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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怀瑾低头，虔诚亲吻少女濡湿的眼角，“只要你愿意。”
睫毛狠狠抖动，沈瑜忍住泪意，“季怀瑾，我愿意。”
“回家？”
“好。”
——
晚饭后。
趁沈瑜去洗手间，季怀瑾给小孩一本习题册，“小礼物，能自己练字吗？”
黑葡萄般的眼睛顿时泪盈盈，小孩奶唧唧：“爸爸，不要……”
“妈妈教过你吗？”
“教的。”亲爹温柔攻势下，奶团子无法撒谎，撅着小嘴儿，“妈妈说你很聪明，很早就教我。可是爸爸，我不聪明……呜呜呜……”
季怀瑾：“……”
“以后我教你。”季怀瑾揉揉他毛茸茸的小脑袋，“今晚你自己玩，爸爸妈妈商量结婚的事，好吗？”
“可以！之前妈妈出去赚钱，我也一个人玩。”
季怀恩并不知道，他随口一句，让亲爹心里很难过。
季怀瑾撕毁习题册扔进垃圾桶，抱小孩进布置一半的玩具房，“喜欢这里吗？”
奶团子眼前一亮，小奶音脆生生：“喜欢！”
圆溜溜的大眼观察一圈，他说：“爸爸，等有妹妹了，空出来的地方，都放超漂亮的洋娃娃，好不好呀？妹妹一定超喜欢！”
季怀瑾：“……”
你妹妹不一定喜欢。
你好像很喜欢。
“爸爸？”
迎上小孩璀璨乌眸，他忽然觉得，就算小孩成年以后喜欢男生，他也尊重。
屈指拨弄他软嫩脸颊，他拿出手机点开淘宝，输入洋娃娃，递到他眼前：“怀恩，帮爸爸看看，妹妹会喜欢哪款？”
脸蛋浮上一丝羞赧的薄红，他怯生生的：“我选的妹妹会喜欢吗？”
“会。”
季怀瑾掷地有声。
小孩将他奉为神明，深以为然，盯住手机，不安地扭动小腰，圆润粉白的手指戳：“爸爸，这个，这个，这个……哎呀好多呀！”
季怀瑾：“……”
十分钟后。
天真无邪的童音响起：“爸爸，你有钱吗？”
季怀瑾：“有。”
小孩若有所思：“不过还是省点钱，爸爸你要养妈妈、妹妹和我，好辛苦。”
季怀瑾：“……你妹妹还没出生。”
“爸爸，你多疼妈妈。妈妈肯定愿意了。”
他放下儿子，“你先玩。明天我帮妹妹买洋娃娃。以后爸爸妈妈带你逛街，你或者妹妹喜欢的玩具，都可以买。”
得按小孩喜欢的款型，买质量好的。
亲爹的疼爱令小孩喜滋滋，但他残存理智：“爸爸，妈妈说不能浪费。”
鼻尖亲昵地蹭了蹭他的，季怀瑾说：“我相信小礼物是最好的礼物。”
恰逢此时，沈瑜推门而入。
季怀恩闭上小嘴巴，用灵动眼神向亲爹保证：我会哒！
沈瑜看到温馨的一幕：季怀瑾单膝跪地，低头和小孩交流。
他就是这样的人，对他爱的人，爱意深长，渗透到生活的细枝末节。
因此，少女时期和他朝夕相处，她觉得任性是亵渎季怀瑾。
但他不爱，又冷漠至极。
比如季书礼。
比如闻岚。
沈瑜很庆幸，他依然爱她。
他们有血缘关系。
她有不堪的过去。
他全知情，不仅求婚，而且让季怀恩朝她撒娇。
几乎堵了她的退路。
如果说，在电视台的地下停车场，她答应是时局所迫；现在，她真想和他结婚。
季怀瑾注意到沈瑜外露的些许慌乱，塞给小孩一个变形金刚，“先玩这个。”
小孩点头如捣蒜。
他起身走向她，拥着她出门，“小礼物想要玩一个小时。”
“嗯。”
她乖乖依偎他臂怀，鼻音浓重。
带上门，他将她抵在墙边，屈指抬起她软嫩下巴：“怎么哭了。”
沈瑜直视他：“我们明天领证吧。”
惊喜突然降临，季怀瑾百感交集，一时懊恼没提前录音，一时害怕她并不情愿……
