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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跌落谷底,这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这三年……
我花费多少的心力和时间
我好不容易爬上那顶端
却因为一时的疏忽
风成为凶器
强大的风力将我吹落谷底
跌下过去同样的原点
身上伤痕累累的伤口
全身跌下擦伤的痛处
乐观,坚强,勇敢,坚持
这几个名词曾经套在我身上
至今
悲观,懦弱,胆怯,放弃
因为我的跌落
自然的重新套回我的身上
同样的
异样眼光,再次放s在我身上
我只能摀住五官
缩成一颗球,偷偷涰泣
因为我的坠落,在顶端的朋友们
也离我而去
我和他们有了一段距离
而彼此……过着各自的生活
我不知所措,只能靠哭宣泄一下情绪
「咻——」很快从上而下降落的声音,从我耳旁刷过。
「嗨!」
你微笑,即使身上跟我一样有着跌下来的伤口,你却依然微笑着。
「你……怎麽也跌下来了?」
我惊讶的看着你
「我是来找人的」
你微笑,但是右手却压着左手肘的伤口
「为了一个人,你跌下来,值得吗?」
在我眼里,他疯了,因为他就是我在顶端时……
在我还套上乐观,坚强,勇敢,坚持这几个名词时,我所结交的朋友。
「我认为,很值得。」
「那个人是谁呢?」
「她呢,就在我眼前。」
你浅笑,我却看到你手肘上的鲜血还不断的流出。
「你…g嘛这麽做呢?」
我不解,更是看着他的伤口呐喊
「我原本也是一个很低落、很没自信的一个人,但是有了你,你的乐观改变了我,你的坚强感化了我。你的勇敢,让我知道努力的值得;你的坚持,让我晓得过程的重要。
是你,造就了成功的我。」
你双手握住我的双手,我只感觉左手沾满了你左手肘的鲜血,有温度有感觉。
原来…还是有人会看我,相信我
而你就是那个愿意陪伴我的人,对吧?
你用沾满鲜血擦掉我的泪水
轻声的告诉我:「我还在,爬上去的路,我们一起走。」
你伸出左手,打算拉起我,一起走上那艰难陡峭的山崖。
我抓紧你的左手,代表我的坚持,也代表我相信你的意义
我也跟着微笑,互相搭肩,慢慢的爬上去,即使掉下来好几次,我们也会不放弃的往上爬。
因为我左脸上,你曾抹过的鲜血,它依旧附着在上头,提醒着我要坚持下去
谢谢你,yfriend
这次换你救了我一命
你的微笑唤醒了我的意识,你的打气奋然了我的斗志
我也因为你,我现在不再害怕
是不是真的往往走到了极限
我们才能真正的去思考?
曾一度认为那是多悠久的事
把许多的事情搁在一旁
尽情的玩乐,也将烦恼往後抛
直到国三
面临会考,面临课业,面临压力,面临人际,面临困难,面临成就,面临每次每次从未见过的经历
现在哪来的时间,足够让我彻底的思考
现在我烦恼的究竟是什麽呢?
现实蒙蔽了我的双眼
恐惧摀住了我的双耳
站在一个人群穿梭的街道上
又会有谁能为我指路呢?
看不见、听不见
我到底要0索的是什麽?
直到自己退到崖边的那一步
我才发觉自己走到了濒临的地步
我该如何往前
才能不让自己掉入那黑暗的深渊呢?
有谁在呼喊我?
有谁在看着我?
那我现在又在g嘛呢?
迷茫,失措
向前退後,往左往右,转弯止步
我又该如何踏下自己的下一步呢?
过去的我
现在的我
未来的我
我终究是我
我是一个个t
但我希望我是一个
人群中最特别的,努力的那一个个t
即使没有透视的能力
我也要有个正确的管道方法
我也要跨过这次的极限
看到了,看到了!
那里就是我想到的地方
一次一
', ' ')('次的努力都在今年展现
一个礼拜内,获取两个得奖的消息
「啊,又是你不擅长的题目,你si定了」
瞧不起自己的作文老师,说出了这麽一句话
我微笑的相信,至少我很努力了
考场上时,手已经麻痹,就像现在处於无助的环境,已经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麽了。
望着窗外,什麽声音都没有。
终於,nv孩受不了的将头埋向书桌哭泣。
因为,她知道。她已经失去写作的手感、消逝对文章的热情。记忆力也随着混乱的时间,往下坡走去。再怎麽读书,专注力不如过去,成绩也快速的跟着走下坡,成了班上的学渣。
nv孩绝望了,师长们的瞧不起,他们口中所说的:[成绩差的就是没读书的小孩]。他们不懂那些努力读书仍然读不起来的痛苦。除了跳舞,她大概原本的亮丽全没了。
所以nv孩放弃了一切,专注在跳舞的社团上。只剩这个还保有国中的学习能力,学舞速度快、动作jg准。一次次的校内表演和校外b赛,任何一次的表演人选绝对少不了nv孩。
因为认真又jg准的态度、动作,nv孩当上她所想当上的g部第一志愿——副社。
当nv孩雀跃自己舞蹈生涯这麽顺利时,很快地就到了高二的日子。
却没想到新班级仍有旧班级以前朋友的小圈子,严重到nv孩只要一碰触圈圈的边缘,就会遭到斜眼鄙视,不过庆幸的是还有旧班级的牙套nv。nv孩总陪着牙套nv来学校,因为她不敢一个人走,nv孩也庆幸高二开始并没有自己想像的如此糟糕。
莫名的,持续两周,牙套nv因为认识了班上所有同学,她不再找nv孩,甚至nv孩心情不好,郁郁寡欢,她也不会站在nv孩旁边,用手安抚她。因为nv孩就只是她刚进高二,所利用的伪朋友而已。有了新朋友,nv孩算什麽?毕竟nv孩高一就那麽孤僻,谁想跟nv孩当朋友,自然的就被抛弃。
nv孩开始想念高一时的朋友,她去跟她们诉苦,朋友们都说对牙套nv这种结果的行为不意外。纷纷安慰nv孩。nv孩越来越沮丧,她认为现在的环境已经被现实,充斥到如烟快将人窒息。
下课的时候,教室很热闹,大家都在聊天、都在分享事情。nv孩习惯的一个人的再次拿起数学,写着一道一道的题目,就像把自己一层一层的封闭起来。
在社团,虽然nv孩是副社,却什麽事情都不是当下知道,任何事情也完全不知情,每次拍合照都会忘记nv孩,舞技也慢慢退步,让nv孩总有个想法,想把副社这个职位给其他人,甚至不想当g部了。
到了高中,一切变得太突然。
从开朗到自卑
今年夏天,热风再次吹袭希望的燃起;笑声再次埋没nv孩的存在。nv孩穿着玻璃鞋,走在钢索上,她流着泪,笑着走,她内心告诉自己,自己已经尽力了。
钢索下的岩浆,沸腾到彷佛nv孩就像在温水里的青蛙,她不知觉的继续走。她不再恐惧,因为无论是跌下钢索或是走到尽头,结果都是绝望,这是命中注定的。
最後一幕,nv孩不见人影,钢索上仅存一支玻璃鞋还挂在上头,玻璃鞋除了发出透彻的亮,却也有一丝的血水。
看起来漂亮的玻璃鞋,看起来美满的夏天,却都被现实充实的血味充斥着,带人走入深渊的岩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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