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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轮奸后,宁晚情只为自己活。
她是从不后悔扔掉初生的沈瑜。
沈瑜长大后拒绝联姻,并且和季怀瑾乱伦,导致季煜安失势,她从人人艳羡的贵妇成了千人骑万人枕的妓女。
她非但不后悔挑唆季煜安疏冷沈瑜,反而生气气没早点将沈瑜卖个好价钱。
身为季煜安的妻子,她坦然出卖身体赚钱、觊觎季家老宅。
偏偏她羞辱过的季怀恩,唤起她一丝浅薄的良知。
季怀恩消失在视线,宁晚情恢复正常,“我记性不太好。你给我两百万,我或许能记起来。”
季怀瑾轻描淡写:“乔稹马上过来。”
“你发什么疯!”
已知乔稹是陆嵘的脸色苍白,瞳孔震颤,害怕至极。
他口吻冷淡,“这两年,乔稹一直想要你。我阻止了他。因为,你始终是小瑜的生母。可小瑜回来后,你不断伤害她和怀恩。甚至和陆刺联手。你痛恨的遭遇,你就忍心让小瑜去受?你不配做一个母亲。我学识浅薄,拉不回你的三观。你这么害怕乔稹,他应该能约束你。”
约束个屁。
无非是日复一日的强奸。
从前陆嵘就性癖变态,体力又强,玩得她要死要活。
这些年,他有钱有势,什么玩法没见过?
何况当年她差点弄死他,他恨她入骨,抓回去能有什么好事?
说不定,天天找人轮奸她。
让她余生像狗一样活着。
宁晚情腿软,跌坐地毯,眼泪滚滚而下,“季怀瑾……不要……他是变态……我是沈瑜的母亲……季怀恩的外婆……我会成为他的性奴的……”
“抱歉。你伤害了我的妻子和孩子,我不会再保护你。”
季怀瑾慈悲却无情。
宁晚情匍匐至季怀瑾腿前,伸手想抓他裤管,被他避开,她只好仰起脸哀求,“我说!我不知道什么陆刺!网上曝光你,是我缺钱,高价卖你们的料……至于那束满天星,有人给我一箱现金,指定我做的。钱我已经花了。你应该查不到。”
无缘无故的花束。
费尽心思的交易。
不是陆刺,也是仇视他和沈瑜的人。
季怀瑾轻声:“大嫂,你说晚了。”
“你放屁!”宁晚情直起腰,抓起花瓶就要砸向他,“我说不说,你都会把我送给这个变态!一起死好了!沈瑜这么骚,你死了,她说不定就被陆刺干服了,天天撅着屁股……啊!”
“求操”两个字没说出口,她突然被满眼的碎玻璃和血珠震慑。
季怀瑾听她侮辱沈瑜,抢过花瓶砸向茶几,掌心被扎得血淋淋,却从容拿起一块碎瓷片,抵住宁晚情脖子,“大嫂,我不打女人。你别逼我杀你。”
浓稠的血腥味加深宁晚情的惶恐。
她想说,与其被乔稹日夜奸淫,不如死了。
可她嘴唇剧烈颤抖,说不出一个字。
她,怕死!
因此,她服软,“季怀瑾……”
“闭嘴!”
他稍稍用力,尖锐的瓷片染红白皙的皮肤。
宁晚情顿时紧抿唇瓣。
乔稹正好赶来,大步走向两人,单手提起瑟瑟发抖的宁晚情,“你挺有本事,把季怀瑾逼成这样。”
宁晚情不屑。
有什么难的。
季怀瑾发了疯一样爱沈瑜。
也只会为沈瑜发疯。
眼瞎!
季怀瑾扔掉沾血的瓷片,声线平和:“乔先生,说到做到。”
乔稹舔了舔宁晚情耳后,“她想回海城,除非我死。”
宁晚情敢怒不敢言,动了弄死乔稹的心思。
乔稹看穿,粗大手掌抓弄她柔软两团,指尖捻了捻她的奶头,“想弄死我?你以为老子还信你、爱你?你不穿内衣来找小叔子,还天天说沈瑜骚,谁骚?可惜季怀瑾这种文明人看不上你,就老子还想玩玩你。”
“你他妈放屁!我没勾引他!”
“你还挺激动?我猜,内裤也没穿?”说话间,乔稹就摸上她半露的白花花的大腿。
季怀瑾忍无可忍,“出去吵。”
乔稹放下撩裙摆的手:“知道了,不脏你的眼。女婿。”
沈瑜年轻漂亮。
19岁还是小处女就跟了季怀瑾,身体肯定比宁晚情美。
沈瑜愿意,他能比季怀瑾更疼她。
可惜,他只有折磨宁晚情的命。
季怀瑾:“……”
乔稹不再玩弄宁晚情的身体,扛起她大步走向大门口的黑色豪车,扔进后座,吩咐司机:“开车。”
没升隔板,他拧开矿泉水洗她哭花的妆容。
他力气大,把她的脸搓得通红。
宁晚情底子好,落魄这两年没吃苦,岔开腿赚的钱大半用在保养,这令她美貌依旧,当然远不如乔稹记忆中
', ' ')('鲜嫩。
粗糙指腹碾过她眼角细纹,他说:“宁晚情,你老了。”
“那你他妈肏一个老女人?”
“你差点弄死老子,老子以后天天肏死你。”
宁晚情:“……”
操你妈。
乔稹撕裂宁晚情衣襟,饱满双乳弹跳着,两抹嫣红留有齿痕,显然刚被人舔咬过。
司机从后视镜看到透着成熟韵味的雪白胸脯,滚动喉结。
乔稹抓弄两下,“被人玩松了。”
话落,他撕碎裙摆,果然直接看到她剃过毛的阴户,“想睡季怀瑾没睡成,所以这么恨沈瑜?”
宁晚情瞪他。
她喝醉后确实想和季怀瑾睡过,因为季怀瑾很好看,又有干净清冽的气质,想让人弄脏。
但季怀瑾不为所动。
她嫌弃季怀瑾搞科研,睡了也不会怎么样。
闻岚女强人,她连攀比的欲望都没有。
可沈瑜是她从小抛弃、又丑又废的亲生女儿,输给沈瑜,她渐渐心理扭曲。
乔稹懒得管她,掰开两片湿红软肉,矿泉水怼着冲淋,“最近这段时间,肥猪给钱就能操你。怪脏的。这就是当初你背叛我勾搭季煜安,想要的生活?”
“是!”
乔稹掰开她双腿,将洗过的私处暴露在后视镜,“老周,你瞧瞧,这逼怎么样,想操吗?”
司机呼吸粗重,盯紧水珠浸润的穴肉,“……还行。”
乔稹折弯宁晚情的腿,释放狰狞虬结的胯下之物,凶残顶进翕动的小口,对司机说:“那我先帮你操操看。”
宁晚情痛叫:“……我操你大爷!”
与此同时。
玩具房的季怀恩听到动静跑到客厅,看见亲爹血糊糊的手掌,立刻滚落金豆子,“爸爸,你怎么了……爸爸,爸爸,爸爸……”
季怀瑾继续扫碎片,“怀恩,先别过来。”
“爸爸!你肯定要疼死了!妈妈……妈妈你在哪,爸爸要痛死了……”
小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季怀瑾扫完,仍担心碎片扎着小孩,并未受伤的右手捞起小孩,薄唇贴了贴他哭湿的小肥脸,“怀恩,别哭。我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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