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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青抿唇,“你在发烧。”
毕厄之前被和风打伤后还未完全恢复过来就去找了云叙白,又被云叙白的至纯灵力所伤,伤势愈发严重。
他却不进行医治,独自回到这间木屋里,拖着伤痛任由着自己发烧。
“这不是你该担心的事。”
毕厄下了床,拽着黛青的胳膊想将人赶出去,“出去!”
他不允许任何人来这间木屋里。
黛青挣扎着,“我可以走,但你先吃药!”
她知道他受伤未愈,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给他带来很多名贵的药草。
“不需要。”毕厄从不接受他人的施舍。
“毕厄!”黛青猛然抱着他的腰身,“你不能死!你想想阿绫!”
“阿绫还没有回到你身边,你甘心就这样死了吗?”
她知道毕厄对阿绫的执念有多深。
果不其然,毕厄顿时冷静了不少。
是啊,他才刺伤了云叙白,还没有将阿绫抢回来,阿绫还需要他。
他不能就这样死了。
黛青心里松了口气,“你想要夺回阿绫,我可以帮你对付白孔雀一族,帮你拖住云叙白……”
“凭你?”毕厄将人拉开,不愿她再碰自己。
“花孔雀长老的儿子长明,被白孔雀一族杀害,花孔雀一族已经与白孔雀一族结下梁子,为何不好好利用他们?”黛青开口说道。
甜蜜纾解
“映雪缠梅”的雪又一次化尽了,草长莺飞,一片春和景明之色。
云北望这次的心境与上次不同了。
上回云叙白带孟祈棠来“映雪缠梅”垂钓,云北望不愿她一个凡人纠缠叙哥,故意捉弄她。
却不知是云叙白爱孟祈棠已经爱到了骨子里。
从前他不懂这种感情,如今他有了南茉,将自己的孔雀翎缠到她手上后,彻底明白了。
如果此时有人想将南茉从他身边带走,他也是痛苦万分,根本不可能给那人这个机会的。
“望望,”南茉端着刚烤出来的小蛋糕,面色羞红,“已经一天一夜了……”
云叙白和孟祈棠还没出来。
“嗯,”云北望捏了捏女孩的脸,眼里泛光,“公主的脸真软。”
南茉羞恼,将小蛋糕递给他,“冬伯刚刚烤出来的小蛋糕,更软,你捏它呀…”
她转身就要走,被云北望轻松地抱到书桌上。
女孩小小一只,羊毛卷在春日的阳光下被镀了层金边,格外温柔可爱。
南茉自以为很凶,实则是软声软气,“望望,让我下去呀。”
云北望知道云叙白没事了,心情很好,故意逗她,“不让。”
她有些生气,瞄了一眼地面,这个书桌还蛮高的,她自己都不一定能蹦跶上来。
少年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亲,语气带笑,“我们公主,腿够不着地啊…”
南茉气的脸鼓鼓的,活生生像只小仓鼠,“你坏。”
女孩的声音过于娇软,让人听了心里酥麻。
特别是……
她在某些时候经常这么哭着说他坏。
发情期的雄孔雀经不住一点撩拨。
云北望扣住女孩的后脑勺,让她扬起脸,含上女孩的粉唇,舔舐深入。
南茉的手抵在少年胸膛,揪着他的衣衫。
他稍微吻的凶了点儿,女孩就眼睛红红,要掉眼泪的模样,招人的要命。
云北望将人松开,灼热的目光落在书桌上。
南茉不明所以,吸了吸鼻子,委屈巴巴地问,“望望,你在看什么呀?”
“我在看…”少年的膝盖抵进她腿间,俯身亲了亲她的耳垂,隐晦又直白,“这个书桌的高度,很方便…做。”
南茉听了,整个人都羞得往他怀里钻,不肯出来了,还软软糯糯地谴责他的过分。
“望望过分,总爱欺负我,我不要…”
光是想想那个场景,女孩的腿就止不住地发软。
云北望要被她这副样子给可爱死,刚想在抱着人亲一亲,就被急匆匆赶来的冬伯撞见了。
“哈,公主王子,老奴不是故意哒~”
云北望:……
冬伯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而后恭恭敬敬开口,“王上从房里出来了。”
……
云叙白从房里出来了,接了杯温水喂给孟祈棠,她又累又困,喝了几口很快又睡着了。
他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下,才心满意足地起身。
男人去换了身黑色居家服,从更衣室出来时一副餍足的模样。
云北望匆忙赶来,“叙哥,你没事了吗?”
“我看看伤口怎么样……了”
他撩起云叙白的衣摆,看见男人露出的皮肤上满是旖旎嫣红,又默默放了下去。
云叙白唇角勾起,故意开口问他,“望望,好看吗?”
', ' ')('草率了……
“咳,”云北望尴尬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叙哥你没事就好。”
云叙白倒还是气定神闲的样子,还有心情坐在沙发上品茶,“黑血被我逼出来了,伤口自然好得快。”
云北望见他眉心的孔雀印记已经变回了银色,想必是体内的欲望得到了纾解。
“叙哥,贡栖他还活着?”
“嗯,”云叙白放下茶杯,“前段时间我就碰见他了,在k研究中心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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