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本人和本文没有任何恋童倾向。这个番外并不会有性描写。主要都是对话,主题是对青春期暴走性冲动的引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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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岁的宁映白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醒来。
刚醒时她的头脑一片混沌,没有多少思维能力,但还是很快注意到了违和感。
她所处的季节是初春,而这间房间里开着冷气;她应该处于月经的第二天,可下体没有卫生巾浸满经血后的黏腻感。
甚至,好像没有穿内裤?
宁映白吓得从床上跳起来,确实没穿内裤,而且阴道口有白色的粘稠物——不像白带。她之前也从未见过穿着的这条睡裙,最上面三颗扣子被剪掉,领口大开,乳房裸露在外。难怪刚刚觉得乳头被摩擦了,她以为是睡衣又卷到了胸口,竟然是穿着这么……骚的睡裙。
她没能察觉到这具身体的乳房大小与自己往日看到的有所不同,因为还有一件更恐怖的事。
她身边睡着一个男人。
所以……前面在下体摸到的是,精液?
宁映白迅速作出判断,惊恐地大叫:“强奸啊!!!!!!”
还给了那个男人几个大耳刮子。
“什么?什么强奸?白姐你没事吧?”陈靖阳惊醒,对视骑在自己身上的宁映白,她的表情除了恐惧还有震惊,陈靖阳不解。
“……你是……陈靖阳?你怎么长这样?不对,你……一天之内变得肌肉发达了?”宁映白扒下被子,在陈靖阳的胸肌上胡乱摸着,“你强奸我?”
陈靖阳的思考能力也没恢复,对他来说这就是一个寻常的周末。前一夜才跟宁映白欢爱了一宿,今天就应该睡到下午再听凭媳妇调遣。“什么强奸,我去,姐,昨天最后是我们都洗过澡清理完要睡了你又骑上来的……”
“发什么疯!我,跟你?怎么可能啊!”
“怎么不可能,你是不是没睡醒?”
宁映白开始认真思考现状,环顾四周,这房间显然不是酒店房间,应该是长住的居所,从房间里摆放的物品来看,居住者是一男一女。
她抓过床头的手机,款式也与她使用的有很大不同,屏幕显示的时间是十年后。
她吸了一口凉气。
穿越了,看样子是魂穿了十年后自己的身。
“我是你女朋友还是炮友?”她问十年后的陈靖阳。
“你是我老婆!”陈靖阳还没弄懂宁映白到底怎么了。
“我们经常做爱吗?”此时此刻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让宁映白忽略了她为什么会和陈靖阳好上这个问题,她对现状接受得很快。
“废话!”
宁映白的目光转移到被子上高高支起的帐篷,一把扯下薄被,看到性器的规模后就秒懂了。
她握住了那根尺寸骇人的阴茎。
“又来?别晨勃的时候做啊……你再给我睡会儿,才几点啊……”陈靖阳挣扎。
“怎么过了十年还是这么没用。”宁映白不满。
“没什么用!”陈靖阳绝对不允许质疑他的性能力,他也终于从宁映白的一系列反常话语中清醒了,“什么过了十年,你到底在干嘛?”
宁映白双手交迭在胸前,扬起下巴:“我是从十年前穿越过来的宁映白,我现在要跟你做爱!”
陈靖阳从床上跳起来,吓得魂都没了。他也魂穿过十年前的自己,这倒是没什么。可十年前的宁映白只有十五岁,就算用着二十五岁的身体,她的心智也是尚未健全的。
“停,你别跟我发疯,我是不可能跟你做的!”他试图建立成年人的威严。
“为什么?”宁映白眨着眼睛。
“你自己动脑子想一想好吗,你十五我二十五,你对我来说就是一小孩,我跟你做那就是恋童了!”陈靖阳的道德感从未如此之高,这是绝对不能踩红线。
“这有什么,我这可是二十五岁的身体啊!”宁映白脱下睡裙,全裸地站在他面前,“你一定爱我的身体爱得要死吧。”
“少来,我那是爱的……你的人好吗?”
“你就装不知道嘛!二十五岁和十五岁,不都是我吗?”宁映白步步紧逼,陈靖阳步步后退,还拿了个枕头挡住眼睛,“那我……爱你吗?”
陈靖阳捣蒜般点头。
宁映白已经摸到了那根大东西,以她对自己的了解,不奇怪为什么会跟陈靖阳搞上。但没想到都发展成那么爱了的程度。
“骗人。”
“是真的!你自己看,戒指还戴着呢!”
“那我的第一次是你吗?”十五岁的宁映白很关心这件事,处女不好做爱限制了她对性的渴望。
“不是。”这没什么好隐瞒的。
“哦,那你超逊的。”
陈靖阳忍不住吐槽:“我去,你想想你自己,你能憋到十年后我才跟你搞上才破处?”
“哦?我们是最近才搞上的吗?”宁映白抓住重点。
“……”说漏嘴了。
“中间这些年发生了什么,我们怎么搞上的,快说!”
陈靖阳当然不愿意说他是怎么小三上位的,也不想告诉宁映白这十年里她经历了怎样的坎坷。十五岁的宁映白啊,那可是未经世俗社会污染,最自由快乐的宁映白。
他想了一句绝对能拉走宁映白注意力的话:“这些年啊……一护和井上结婚,恋次和露琪亚结婚,鸣人娶了雏田,佐助娶了小樱,而且他们全都有小孩了。”
“哈???”宁映白的声音能穿透天花板。
“不信你自己搜,电脑在隔壁屋。”
宁映白杀出房间,火急火燎地打开电脑进入搜索引擎,陈靖阳听她破口大骂了十几分钟上述作者。
他在思考还有什么能剧透给她的,要不聊点《复仇者联盟》?
这十年里电脑和手机方面的科技没有显着进步,宁映白不费吹灰之力就适应了这些设备的使用,在十年后的网络海域上冲浪了一上午,暂时忘记了她的“人生大事”。
陈靖阳给小宁映白投喂了午餐。
“我们现在是在干嘛?还在读书?”宁映白边吃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