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时兴起字数:10567第十四章、小哥的性奴们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
所有疾风骤雨般的攻势,都无法长久维持。
任何事情都逃不过这个规律。
一直勇猛精进,只能走着走着,心气衰竭,后继无力。
必须边走边看,有张有弛,边打边安营扎寨,徐图再进。
和女人的事情,亦是如此。
该用情时用情,该用性时用性。
该腻时腻在一起,该独时相互独立。
一直沉湎于那点破事,每天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就算是天生丽质,也会被搞得香消玉殒。
长此以往,我也会觉得自己通身污秽,面目可憎。
最终导致这段缘分无疾而终,曾经的美好也分崩离析。
那晚,小哥睡在了我的胳膊上,就像所有从前的女人一样。
对一个女人的心究竟怎样,是无法通过语言看出来的,甚至无法通过买东西看出来。
但是如果我愿意让她枕着我的胳膊睡一晚,我必然是用情了。
因为,胳膊被身边的女人压着,每次都会由于不过血而失去知觉最后变成疼痛。
如果我能为她做到这个,必然已是情到深处。
所有曾经枕着我胳膊睡的女人里,小哥是最为长大的一个。
并且不仅是身高体长,她在丰腴这个层面上也远胜其他女人。
所以被她枕着的胳膊,经历了有生以来最为辛苦的一晚。
但这并无所谓,因为她是小哥,我心甘情愿。
凌晨五点钟,小哥的闹铃响了。
她把我喊起来,说让我赶紧回去。
我正困,不想动,就继续睡。
小哥拿她那软软的拳头一下下锤着我的胸膛说,不行,你不能睡了,大家都快过来了,被他们看到就完了。
我看了下手机,说才五点,怕啥,七点走也无所谓。
小哥说,怕万一,公司里并不太平,万一有人提前上来抓这事,岂不惨了。
我说,谁会这么无聊啊?大半夜跑上山查这个。
小哥说,如果只是查到了惩罚一下,自然不值得。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他们据此逼我就范,我怎么办?我说,那你就给他们嘛,这有啥。
小哥啪的一巴掌拍在我胸口,巨响,问我说,说啥呢你个白痴?我侧过头看了她一下,狡猾的一笑,说,难道不是吗?小哥也噗的一声笑了,说,是又怎样了?又不用嫁给你。
我说,那还真说不准,说不定你最终会决定嫁给我。
小哥听到这个,突然面色惨然,有气无力的问我说,我这样的人,你还会要我吗?我还怀过别人的孩子。
我说,你怀孕过,这种事,我并不在意。
你不仅怀过别人的孩子,还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如果孩子是你爸爸的,那你真的就太牛逼了。
小哥听我这么说,好像也挺高兴,就说,其实也不用纠是谁的,反正又不生下来。
不过,我听说,只要被某人射进去过精液,就算是被这个人永久的污染了,再也洗不干净,以后生的孩子,都会带有这个人的dna上的信息。
我是这么听说的,不知道是真是假。
我说,说这个的都是sb,不带别人的基因就能成龙成凤了?人在这件事上,真的是自恋。
百分之百是你的孩子又能怎样?生出来还不是狗屁不是。
小哥说,就是,固守着那点儿破基因,导致一代比一代弱,还自鸣得意,真是笑死人了。
小哥说的这个,令我大吃一惊。
我对小哥说,你居然能想到这种地步,真算厉害。
小哥摸了一把我已经坚挺了的那根,一个翻身坐了上来。
她左手调整我那根的方向,右手拨开她已经微润了的一线天。
口中微微哈这气,缓缓坐了下去。
几番轻轻的研磨之后,她的里面已经润泽,于是她开始了耸动,只十来下,她就不行了,喊累。
于是她就坐实,把她的重量全部压在我的身体上,转圈儿,在一个平面上摇摆,左三圈右三圈的,玩儿的不亦乐乎。
她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道,不是说我牛逼吗,来,我就让你尝尝,和母牛来一炮是什么感觉。
我嘿嘿一笑,把手伸过去,在她的奶子上一通乱揉,随着她下体在我身上的旋转,带着她的奶子也前后左右的摇摆,如波光流恍,如湖水荡漾,摇的我一阵眼晕。
我想,如果不是她,恐怕我此生都摸不到这么大的奶子的。