“不反悔？”
自重逢，他都是滴水不漏的。
此时此刻，他漂亮的黑眸蒙着一层薄雾，透着茫然与无措。
是的。
无措。
为陆刺这个变态，她自我折磨，连带让季怀瑾对她战战兢兢。
如果她经年累月地推开他。
他总有一天会迟疑，她是否爱他。
她不愿意。
沈瑜踮起脚尖，莽撞生涩地吻他唇角，“叔叔，我不反悔。”
柔软的吻，倾注她所有的爱。
她为他努力。
她比当年更爱他。
', ' ')('季怀瑾全都知道。
他低头，捧起她瓷白小脸，辗转亲吻她莹润红唇：“好。我们领证。”
房门虚掩，小孩的笑声突然传出。
嘴唇被亲肿的沈瑜，忽然回神，害羞地推开季怀瑾，扒着门缝往里看。
小孩屁股对着她，没有偷看嫌弃。
她这次仔细关上门，刚要专门，就被季怀瑾抱满怀。
“小瑜，我其实有求婚礼物。”
沈瑜嗅着他清冽的气息，“叔叔，我只在乎你。”
“沈瑜，你刚才找不到我和季怀恩，是不是以为我们出事了？”
她悄悄掐他腰肉，“闭嘴。”
季怀瑾打横抱起她，“给你看礼物。”
沈瑜：“……”
礼物是他？
江城酒店，她穿过情趣内衣，把自己弄成“礼物”爬上他的床。
他，穿男仆装？
或者直接脱光秀身材？
当季怀瑾递给她一份亲子鉴定，她险些心梗。
见她双颊绯红，他困惑：“小瑜？”
沈瑜强作镇定：“我有点惊讶。”
【颅内欺凌你十几遍而已。】
他问：“小瑜，你愿意名义上做乔稹的女儿吗？”
听到这话，她立刻撕开透明文件袋，仔细地看完每一个字。
上面认证：乔稹和她是父女关系。
沈瑜错愕，“怎么会？我们当时不是做过亲子鉴定？我……我就是你亲侄女。”
那时她以为他们爱情最大的阻碍是乱伦之罪，在乔稹提出要做亲子鉴定时，她心存妄念，荒唐配合。
“我可以让这份文件是最后的真相。”
沈瑜跌坐沙发，仔细研究这份亲子鉴定。
总之，她暂时看不出作假的端倪。
可任何人质疑，想要她和季怀瑾做亲权鉴定，要么换血样，否则他们妥妥亲叔侄。
她不希望他这么辛苦。
但目前还有更好的解决方法吗？
……
良久，沈瑜抬起小脸，乌眸映着璀璨灯色和迷人的他。
她轻撩红唇：“叔叔，我总觉得这样不太好。我和你在一起……始终有悖常伦。这四年我被陆刺囚禁，小礼物的健康，是我最大的安慰。临产时，我除了害怕陆刺回来强奸我弄掉小礼物，我还担心我给不了小礼物完整、健康的生命。他第一次哭，我也哭了。即使他健康地长大，我也经常带他检查身体。我不希望他为我们的爱情付出代价……”
“对不起。”季怀瑾弯腰，吻她扑簌的纤长睫毛，“以后我会负责季怀恩的后半生。”
沈瑜双臂环住他的腰，稍稍用力，他趔趄着倒进她怀里。
见他掌心撑在她身旁沙发，确定不会磕碰她便放任她，她更为肆意地践行颅内的画面——翻身将他压在身下，骑坐他腰腹，臀肉故意蹭他有抬头趋势的大鸟。
一声低沉磁性的喘息入耳，沈瑜微微倾身，绵软乳球荡过他薄透衬衣紧密贴合下明显的两粒乳头。
“叔叔，我生下季怀恩，就打算这辈子对他负责。现在你依然爱我，那我们就一起照顾他。我只是……”
少女久违的骑乘，令他彻底勃起。
没出息的性器官抵着她臀缝，他双手抓握她软颤细腰，“小瑜，我明白你的意思。但凡季怀恩不能健康快乐长大，就是我们的罪。归根究底就是我的错。如果我早点处理宁晚情，她不会爆料。只要这事不上热搜，像方珩、蒋唯一、秦之淮等，他们都尊重我们的关系。我们领证，不需要大张旗鼓证明，解释你和乔稹才是‘父女’就行。非必要时刻，我们甚至不用解释。”
“怎么会是你的错！”
