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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柘说的煞有其事,宁言一直低着脑袋,他将门反锁了也没发现。
谭柘坐在她的书桌前,修长的双腿交迭,严厉疏离得近乎肃穆。宁言小声说:“对不起,我……我真的不是很差的学生……”
人生最丢脸的分数被他看见了。
呜呜呜,她怎么就那么笨,那么不争气。
“知道错了?”
谭柘唤她走到面前,宁言乖乖的,红着鼻子点头。“错了,以后一定努力。”
“嗯。知错能改,该奖励你。”
谭柘轻笑道:“这睡衣挺可爱的。你很喜欢草莓图案?”
“我……我外婆给我买的……”宁言的脸顿时爆红,“初中时候买的。没别的穿了才穿这个,哪想到你这就过来了。”
已经小的快穿不上了,露出胳膊与小腿,草莓有些褪色。肯定很老土。
“不喜欢?”谭柘轻柔询问,得到宁言的肯定后,他说:“那脱了吧。”
“哎?”
虽然看不懂谭柘唇边的弧度,也不懂他这抱臂欣赏的模样是为什么。但穿着不合时宜的睡衣总是不好的。
宁言乖巧点头。
手指自第一颗扣子往下解开,已经发育饱满的胸脯弹出。乳波晃动间,她的身体渐渐泛出一层诱人的淡粉色。青涩的身体完全暴露在谭柘眼前,只剩下一条窄小的纯棉内裤。
谭柘伸手捻磨她的穴口,果不其然,已经被她渗出的爱液濡湿。
“很紧张?”
隔着布料轻轻戳刺穴口,顶在阴蒂处碾磨,宁言双腿颤抖着点头:“妈妈和姐姐就在外头。”
这是在她的房间里。
可她就要和这个男人做不该做的性事了。
身体已经准备充分,吐水不断,只差将肉棒整根吞进去。宁言水蒙蒙地看谭柘:“你欺负我。”
她变得好奇怪。
“我还没批评你呢。”
手指越过小内裤钻进穴里,顺着粘滑的爱液全根没入,穴肉紧紧地吮着手指不放,她并紧了腿夹住他的手腕。
不知是拒绝他更深,还是不许他抽离。
“怎么了?”谭柘挑眉,轻佻戏谑的声音充满肯定,“言言,你不想要吗?”
“呜呜。”
身子一抖,暴露在空气的乳尖硬的发疼。宁言皱着小脸,诚实回答:“想要。”
“乖。”
谭柘站起身,手指在她的花穴内转了一圈,宁言险些尖叫出声。
“从后头操你,好不好?”谭柘让宁言抚摸他胯下勃起的那物,蓄势待发的粗大轮廓,烫得她不敢再碰。
从后头会被插得好满好深,会好痛的。宁言抿着唇不想答应。
“想要你。”他低头亲吻她脖颈,轻轻舔舐那块娇嫩的肌肤又苦于无法留下痕迹,“让我插进去?”
“好。”
这一声声乞求商量的语气几乎夺心。宁言几乎丢盔卸甲地软下身子,被谭柘按在她的书桌上。
两条腿被他分开,湿润的花穴被坚硬火热的蟒首顶着,他按住她颤抖的身子缓缓地、一寸寸地插入。
“唔嗯……”
猛地一下与她胯骨相抵,极致的饱胀感让宁言头脑空白。
她看见自己熟悉的书桌,白色的墙与挂钟,还有桌上满是错题的卷子。可她低头,看见自己光裸的身体被谭柘圈在身下,分开的腿间穴口被猩红色的阴茎插弄流水,爱液一滴滴地落在地上。
“脏了。”宁言不知该想什么,“会被妈妈发现的。”
“没事,我会收拾的。”
谭柘被她柔软温热的小穴紧紧包裹,畅快感让他无法自拔。
他早就想在她熟悉的地方上她了。他想要与她更近,紧紧贴合着再也不分开。
他将她的穴口完全撑开,嫩粉色的肉唇可怜兮兮地吮着青筋遍布的肉柱,娇嫩的花穴被他一次次用力插弄破开,小人儿的呻吟声可怜极了。
“操疼你了?”谭柘伸手捂住她呜咽不止的小嘴,一根手指探入口中搅弄她的小舌。
霎时间口中凌乱的含吻声与剩下的击水声混在一起,刺激他的欲望外涌,左手覆上了她充血兴奋的阴蒂。
他要让她更兴奋一点。
在她最熟悉的地方留下他的痕迹。他不在的时候也记得他。
“呜呜呜,不要,不要……”
宁言试图用舌头将他作乱的手指推出去,可这就像夹紧穴肉让他不要再侵犯挞伐似的,毫无作用,只会让他更狠更猛地干她。
阴蒂被指腹碾压的感觉又酥又痒,她几乎站不住,双手无力地撑在桌上颤抖讨饶:“不要后头,后头太深了……嗯嗯……被操坏了……”
阴茎在她的穴内进出猛烈,撞得汁水乱溅,穴肉火热紧致地抽搐不止。
一股股温热的蜜液浇在他的顶端,谭柘呼吸逐渐凌乱,与宁言的呻吟声混在一起淫糜得刺激情欲。
', ' ')('“不喜欢吗?”