心中一阵失落,为了更紧的抓住现在拥有的记忆,我紧紧的抓住了她的奶子,我边揉边拽,她的奶子被我搓成各种形状。
我的那根则在她的身体里,被她的转动带向各种方向,左左右右的,前前后后的,在她身体里随着她的动作一起摇晃。
这种我的那根在她身体里摇晃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学车时候的情景。
那一段时间,每次晨勃,充血如档杆,我手掌搭在龟头上,左右摆动,前后推拉,练习挂挡。
小哥在我身上摇摆了一会儿,说,这回醒了吧,就知道你抵挡不住色诱术。
我说,这哪是色诱术,你这分明是送货上门好吧。
小哥说,好好好,送货上门。
既然醒了,就赶紧撤回去,省的真被我们公司的人发现喽。
哎呦,伺候你搞得我也累了,我再睡会儿。
说着就要躺下去睡觉。
还没把我弄射就不给插了,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我把手搭在她的肩上,一个侧身把她摔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下面的连接一直没有断开,我挺动着下身,抽送在她的那一汪幽深。
小哥哈哈大笑,嘲讽我说,小伙儿,我说至于吗?我给你操过这么多遍了,还差这一次?咱赶紧回去行不行?我边抽送边说,这不是至于不至于的问题,而是,这种事只要开始了,当然要尽兴。
然后我问小哥,今天大家就都上来了。
和同事们一起玩儿,你打算怎么办?小哥说,什么怎么办,就乱玩儿呗。
我说,我是说,你跟我,打算以什么感情状态接触?是亲近还是疏远?说这话的当口,我往小哥的深处用力顶了几下。
小哥伸着脖子嗯了几声,说道,疏远些好吧?免得被人发现奸情。
我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我们的状态可以有三种,亲近、正常、疏远。
如果我们两人刻意的疏远,装的完美还好,一旦被明眼人看出我俩是刻意的,是假装疏远。
他就会猜测,我俩有问题,现在谁也不理谁是故作姿态;如果正常,他们也会想,我们两个一块儿住在一个旅店一晚,难道不会亲近些?这么不咸不淡的,肯定是装的,有奸情!所以这两者都不可取。
小哥问道,那我们应该亲近吗?我说,对了,我们应该亲近些。
但也不是普通的亲近。
而是要我对你百般殷勤,你却并不配合。
不能是言辞拒绝,这样会让人觉得你吃了我的亏,所以语气不善,甚至他们会猜测我强奸了你,所以你很愤怒。
你要是那种,笑着拒绝,十动然拒的感觉,这种不带恶意的拒绝,会让他们觉得,我想泡你,正在努力,但是还没有泡到,他们自然也就不会想到,我们已经做过很多遍这种事,是不是?嗯?说着我又往她里面狠狠插了几下。
小哥说,你真是个淫妻狂魔,你说这个的时候,你的东西在我里面又胀了一圈儿。
我说,我只是喜欢把这种事说给别人听。
刚才教你的,你记住了没有?小哥说,你这脑筋总是很诡异,又是虚则实,实则虚吧。
我说,叫什么名字无所谓。
你要记住,所有的这些似模似样的名称、策略,都是先有了方法,后归类的。
有的人想从归类后的策略里,寻找到适应当下的方法,经常如痴人说梦,自欺欺人,因为顺序错了。
小哥一脸的嫌弃,说,我们正在干这种事,将那些臭屁大道理,有意思吗?我哈哈一笑,说,抱歉抱歉,一个不小心把你当成我女儿了。
小哥说,别分心,赶紧肏,射出来赶紧滚蛋。
我说,我正在努力呢,你看我都有些出汗了。
小哥说,还是太慢,这样,你把我想象成你女儿,看会不会更有感觉。
我说,如果我肏我女儿,你不会吃醋吗?小哥说,如果是你女儿的话,我吃什么醋?那是天经地义的。
我说,我所说的女儿,都是我认的女儿,干女儿。
小哥说,干gan女儿,干gàn女儿,写法不都是一样的嘛。
所以干女儿,就是让干的嘛。
我一听,还真有道理,心中想着那个比我小一岁的干女儿,心头淫念骤起。
那根在小哥体内的东西又膨大了一圈儿。
小哥哈哈一笑,说,我就知道你这老色鬼,总琢磨着干女儿,果然。
你的几把都在我里面胀大了整整一圈儿了,你可别不承认。
我说,我怎么不承认,我当然承认,我现在就正在肏的女儿。
你可能忘了,我第一次上你的情景了,那时候你以为我是你对象,张口闭口叫我爸爸。
小哥说,看你这人清清爽爽的,没想到你这么坏,你真是太坏了。
