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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想你。
沈瑜却在心里说。
追出来的秦之淮目睹两人相拥，安静退回房间。
这个拥抱极为漫长。
沈瑜埋在他胸口，忍到喘不过气，他依然抱不够，能做试验也能画漫画的漂亮双手，交替摩挲她后背。
感受他强烈的情意，她想一直憋下去。
终于，她抬起小手，轻轻抓他衣摆，传递信息。
季怀瑾如梦初醒，松开她，捧起她小脸，果然看到双颊不自然地绯色，他低头，想要亲亲她娇艳欲滴的唇瓣。
但沈瑜躲开了。
季怀瑾眼中刺痛，哑声：“小瑜，对不起。”
梵音说，陆刺囚禁沈瑜四年，有大把时间欺负她。
从前那么爱他的沈瑜，现在面对他的吻，本能却是避开。
季怀瑾心口窒闷。
他想要陆刺死。
“对不起……”沈瑜依然敏锐，察觉他眼中痛意，双眸盈盈，“我，我……”
我以为是陆刺。
可这话，她说出来，季怀瑾不是更难过？
指腹落在少女微红的眼角，季怀瑾轻声：“小瑜，别哭。我没事。只要你愿意把我放进你的未来，你需要多久重新适应我，我都等你。梵音确实漂亮，比梵音更漂亮的女生也有。但是沈瑜，我爱你。”
这四年，在陆刺面前，她从来不哭。
孤儿院陆刺无缘无故欺负她，她也是打回去，不服软不求饶。
季怀瑾让她“别哭”，说一番放低姿态的话，轻易让她泣不成声。
看得季怀瑾心碎。
他替她擦拭源源不断的眼泪，再次低头，作势吻她眼角。
沈瑜仍然闪躲，他强势落吻，唇下睫毛抖得厉害，纤长浓密的睫毛，化成一根根刺，扎进他的心。
“小瑜，是我。”
他边安抚，边吻她。
从眼角到眉毛，辗转鼻梁、脸颊，最后轻轻印上她颤抖的红唇，强调，“沈瑜，是我。”
“我知道……叔叔，对不起……”
沈瑜泪眼模糊，突然张嘴咬他的唇，趁他怔忪，舌头描摹他整齐的牙齿，尝他嘴里清冽的味道。
那是季怀瑾的味道。
沈瑜哭得更凶。
季怀瑾心乱了。
他张开嘴送出舌头，顾着给她擦眼泪，任她占据主导。
要知道，他多想念她。
他想她的一切。
想和她牵手拥抱、亲吻做爱，想和她度过漫漫余生，想将她和年少的梦想深深结合。
沈瑜已经忘记如何接吻，柔软小舌莽撞抵弄他湿热大舌，胡乱在他口腔闯荡，就变得茫然。
连哭都顾不上了。
季怀瑾顺势捏起她软嫩下巴，反客为主，柔韧大舌闯进她的领地，搅乱她的呼吸与心跳，汲取甜蜜津液。
伴随靡靡水声，沈瑜舌根发麻，渐渐活过来了。
她悄悄睁眼，他轻垂眼睫，沉浸深吻。
此刻，她肆意打量季怀瑾。
他好像没有变。
有着陆刺永远无法拥有的好看和温柔。
季怀瑾让她换气，准备继续亲，她细碎嘤咛。
“叔叔，疼……”
险些让季怀瑾在秦之淮家门口化身禽兽。
他深知她状态不对劲，必须循序渐进。
因此，他啄吻她湿红的眼圈，“我们一起去接小礼物？”
沈瑜点头，“我想他了。”
“不想我？”
季怀瑾牵住她的手走向电梯，状似漫不经意地问。
沈瑜一时语塞，错过了回答机会，就装聋作哑。
停下停车场。
季怀瑾替她开车门，弯腰，右手隔着一段距离护住她头顶。
沈瑜情不自禁，献吻，“想。”
男人愣怔片刻，随之指腹按压被少女娇唇触碰的下巴，忍住在车上欺负她的冲动，关上车门。
车缓缓行驶。
季怀瑾回味她的吻，有些恍神。
而沈瑜唇齿残留他的气息，滋生许多勇气。
她说：“叔叔，季怀恩很喜欢你。我还是你的侄女，我不能嫁给你。但你可以认回季怀恩。陆刺为控制我，户口本上，他是季怀恩的父亲。前段时间我不确定他死没死，不敢迁户口。你好好养季怀恩，我会留在海城。对了叔叔，我要复读高三，然后给秦之淮做助理。”
季怀瑾从绮梦抽离，“沈瑜，季怀恩是我的儿子，他不会有了爸爸就不要妈妈。你嫁给我，他是我儿子。”
