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不信您问她。”
果真,那老头儿提着嗓门便喊:“同学,这人和你什么关系?”
麓鸣儿终于跑了过来,她双手叉腰,微弓着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断续说道:“他……他是我四哥……”
话音刚落,“咔嗒”一声,大锁便被死死地插上。
那老头儿白了一眼麓鸣儿,一句废话也没有的,叼起一支烟便甩手而去……
“大爷!您……您怎么关上了?我还没进去啊!”麓鸣儿双手把住那铁栅栏,使劲地摇晃,急得都快哭出来。
岑牧野斜靠在一侧的墙上,抱着手肘,静静地看着她折腾。
可无论麓鸣儿如何叫,那位做事十分讲原则性的大爷,就是没回头看她一眼。
眼见着大爷越走越远,麓鸣儿终于心灰意冷。她惶惶不安地偷觑了一眼脸色阴沉的岑牧野,不由地手心冒汗。
“四……四哥……”麓鸣儿一步三挪地走到他身边,低着头用手绞着自己的手指。
见他不说话,又偷偷抬眼去看他,平日那张冷峻的脸这会儿变得更加阴肃,这让麓鸣儿愈发吞吐起来:“我……我进不去学校了……”
岑牧野掸了掸身上的衣服,面无表情地往车那走去,“进不去就睡大街啊,反正你也瞧不上我那儿。”
知道他这是存心拿话激她呢,可麓鸣儿听着,心里还是一阵委屈。
见他说完那话,把车门都关上了,她便更加难过起来。
麓鸣儿没说话,抬头看了一眼已经露出半个圆盘的月亮,把眼泪给咽了回去。
没什么难过的,月亮不也是孤单单地挂着?她吸了吸鼻子,转身离开。
岑牧野坐在车上,心绪不宁地用手指敲着方向盘。他心里有气,但只要她肯好好认错,他也不想把这样难得能够相处的时间,浪费在同她怄气上。
然而,他等了许久也不见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