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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
脑海涌现尤为香艳的激情戏码。
季怀瑾里里外外研究过她,这会在万米高空设想与她做爱,不缺素材。
“是呀。”
沈瑜故意掐着嗓子,学汪琳菲的嗲劲,身体轻摇,绵软酥胸荡过他坚硬的胸膛。
右手探进薄被,季怀瑾报复性掐了掐绷圆的臀瓣,“你不怕被围观?”
闻言,沈瑜轻怔,随之反应过来。
季怀瑾是说,后入,会被围观。
沈瑜仔细对比两种体位,后入动作幅度确实更大,毯子遮蔽效果不好。她想的是黑灯瞎火没人看,但万一她或他忍不住叫出声,引起旁人注意,手机手电一照,立刻社死。
面对面的话……
他们野外偷欢,光有羽绒服遮蔽,就无所畏惧。
想明白后,沈瑜攥紧自己薄毯,单手脱裤子,拉到膝盖,右手缠紧他脖子,整个人几乎腾空挂在他身上,搭在他腿侧的左手,颤抖却果断抽走他的薄毯扔在她的座位。
挺翘的阴茎,击打她绷紧的腹部,那丛茂盛毛发,则毛刺刺扎着她的阴户。
隐秘刺激,使得她放大十倍感受这根肉棒的粗烫、热情。
她咬唇憋回呻吟,右手扶住跳动的棒身,挤向穴口。
飞机颠簸,且她紧张过度,没对准,硕大头部滑过湿润软肉,狠戳她腿根。
沈瑜稍稍缓和,虚软的手指继续用力,握住更为炽热的棒身,不等用力,季怀瑾突然顶胯。
同样看不见,他精准入港。
虽然仅仅卡在浅浅穴口,但她确定,他不会再滑出。
掌心被撞,窘迫地挤在彼此性器间,沈瑜艰难抽出,抬眸看向季怀瑾,因为黑暗遮住两颊羞恼的红晕,她故作淡定,“叔叔,我选好了。”
季怀瑾:“……嗯。”
他本来真不想欺负沈瑜,见沈瑜对不准,他出于本能,深深刺入令他着迷的蜜地。
他再说“小瑜,虽然我们左边没有乘客,但前面很多,空姐也可能会经过,我们这样不合适”,就虚伪了。
因此,他双手隔着薄毯掐紧她软软细腰,阴茎小幅度地进出,待磨得她穴肉嫩肉酥软、淫水靡靡,他狠狠顶胯,整根埋入。
“唔!”
紧咬下唇的沈瑜,溢出破碎的、近乎气音的呻吟。
巨根杵在软肉层层绞吸的甬道,他不着急抽插,双手沿着她身体曲线,抻开皱巴巴的薄毯,严严实实盖住跪坐在他怀里的少女。
高空,公开,黑暗……种种原因,她长期不能放松。
季怀瑾埋头舔她锁骨。
沈瑜浑身颤栗,潋滟情欲的乌眸盯住光线幽暗的过道口。
她强上季怀瑾的,没脸半路撤退,硬着头皮也会做完。她不敢阻止季怀瑾调情般的亲吻、嘬吸,抱住他头颅鼓励他继续。
渐渐地,她双眼失去焦距,却能感知季怀瑾令她酥麻的爱抚与亲吻,亦能嗅到他淡淡清冽的气息。
是季怀瑾在疼爱她。
“叔叔。”
她启唇喊他,下唇印着齿痕,颇具破碎美感。
余光瞥见,季怀瑾精准咬住她的唇,沿着她的齿痕。
沈瑜沉醉与他呼吸交缠。
而季怀瑾终于拎高她身体,将她固定在适合操弄的高度,挺动硬得发痛的阴茎,撞到深处。
深觉被偷袭的沈瑜,试图撒娇求饶。
可惜她被他吻得舌根发疼,发出几声呜咽都疼得够呛。
飞机的颠簸完全不可控。
季怀瑾有心疼惜沈瑜,却还是处处顶到深处,几次来回,竟然肏开她的子宫口。
沈瑜:“!”
这下,她真痛出眼泪,埋在他锁骨,小兽般啜泣。
季怀瑾连忙拔出疯狂征伐的性器,吻走她眼泪,无声安抚。
同时,右掌隔着薄毯托住她圆润的臀瓣,左手隔着毛衣罩住她弹性十足的乳球,顶高胸衣,熟稔玩弄软哒哒的奶头。
沈瑜很快身娇体软,细声细语,“继续……你还没内射我……”
季怀瑾轻叹:“不哭了?”