沈瑜沉默。
昳丽的小脸血色尽失。
季怀瑾知道操之过急，并非真想一天和她结婚，原本想让她多为难一阵，到底心疼，直接说：“小礼物先迁户口，行。我只有一个条件：你住家里。我们可以分房睡，家里卧室足够。等过段时间，你帮
', ' ')('忙参考，我装修小礼物的卧室。”
之前没盼望。
她浑浑噩噩躲在海岛，享受自由的同时，生怕陆刺去而复返。
现在她点头，小礼物就名正言顺了。
和季怀瑾同居。
很难吗？
曾经和他同住的九年，是她最快乐的九年。
“好。”
行动快于思维，沈瑜来不及后悔。
何况……
她侧眸打量季怀瑾，她怎么忍心带给他希望又让他失望？
季怀瑾松口气，专注路况，“小瑜，多跟我说说小礼物。”
“……好。”
车内氛围几起几伏，终于变得安宁。
研究院。
季怀瑾怕她逃，牵她的手下车，等方珩送季怀恩。
“爸爸！妈妈！”
奶团子看到格外登对的爸妈，挣开方珩的手，迈着小短腿，哒哒哒奔向两人。
季怀瑾后退半步，“小瑜，你抱。”
沈瑜点头。
她特别想儿子，不跟他客气。
季怀恩见爸爸站得笔直，妈妈弯腰、朝他张开双臂，大眼水灵灵，扑进亲妈软软香香的怀抱，“妈妈，我好想你！”
方珩远远和季怀瑾眼神示意，便折回研究院。
他能质问季怀瑾，能说沈瑜什么？
那也算他看着长大的乖孩子。
为季怀瑾辍学，独自生产、带大季怀恩。
小团子吸够妈妈的香气，小奶音脆生生，“妈妈，你和爸爸站在一起，变得可好看、可好看了。”
沈瑜：“……”
季怀瑾：“……”
季怀恩继续努力，鼓了鼓软萌的小脸，“所以，妈妈和爸爸一起睡变更好看，好不好？”
沈瑜：“……”
季怀瑾：“……”
小肥脸蹭着亲妈脖子，奶团子撒娇，“妈妈，好不好嘛！”
沈瑜遭不住，“……好。”
季怀恩立刻看向季怀瑾，纤长浓密的睫毛扑簌，星光跃入灵动大眼，他求表扬：爸爸，我棒不棒！
季怀瑾失笑，低头亲他软嫩小脸，随之看向沈瑜因母性而温柔慈悲的侧脸，“小瑜，回家？”
“行。”
沈瑜掂量奶乎乎的团子，“长肉了。”
小孩不停地蹭她肩颈，“是哒！爸爸给我做馄饨，我吃了好多好多！特别开心！”
沈瑜掐他脸蛋，“明天没了。”
他泪眼汪汪求助亲爹，“爸爸，爸爸，爸爸……”
季怀瑾态度坚定，“我听我老婆的。”
沈瑜：“……”
“你老婆是谁呀？”小孩脑袋转过弯，立马撅起嫣红的小嘴儿，“哼！”
沈瑜：“……”
季怀瑾着急回家，想着有沈瑜，没去哄小孩，走快两步，打开车门。
轻捏儿子仍撅起的小嘴，沈瑜柔声，“小礼物，要对爸爸说什么？”
季怀恩偷瞄面色温柔、好看得不行的亲爹，后知后觉涌上一丝羞赧。
于是，他羞答答的：“谢谢爸爸。爸爸，你不要生我气。妈妈说，老婆只能有一个。你不能再有别的老婆，要一直听妈妈的话哦。”
亲儿子语速飞快，沈瑜来不及捂嘴。
迎上他隐含笑意的深邃黑眸，沈瑜老脸一红，先把团子抱上儿童安全座椅。
等调试好安全带，她坐儿子旁边。
正要系安全带，指骨分明的大手覆住她的，她手指蜷缩，想躲却没躲。
季怀瑾眼里只有沈瑜，一旁的奶团子酸溜溜，“爸爸现在就想着老婆！”
季怀瑾捏他肉嘟嘟的下巴，“因为你妈妈很漂亮。你妈妈最漂亮，比我漂亮，知道吗？”
“知道啦！”
沈瑜：“……”
季怀瑾亲完小孩亲沈瑜，自然而然，点到为止。
沈瑜反应过来，他已经专心开车。
总感觉被季怀瑾拿捏。
她心有不甘，捧起季怀恩的脸，报复般连亲几口。
半张脸都香香的奶团子羞涩，“妈妈，我是大孩子了！你不要亲我，亲爸爸！”
“就不亲。”
沈瑜抓起儿子软软白白的小手，继续狠狠亲。
季怀恩：“……”
季怀瑾：“……”
三人到家已经十一点。
小孩洗完澡困得打哈欠，看了眼坐在沙发的爸妈，哒哒哒走过去，小屁股撅起，想坐他们中间。
