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喂喂陈总在吗在吗?哥们儿看完了,快收拾你的做——案现场?”阿波的电话里传来其他几人笑作一团的声音。
陈靖阳确认了一下现在的时间:“那电影不是俩小时吗?”
后面的人笑得更大声了,这伙人开了免提一起取乐,阿飞抢过手机:“陈总不知今夕何夕了都,那电影一个半小时!我们到校门口了。”
“我操!”陈靖阳跳起来,宁映白被他拱到桌上,“他们回来了,快收拾。”
“啊???什么情况?”
“别管了,总之人回来了。”这点时间里他得把这屋子所有激烈战斗过的痕迹全部清除。
宁映白套上衣服看着忙前忙后的陈靖阳:“那你这儿怎么办?”她指了指还硬着的肉棒:“能憋回去吗?”
“这个程度不可能憋了。”陈靖阳有点绝望,“你用嘴的话可能可以来得及。”
“滚,自己塞裤子里。”宁映白灵光一现,“我买的那个飞机杯呢?”
“柜子下面。”
“用过没?”
“没有。”陈靖阳有不好的预感。
“以前用过没?”
“……用过。”
“哪个舒服?”宁映白按下了预热键放到他腿边。
陈靖阳秒答:“你。”
“这还差不多。射嘴里别射脸上,妆洗了会花。”宁映白不给他反应的时间蹲下去,把茎身上自己的淫水舔了个遍,舌头掠过精囊,回到前段,把肿胀的龟头全方位地搅了一遍,接着含住前端,最大力度地吮着,三根手指并排揉按会阴。
老娘毕生的口交所学都用上了,怎么好像总有这种危急到必须用嘴的场景,是不会故意的?她想。
阴茎兴奋地在嘴里跳动,因为过于粗大,她的腮帮子没多久就累了,她捏了一把阴囊暗示陈靖阳快点射。陈靖阳得到的信号却是按着她的头顶着喉咙抽插起来,把宁映白气了个半死。
她在卫生间里吐了精液漱口,给刚含过屌的嘴巴补上口红,出来放狠话:“晚上不让你射得只剩水我就……”
没等她说完,宿舍门上响起了拍门声:“陈总我们回来啦在吗在吗在的话我就直接进来啦我操这小子还锁了门!”
陈靖阳看了一眼宁映白,告诉她自己收拾得差不了他要开门了,让她做好准备。就在他动身那一刻,他看到自己垃圾桶里还有用过的避孕套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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