她吸吸鼻子,面孔烧得厉害,“我是爽哭的……”
季怀瑾:“……”
良久,他将她没撑多久就垂在腰侧的双臂搭在肩膀,“扶稳我,保护自己。”
沈瑜:“嗯!”
然而,他顶胯深入时,她身体下沉,不要命般要他深插。
“沈瑜!”
他微恼,却因压低音量,毫无震慑力。
沈瑜不听,坐稳,屏息吸腹,铆足劲绞吸他粗涨的棒身。耳畔回荡他压抑的粗喘,她双臂撑着他,往上抬,如此往复。
来回几个回合,赶上飞机再次颠簸,她猛地坐下,这次几乎被巨根捅穿身体。
她彻底安分。
季怀瑾拔高她身体,绵密吻她,等她缓过来,直奔主题
', ' ')(',狠进狠出,终于在她湿热阴道喷射汩汩浓精。
持续射精结束。
她被烫得意乱情迷,双膝抵着他大腿和扶手间的座位,浑身瑟缩,连带四肢颤抖,穴口一缩一缩,性器交合的缝隙,流出些许滚烫淫液。
等她稍稍平复,季怀瑾便拔出湿漉漉的分身,生怕再勃起被她发现。
沈瑜去了大半条命。
他抽纸巾要为她擦拭时,她抬起酸乏的右手,麻溜提上内裤。
季怀瑾沉默半晌,认输,细致为她穿裤子。
摩擦间,他性器蠢蠢欲动,沈瑜自我催眠:他没硬,他不会憋坏。
终于坐回座位,沈瑜腿有点合不拢,岔开又觉得淫荡,薄毯、羽绒服,一股脑盖在腿上。
季怀瑾偏头亲亲她微湿的鬓发,“睡一会。”
“好。”
沈瑜嘴上答应,其实毫无睡意。
狂欢过后,她又一次陷入悲喜交织。
第二十次尝试入睡失败,腿心变得黏腻,她决定去厕所洗洗。
结果一站,她就腿软,要不是她及时抓住椅背,就会摔跪在地板。
上次,她仅在他开车时给他口交。
这回真刀真枪做,效果就是不一样。
站稳后,沈瑜一路寻找支撑,终于躲进同样逼仄的厕所。
镜面里。
眉眼含春的女人,显然被狠狠疼爱过。
沈瑜不免伤感:为什么不能轻易和季怀瑾永远?
几分钟后,正在发呆的沈瑜听到轻微的敲门声。
“沈瑜,你怎么了?”
是季怀瑾。
沈瑜开门。
男人侧身挤进厕所,手背在身后。
“咔哒——”
轻微落锁声钻入耳膜,沈瑜脸上发烫。
厕所挺小,她一个人站着勉强有活动空间,季怀瑾人高腿长,一站进来,更显逼仄。
尤其他们刚才无惧世俗与非议,在座位偷偷做爱。
暧昧氛围未散。
这一声锁门,仿佛在暗示什么。
无意间撞上季怀瑾深邃的眸光,沈瑜懊恼自己想歪,半真半假解释:“我想洗一下,但有点不好意思。叔叔,我是不是吵醒你了?”
季怀瑾一本正经,“我帮你洗。”
导致,沈瑜非但不觉得会被他吃干抹净,反而担心自己把持不住再次撩拨他。
她正胡思乱想,季怀瑾逼近她,修长漂亮的双手覆住她裤腰,熟练剥落她裤子。
将裤子褪到她膝弯,他单膝下跪,卷落袜子,捏住柔嫩雪白的脚踝,“抬脚。”
其他乘客都睡了。
门再次被敲响的可能性极小。
但季怀瑾警惕,压低声线,几分性感。
沈瑜受到蛊惑,抬起被他掌住的右腿。
他仍捏紧她脚踝,慢条斯理脱鞋、脱袜子,最后才是裤子,而后将她脚尖放在鞋面,“将就踩一下。”
沈瑜左手撑在盥洗台,经他若有若无的撩拨,意识迷离,尤为乖顺:“好。”
季怀瑾再次剥干净她的左腿,折弯裤子,放在她绷紧的左臂,“拿稳。”
沈瑜蜷起手臂捞紧裤子,身体趔趄,右手攀牢他左肩。
几乎投怀送抱。
沈瑜:“……”
季怀瑾轻拍她后脑勺,“真乖。”
成功令她的窘迫攀升至顶峰。
他扶住她赤裸细滑的腰胯,再次单膝跪地,温暖干燥的手心劈进她双腿,微微用力。
“叔叔……”
沈瑜嗓音娇媚,喘息不止。
季怀瑾若有若无“嗯”了声,黑沉视线胶着她粉颤颤的阴户,飞机颠簸,他控制不好力道,撞得比往常用力,她白嫩肌肤浮着浅浅痕迹。他折弯她右腿,稍稍折起,微肿的穴口暴露在炽亮光线,嫩肉收缩,淌出汩汩白浊,淫糜香艳,又有种说不出的柔弱可怜。
这是沈瑜。
初见就让他心疼的小孩。
他吻上那片粉泥泞。
“季怀瑾……”
沈瑜攀住他左肩的右手,弯折几根手指,抓弄他短短发茬。
机身再次颠晃。
原本虔诚的贴吻,变成啃咬。
沈瑜吃痛,咬紧下唇,及时咽回绝对放荡的呻吟。
季怀瑾怕弄疼她,高抬挂在肘弯的右腿,保证视线清明,全神贯注舔吸她娇娇颤颤的紧窄小穴。
柔韧灵活的大舌,卷走一波又一波溢出的精液,同时激出汩汩春液。
沈瑜身体腿软,全身力道集中抵在他左肩的右臂。
姿势近乎相贴,时不时摇晃……两人亲密无间。
待她结束第二次高潮,季怀瑾腾出左手,抽出纸巾淋湿,擦拭她愈发艳红的穴肉。
“叔叔,”沈瑜气若游丝,“不用擦了……”
季怀瑾顿住,忽
', ' ')('而轻笑,“确实,还不急。”
还不急?