可惜太矮。
没多久，他就气喘吁吁。
沈瑜气他左一句“爸爸就想着老婆”，右一句“老婆只能有一个”，没伸手。
季怀瑾仿佛看穿她的小心思，单手捞起小孩，“没困？”
“困了。”季怀恩一手牵爸爸，一手牵妈妈，“爸爸妈妈要
', ' ')('一起睡觉。”
沈瑜有苦难言。
她努力让季怀恩快乐长大，陆刺对他没好脸色，导致他每次见陆刺就发抖，她再疼他也无法给他父爱。
所以，她给他看季怀瑾的照片，把季怀瑾说成迟早会来解救他们的大英雄，顺便给他灌输一些夫妻要相爱之类的概念，隐晦地要他别在意陆刺。
总之他现在这么助攻亲爹，是她日积月累“教育”的成果。
季怀瑾则欣然答应，“会的。”
奶团子困得眼眶红红，沈瑜抱起他，“我哄孩子睡觉！”
季怀瑾温和：“我洗澡。”
小孩沾床就睡，她讲的故事才起头，就听到他浅浅的呼噜声。
沈瑜轻轻调整他睡姿，等他呼吸平缓，重新跪坐地毯。
浴室传来淅沥水声，她忽然记起：行李箱放在酒店套房！
她起身走向浴室，屈指敲门，“叔叔，我去拿衣服。”
“哗啦——”
季怀瑾突然开门，一件都没穿！
他皮肤冷白，肤质依然让她羡慕。
现在35岁，完全看不出岁月痕迹，他腹部有薄薄的六块腹肌，人鱼线蜿蜒而下，茂盛丛林下的巨兽，已经抬头。
沈瑜连忙抬眼，双颊通红，“你怎么不穿衣服。”
季怀瑾喜欢她害羞，拽过浴巾，故意慢条斯理围在腰胯。
因少女眸光格外激动的小怀瑾，顶开纯白布料，似乎想贴近沈瑜。
“沈瑜，它想你。”
沈瑜后退半步。
季怀瑾见好就收，“……我控制不住。你帮我拿浴袍，沙发上。”
“好！”
沈瑜塞给他浴袍，他解开浴巾穿浴袍，她面红耳赤，盯住他微微颤动的锁骨。
好白。
好漂亮。
好想舔。
沈瑜内心警铃大作：我是被色诱了？
季怀瑾穿好浴袍，双眸洇着雾气，一副良家妇男的无辜模样，“小瑜，你说要拿衣服？”
“对。”
他说：“明天再说。今天太晚。小礼物半夜哭醒找妈妈怎么办？”
沈瑜失神，片刻低语：“叔叔，我没想逃。”
“家里有，”话落，他侧身绕过她，走向衣柜，摸索一阵，折回递给她一叠衣服，“过去的尺码。你应该能穿。”
生过小孩、没有哺乳期、胸没有变大的沈瑜：“……”
她含娇带嗔瞪他眼，抓起衣服跑进浴室。
隐约听见门外，他低低的笑声。
沈瑜：“……”
几分钟过去。
镜面映着身段曼妙的赤裸少女。她肤白胜雪，双乳丰盈、挺立颤颤，奶尖是薄薄的粉色。
可她腹部、大腿，却有交错的数道疤痕。
沈瑜浑身一抖，眼里的光渐暗。
洗完澡，沈瑜才发现，他只给她一件男款白衬衫，没有裤子，更没有胸罩、内衣。
她受不了脏衣服，硬着头皮穿。
浴室关灯，她透过磨砂玻璃观察。
季怀瑾照顾小孩睡觉，仅开着光线昏暗的床头灯。
她用他的浴巾遮腿，走出浴室，“叔叔，有没有内衣？”
“有，”季怀瑾坦荡，“我不想你穿。”
沈瑜：“……季怀恩在。”
季怀瑾步步紧逼，将她抵在门背，右手拽落浴巾，温暖宽厚的掌心摩挲她腿上疤痕，语气危险，“不如，你先解释这伤？”
睫毛狠狠颤抖，沈瑜欲言又止。
季怀瑾蓦地下跪，掀起裙摆，就着昏暗光线，鼻尖滑过靠近腿根的疤痕，薄唇亲吻下面几道，“小瑜，疼吗？”
沈瑜颇是自暴自弃，“我和陆刺同居四年，他性癖变态，把我弄成这样。叔叔，你受得了吗？”
左手挤入她身后，大掌包住她绷紧的臀瓣，他吻得深重，“陆刺的错，你为什么要怪罪自己？”
眼泪大颗大颗砸落，沈瑜终于说：“叔叔，其实陆刺没有……啊！”
“睡我”两个字，因季怀瑾含住她阴户，她失声呻吟，没有说出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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