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对宁映白也不是多大个事,作为一个有着十几年手淫史的成年女性,她比这离谱得多的性幻想多了去了。
从十岁出头的“天呐我好变态”已经变成了快三十岁的“老娘就是变态”。
过年回家是大龄单身男女的噩梦。
宁映白她妈是放弃她很久了,她继父多少有点愧疚心理,还在坚持给她介绍老家条件好一些的男青年。
宁映白想对继父说,就我们家以前那些破事,普通人家都受不了,哪个条件好的男的能接受啊?
她没和家人说过曾经和前男友在一起六七年,中间还同居过一年,按现在人的说法怎么着也算是二婚。
她那些风流史在这个不大的城市已经够喝一壶了,媒婆都觉得介绍她有点对不起男方的家庭。
今年处在三十岁前的最后一年,继父说什么也得把宁映白的终身大事给交代出去。
他撺掇了一个大的活,就等着宁映白回家了下套。
宁母表面上反对,内心还是希望女儿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即使宁映白现在是在大城市有着体面工作的高学历人才,家人还是会因为过去的龃龉认为她“不正常”。
继父弯弯绕绕的人脉搭上了一位本地企业家的亲戚,知道那家的独子和宁映白年纪学历差不多,都在x市工作,还都是讨厌相亲遇到就跑的。继父回来和宁母一说,都觉得可能在他们看来怪异的小孩,在同龄人之间才是看得对眼。
只要小辈自己有意,拗不拗得过那家人的社会观念就看他们自己造化了。他们是这样认为的,宁映白在z市再差,也不差这么一次两次了。
继父所谓的局也是最简单的技俩,一家人出去吃饭,父母找个借口离场,让相亲对象出现。
宁映白是见惯不惯了,每年都能来两出,这前因她都不想了解,后果不就是相亲吗?
可对面的人停顿了下来,在餐桌前踌躇要不要落座。
她看眼边的裤子半天没动静也是烦了,抬头就要骂怎么给她相个这么怂的,又愣住了。
“怎么又是你!”
“我也是到了才知道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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