沈瑜低眸,眼神困惑。
季怀瑾起身,挺翘的阴茎碾磨她毛衣下的腹部,“沈瑜,救救我……”
他声音沙哑低沉,难得的示弱与哀求。
沈瑜心软得一塌糊涂。
于是,她忽略酥麻酸乏的身体,一时热切,“好!”
柔白小手更是缠上他皮带,胡乱拨弄。
情欲疯狂翻涌。
季怀瑾浑身皮肤都透着薄红。
可他能喜欢她为他宽衣解带,耐着性子等她脱裤子。
沈瑜终于释放跳动的小怀瑾,她亲昵地捏了捏,仰起潮红的小脸,“叔叔,有没有……我不用特别用力的姿势……”
季怀瑾打量一圈,蹙眉思索。
公用卫生间,马桶盖和盥洗台的肮脏程度差不多。
出于某种私心,他把大衣铺在盥洗台。
沈瑜:“!”
季怀瑾端起她放上大衣,印证她的猜测。
盥洗台窄,她膝盖蹭着一边,掌心撑着一边,眼角余光能看到镜面里匍匐着的女人。
她下身赤裸,屁股圆翘,边缘有淡红指痕,胸脯沉甸甸,像是荡着的两颗水蜜桃。
简直是男人的盘中餐。
沈瑜稍有抗拒。
耳畔回荡季怀瑾那声缥缈的“沈瑜,救救我”,她抿紧红唇,屁股撅得更高。
季怀瑾弯腰,啄吻她绷紧的红唇,“放松,轻点叫。很快的。”
很快吗?
参考之前的骑乘体位,她半信半疑。
季怀瑾绕到她身后,掌心抚摸细嫩臀肉。为缓解她的紧张,他舔咬吮吻、爱抚揉捏许久。可掌心触及她阴户,仍生涩紧绷。
场地限制,他不能说温存私语,掌心朝上,中指抵进两片阴唇间的湿热缝隙,勾刮她敏感点,碾着湿软肉核,狠狠一揪,她立刻痉挛喷水,就着湿意,他来回摩挲她颤抖、紧缩的嫩肉,玩到她身体止不住地瑟缩,他终于往后撤,探寻娇软穴口。
摸了一手的水。
他抽回手指,黏湿的手扶住棒身,顶胯刺进紧窄嫩穴。
“啊!”
再次被贯穿,体位和高空都带给她微妙不同的充盈感,她猛地溢出呻吟。
季怀瑾弓腰,不顾她穴肉层层推挤,用力挤到深处,听她低低痛吟,大掌探到她身下,抓住两只饱满乳球,嫌胸罩碍事,自是推高,捏玩软哒哒的奶头。
“小瑜,想看我操你吗?”他诱哄。
季怀瑾几乎不用脏字。
沈瑜如今神识破碎,觉得是他第一次这么说,快要被他捅穿的身体抖得厉害,分泌汩汩淫液为他的侵犯做润滑。并且鬼使神差偏头,去看镜面中的他们。
她更淫荡地趴着。
弓着腰压着她的季怀瑾,眉骨染红,难得情欲外露。
最最最令她心悸的,是他察觉她的视线,突然猛力抽插进出。
兴许是她被抵进、带出的软肉红肿可怜,她竟觉得他捣弄她的性器几分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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