我嘿嘿一笑,腰间发力,狠狠的干了进去。
干女儿,好,那就干女儿,如你所愿。
我身下干着这个女儿,心中想的另一个女儿,心中一种奇异的感觉,兴奋极了。
我不再说话,打桩机一下一下打进女儿身体的最深处。
身下的女儿则伴随着我一次一次的深入,浅浅的哼出声来,她这一声声并不算淫荡的呻吟,一副很有节奏的良家妇女范,撩得我心痒难耐,配合着她的呻吟,插起来更加的妙不可言。
三五分钟后,我终于来临,临了,我大吼一声,女儿,爸爸要来了。
言罢把自己马上要发射的炮筒,打进女儿的最里面,子弹一股股打出,打进女儿的深处。
伴随着我精液的一股股射进去,女儿难以自持的哼了数声。
我在她的小腹上,抖落带出来的精液,小哥在一旁帮衬着,拿纸巾把我那根软了的东西擦拭了一番,最后有些纸屑碎在了那上面,没办法,小哥爬起来,一边用纸巾拖住阴道口,一边用嘴帮我清理,把软了的鸡吧再次湿润了之后,才把包皮上的纸屑全都清理掉。
我看了下时间,已经六点多了。
就对小哥说,女儿,时候不早了,我走了。
小哥说,好,赶紧回去吧,回去后再稍微睡一会儿。
说着还帮我穿上了内裤。
我说不用,你这是干啥,我自己穿就行了。
小哥说,这大早晨就赶你走,我有点心理过意不去,这样就算稍作补偿了吧。
我心生怜惜,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没事的,我自己穿就好。
我离开了,一觉睡到天大亮。
被敲门声叫醒,不用说,肯定是那帮同事们过来了。
我穿起衣服,把门打开,果不起然,数个痞相十足的同事,一脸凶气的出现在门口。
一脸吃不到葡萄的酸刻语气问道:哎呦,可以啊,才来没几天就把咱公司的人事泡到手了。
我每次听到这种流里流气的话,就一阵反胃。
但我一直都克制的很好,这次也不例外。
我嘿嘿一笑说,过奖了,我还正在努力,希望能早点到手吧。
他们在那儿咕哝了一阵,一人对我说,我当有多厉害,原来没有到手,切,扫兴!说着几个人摇头晃脑的离开了。
我想起曾经有个市井之气十足的司机,一次吃饭对我掏心掏肺的说,不是我吹,哥上的女人,比你见过的女人都多。
哄女人上床是讲求策略的,改天请我吃顿酒,我教教你,怎么样。
我心中哈哈大笑,心想,你只重数目,并以此为傲。
但是在我看来,很多女人都不值一插的。
我能到手的女人,通常是你够不到的。
而你能骗上床的那些,通常我是不会去注意的。
但在当时,我还是虚情假意的谢过,但再也懒得找他。
刚才来的这一帮人,和那个向我吹嘘泡妞功夫厉害的人,很像。
他们嘚瑟之处都如出一辙,以自己骗过几个女人上床为傲。
但如果让他们发现有人搞到了他们搞不到的女人,他们就忍不住要兴师问罪。
他们来的这一趟,就为这个。
我和他们,走在两条不同的路上。
他们看不惯我对女人的拳拳之意最终俘获芳心,我看不惯他们花言巧语最终骗到床上。
我站在我的角度自然要维护我的立场,但到底我的方法好不好,我并不知道,尚无法验证是优是劣。
并且,每个人追女人的方法,通常只有一种,硬要换到另一种,会瞬间变成傻逼。
不信你可以试试。
我洗漱一遍,准备和大家再一次向山顶进发。
昨天我和小哥一起去到山顶到现在,还不足12个小时,但是由于小哥曾经的故事,我总是觉得已经过了很久很久,总觉山头已经年久失修,总觉山顶的树叶已经枯黄败落。
于是我明白了,可以改变时间流逝的,不只有速度,还有小哥的重锤。
她的那些曾经,把我锤的有些颠倒错乱,我的元神好像被震散了,分崩离析之后,目前正在片片愈合。
当灵魂又片片收拢,重归于一,我变得有些强无敌,我在对淫的承受能力上提升了一个次元。
大家站好阵势,准备开爬了。
我目光紧随小哥,在众人眼皮底下献殷勤,一些莫名其妙的殷勤,但是小哥按照我们之前约定的,并不领情,一路都是笑着说不不不,甩的我狗血淋头,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普遍认为我在追求小哥,却还没有追上,那几个流里流气的痞子则幸灾乐祸,一脸奸笑。
休息的时候,几个年长的女的,就帮我劝说小哥:看人家这么殷勤,你也反映一下呗,不就是一起玩儿吗?怕啥呢,回去后,还是普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