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插吧。”宁映白手指向下摸了一下阴道口,这湿得肯定可以插了。
“啊?”
“我想要了。”
“啊??”
“啊什么啊?”她退后,转身,对他敞开大腿,手指扒开阴道口,说着淫话,“我很湿,我要你的鸡巴插进来。你是没吃够奶,还是想给我舔逼?”
穴口对他敞露着,陈靖阳能看到她嫣红的媚肉在蠕动,往外吐露出的淫水一直顺着臀缝往下流,反射出水光。
这个女人确实在对他发着情。
而他那根聊天时从来没软下来的鸡巴也象征着他对她的欲望。
“那,我去拿套。”
陈靖阳起身,被宁映白拉住了手:“你直接插吧。我有在吃短效。”
“啊?”
“你他妈的干嘛总在啊?啊你的头!你嫌我脏一定要戴套?”
“不是,我就是意外你怎么还吃药的。”
“闭嘴,我是靠这个调经,避孕只是附带的,我没有避孕需求很久了。”
翻译:我很久没做过爱了,我也没有无套做过爱,但我现在要跟你无套做爱。
这些都是真话。只不过,宁映白吃短效已经好几年,大概吃半年停半年,中间的日子即使做爱也是要双重保障。
但今天她不想放过零距离贴合大鸡巴的机会,0.01的距离也不行,就要用逼肉紧紧裹挟着它,要它在逼里射出处男的精液。
“嗯……那,行。”
一根本来这辈子都要与手为伴的鸡巴,被它宿主多年以前的暗恋对象邀请进行性交,还是无套的性交。
仅剩的那点道德感和责任感直接荡然无存。
“你来还是我来?”宁映白主导着这场性爱的进程。
陈靖阳没反应过来什么叫谁来,又“啊”了一声。
宁映白激怒:“你再啊就给我滚出去。”
“行行行,我来,我来。”鸡巴硬得都痛了怎么可能因为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走啊。
宁映白拽了个枕头躺下,正对着他,打开了双腿,等待着他的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