沈瑜急了，突然挺身，柔白小手交叠落在他第一颗衬衣纽扣，笨拙揪扯。
他扶稳她腰肢，“今天中午，宁晚情发微信骂我们乱伦，说季怀恩是野种。我去洗手间，季怀恩不小心听见了。别难过，小瑜。这次我们骗全世界，也要骗他。等他懂乱伦的意思，他再被说，他就能坚定地去否认。季怀恩是被我们欺瞒的。如果乱伦有罪，只会报应到我们身上，不会牵连季怀恩。”
习惯尤其可怕。
四年来，她看见个男人，就觉得是陆刺那种阴晴不定、变态发泄的。
季怀瑾与他截然不同。
他对她极有耐心。
她长期心无所依，信报应这些。
季怀瑾并不信，却愿意顺着她的逻辑安抚她。
他猜对了。
刚才她在客厅没看见他和季怀恩，误以为陆刺杀进家里，掳走她最爱的两个人。
失去他的强烈痛苦几乎摧毁她。
她忽然觉得，她那些自卑，那些反复无常的心情，暴露他眼前，也没关系。
而季怀瑾一言一行，都将他一颗心碰到她眼前，要她收下。
“季怀瑾，我听你的。”她终于解
', ' ')('开那颗纽扣，拨开衣襟，含住他淡红乳头，轻轻嘬吸，“我先把户口迁到乔稹名下，我们领证后，我带怀恩，一起成为你真正的家人。”
季怀瑾：“……”
他欲言又止。
他动情却观望。
身后弹跳着、亲近她的巨根，如同从前热情可爱。
沈瑜探出软软小舌，沿着小小一粒，顺时针、逆时针地舔。
他浑身紧绷，望着她的双眸，情意潋滟。
沈瑜从未取悦过陆刺。
因此她做这些，只能想起过去和他放肆做爱的细节。
沈瑜私处湿痒，全身细胞叫嚣着不够。
她吐出嘴中那粒，红唇吻他精致的、颤栗的锁骨，舌尖润湿浅浅的凹窝，唇齿辗转至他滚动的喉结，她要亲不亲地玩弄。
罩杯束缚胸乳，她眉头一蹙，单手解胸衣，胡乱拽拉衣领。
两团丰盈白雪，短暂闯入视线。
经她动作，两抹招摇粉色露出浅浅边沿。
季怀瑾连忙抬眼，对上少女浸染情欲的乌眸，“沈瑜，我也会失去理智。”
陆刺伤害沈瑜，他愿意用一生去治愈。
他心疼她。
如果他好好保护她，她永远是那个敢勾引亲叔叔的鲜妍少女。
重逢后，他吻她，她会躲。
他骗她真空穿衬衣，看见她身体的秘密，哪舍得再碰她？
但他很爱她。
这四年，他经常梦见沈瑜，噩梦和春梦对半。
“我愿意。”沈瑜放过他可怜的喉结，红唇啄吻他紧抿的薄唇，“叔叔，今晚，当做我们的新婚夜好不好？”
季怀瑾犹豫了。
将春梦化为现实的渴望，注定会输给她的眼泪。
沈瑜吻他嘴角，湿润唇瓣沿着他优越的侧脸线条，滑向他敏感的耳垂，呵气如兰，“叔叔，你不是想要个女儿？”
他呼吸急促，“是小礼物想要妹妹。”
右手覆上裤子拉链，沈瑜灵活解开，连带内裤剥落。
雪白浑圆的两瓣香臀，和他滚烫粗长的性器紧密相贴。
伴随一声低喘，巨根怼进臀缝，亟需进入蜜地。
沈瑜咬他耳垂，“叔叔，你不想要吗？”
话落，她左手撑在他微微起伏的胸口，右手攀紧沙发靠背，抬起屁股，没细看就砸向粗烫阴茎。
“唔……”
硕大头部撞击她私处软肉，她低低呻吟。
她好久没做，这一下就险些高潮。
双腿用力，她维持半蹲的姿势，腿心与他性器浅浅相触，方便他随时插入。
“叔叔……”
她可怜哀求，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
害怕淫水会直接浇湿他那丛阴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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