他越干越深,宽大的手掌将她柔软的乳肉握入掌心捏玩,近乎挤压的感觉有些疼,又爽得过分。
“喜欢……呜呜,喜欢……哈啊……”
她弯腰趴在桌上,被操得没了力气。只有垫起的脚尖随着插弄前后摇摆,小屁股被紧紧锁在身下进出侵占。
房间里回荡着啪啪的肉体拍打声,谭柘还偏要哑着嗓子,性感地与她说他俩在乱性的事实:“言言,你被操出了好多水。”
“呜呜呜,不要说,不要说!”
“我喜欢。”
谭柘挽起她的一条腿,红嫩的花穴全然暴露在凶狠的肉棒之下,每一次都顶到她最娇嫩敏感的深处,她想哭又想逃,可高潮却一波波地席卷理智。
爱液喷的到处都是,地板上,试卷上都是亮晶晶的水渍。
谭柘咬住她的耳朵,混乱一片中与她低语:“射进去了。”
“呜呜呜……别……”
精液灌进穴内的一瞬间宁言不可抑製地高潮哭叫。
她已经完蛋了。
在家里被谭柘弄到浑身酥软,还被他内射。
如果被母亲发现的话,一定会杀了她的。
太丢人了!
“生气了?”
谭柘隻脱了裤子,胯下沾了水的阳物挂着几缕阳精,看上去凶狠又不满。
他将宁言抱在书桌上,分开她的腿,又挺入花穴。
“别呀!”
宁言的双腿在空中乱蹬。
她的爱液混着他的精液从穴口挤出,流的桌上到处都是,润湿了她的试卷与课本。
“怎么了?不喜欢吗?”
谭柘拿起一支笔,轻轻戳弄她硬起的乳尖。
“呜呜呜……不要,不要……”她双臂无力地撑着,最终躺在书桌上任他操弄。
穴内被一次次开垦,扑哧扑哧的抽插声此起彼伏,她喘息着高潮哭叫,双手不自觉地抓住什么,将试卷撕得粉碎。
肉棒忽然对准了花心用力侵犯,极致的快感间,什么糟糕至极的感觉席上脑海。
“呜呜呜,你……不行!”
她想要,可他扣住她的腰肢,一点儿逃脱的可能都不给。
“太深,太快了……那里……那里……”
被动接受的小姑娘忽然哑了声,就连姐姐在门外的敲门声和提醒也没听见。
当阴茎破开宫口的一瞬间,谭柘将精液全数射入。
小肚子涨涨的暖暖的,宁言眼神涣散地看他,分开的两条腿也顾不上合拢。
他抽离她的身体,大股浊液从红肿的穴口外流。
“书桌不能要了。”
谭柘眼神晦暗地看着面前糟糕至极的景象,两根手指探入她的穴内搅动,“没关系的,言言。”
分明做了错事……
分明不可以这样的。
可他说没关系的。
宁言呆呆地点头:“嗯,没事的。”
谭柘挽起她的两条腿抱在胸前,花穴对准昂扬的肉棒缓缓吞入,宁言抱住他的脖子呻吟。她竟然还想紧紧抱着他,被他抛上抛下,肉穴被操得发麻也不想松手。
“我……我坏掉了……”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被你弄坏掉了。”
“没事的。”谭柘抛弄着身上娇软的小人,欲望浓烈,却没有丝毫敷衍:“我都会解决的。”
……
两个人从房间出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
宁言眼眶红彤彤的,抱着水杯一直在哭。
许仪娴问她怎么回事,她就说对不起,她知道错了,以后一定好好学习不让大家担心。
“说了她几句,打了她两下。”谭柘抱歉道:“我只是想让她听话。”
身上看不出有什么伤。许仪娴也没在意。
“真是辛苦你了,这孩子从小不听劝,我的话也不听。真是帮大忙了。”
许仪娴说:“小谭啊,曼曼做了午饭,一起坐下吃吧?”
虽然很多都是许仪娴做的,但宁曼只要做个样子端上桌,表现得足够端庄贤惠就够了。许仪娴听宁言的哭声心烦,“你回房间去好好反思。”
宁言哭的更大声了。
“是我不好,欺负她了。”谭柘苦笑道:“当老师当久了,对学生太严厉了,忘记宁言才高三。”
“没事没事,就是要敲打她才行……”许仪娴喊宁曼,可宁曼正对着锅手足无措,愣是没应声。
“这样吧,我带宁言出去吃顿好吃的,赔礼道歉。”谭柘就像哄孩子似的:“就这么哭,眼睛都给哭瞎了。还怎么读书做题啊?”
宁言当场止住哭。吸着鼻子听上去委屈极了。
“那也行。”许仪娴担心宁曼把厨房点了,就走过去看一会儿的功夫,宁言已经换好衣服,跟着谭柘出门了。
昨天没更,今天努力粗长ヾ(?°?°?)??
', ' ')('爱你们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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