瑜也不敢骚,乖乖伏在他怀里。
她舔吻他耳垂,呵气如兰,“叔叔,我不喜欢哄不好你。”
摩挲她腰胯娇嫩肌肤的双手骤停,季怀瑾终于说:“你说给秦之淮听的,我全都听见了。”
沈瑜眼前起雾,心里骂秦之淮。
“沈瑜,我后悔结婚了。我后悔,我没有从接回你那天起开始就拼命对你好。我后悔,一直让你青涩又慌张地勾引我。你追到新原,给了我你的第一次,我依然犹豫。我不仅不确定我是否喜欢你,我还顾虑过我们的血缘关系。沈瑜,我配不上你。”
沈瑜似真似假地说过,从小就喜欢他。
可那番真情剖白,她敢说给秦之淮。
却不敢说给他听。
这令他难受。
经过关洲事件,他就希望她能自信,可以像寻常小女孩,对他任性撒娇。
然而她始终很乖。
他们在一起后,她也什么都听他的。
就好像,他可以随意影响她的人生。
万一,他辜负她,她得多难过?
“季怀瑾,如果你不结婚,闻岚不‘背叛’你,我也不会受刺激。你真的后悔结婚?”
沈瑜仰起小脸,潋滟乌眸映着璀璨灯火。
季怀瑾掷地有声,“后悔。”
沈瑜怔住。
半晌,她狠狠一坐,让粗长阴茎顶到不可言说的深处,放肆呻吟两声,才说:“你喜欢我,不抱有任何目的,
', ' ')('单纯追你?”
季怀瑾掐紧她的腰,往上提了提,“别弄坏了。”
她闷哼两声,“可我很舒服。它刚才抖得这么厉害,是不是快要射精?”
男人抿唇,红透的耳根泄露心事。
半晌,他说:“我想追你。”
听到这话,沈瑜好像完全明白了。
她扭动摆臀,就着靡靡水声,创作欲强烈,“我应该16岁早恋,让28单身的你吃醋。你追我我觉得你变态,然后你就强奸我囚禁我,做到我爱你。你喜欢这种啊叔叔?”
季怀瑾:“……你编故事,不考虑人设吗?”
沈瑜笑盈盈,猫儿似的狡黠,“叔叔,如果我现在变心,撅着屁股给秦之淮肏,你会不会想强奸我囚禁我啊?”
季怀瑾认输:“会。”
“那我编的故事好不好?”
“好。”
话落,季怀瑾以吻封缄。
免得她再说出什么香艳剧情。
毕竟,他定力越来越差了。
——
清早被季怀瑾肏醒,沈瑜就后悔做完编故事了。
分明是落地窗前新鲜刺激的站位,她还撩拨他,导致他狠狠欺负她一晚上,一醒来还不放过她。好像她有力气,真的会赤身裸体爬到秦之淮身边求操。
但不编故事,他好像会继续难过。
已经发生的事,她无法改变。
她只庆幸,他们现在彼此拥有。
那她不后悔!
沈瑜提起精神,双腿勾紧他耸动的腰,“叔叔。”
“嗯。”
季怀瑾狠狠沉腰,阴茎不再徘徊穴口,顶到深处,挤得嫩肉四散,继而密密裹吸。
“啊!”
寂静清晨,呻吟声回荡一室。
沈瑜顿觉羞臊,咬唇忍住。
江城一行,她好像不停地跟季怀瑾做爱,势要补回分别的半个月。
她一方面觉得纵欲过度,一方面却想继续。
季怀瑾边抽插顶弄,边舔吻她压在唇外的贝齿。
沈瑜痒得不行,缩回牙齿,连连溢出喘息。
“小瑜,我喜欢听。”
要不是怕做个没完,她想继续编故事编到他脸红无措。
偏偏她忍着,也错过了蒋唯一约好一起回海城的时间。
季怀瑾欺负她同时还能在群里让蒋唯一放心带团队先走。
秦之淮一直沉默。
他们是叔侄,季怀瑾一张脸清冷禁欲,整个人道德感极强,谁会质疑他?
沈瑜趴着被他内射完,记起蒋唯一,腾出手看群里对话,默默扔开手机。
她怕自己忍不住控诉。
半软阴茎仍杵在紧窄阴道,他吻她耳后,“饿了吗?”
沈瑜头脑风暴。
他是想再来一次,还是想再来一次?
“我想吃叔叔的精液。”
她拨开黏湿的发丝,撩拨他。
果然阴茎在她阴道里勃起,碾得淫液涌到深处,或被挤出穴口,滴溅一次性床单。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