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丫头,顾忌得太多,叫他越生爱怜,低头在湿滑处轻吻一下,暗着声喉哄道:“鸣儿这般香甜,哪里脏?四哥贪嘴得很,鸣儿的哪处都想尝遍……”
纤柔的腰肢不断弓起,随着他的舌次次深入,她口中的娇吟就如身下源源不断的爱液不受控制地涌出。
说他是个贪得无厌的商人并不过分,已吃了一嘴甜腻的岑牧野依旧不知餍足。
从她的腿间起身,将自己高大结实的体魄覆到她娇软无匹的小身子上,想让她在感受到温柔之后,再用自己伟岸勇猛的一面将她彻底征服。
“鸣儿刚刚说想我,可是真的?”狡猾的商人总是爱用偷换概念这招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麓鸣儿微喘着点头,脸上还带着高潮过后的余韵。
“那可还怕疼?”岑牧野想起第一次糟糕的结尾,眉心就不由地蹙起。
“怕……”可是她更怕他因此厌烦了自己,麓鸣儿咬了咬唇,好似下了很大的决心:“我试着忍一忍,好不好?”
岑牧野俯首,薄唇轻点她娇媚的唇瓣,“傻丫头,疼完以后你才能舒服……”无论如何,这次就算有人拿刀架着自己,他也不会退缩。
麓鸣儿对他的话半信半疑,虽也偷听过一些艳情话本,但心中暗忖,他长了那样大的巨物,怎么可能会让她舒服?
心中还在疑虑,下体突然一阵撕裂的疼痛袭来,头一次让她尝尽痛楚的那根可怕的恶物,这一回毫无预警地直抵她的花径。
她娇呼一声,双手死死的攥紧被单,“四哥,好疼……”
岑牧野低头吻她,将她的呜咽全都吃进嘴里。
一点点地侵占她,撕裂她。
是欲,更是爱。
她就像摇曳在风雨中那朵待开的花苞,这一次,在他的身下彻底地一瓣瓣绽放……
他的身体沁满了汗水,肩头被她的泪水打湿,身下越是肿胀,就越能感受到她的紧致,那种绞痛感远不如他想象中的那般顺畅舒适。
可他仍是紧紧地抱着她,让彼此的私处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并企图用长久的时间来适应她的身子。
他轻轻挪动着,一下,两下……
这样轻缓的推送,叫她的痛感逐渐消失,有种难言的快感正从尾骨开始蔓延……麓鸣儿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节奏缓缓挺送自己的腰身,这样的回应也正逐渐瓦解着他的耐力。
坚挺的性器原本在她湿滑的甬道里濡研着,挺弄着,由于她的主动,最后不得不变为快而重的抽送……
从她齿间溢出的细碎呻吟,变得愈发悦耳,一声声高亮甜润的“四哥”,迫使他浑身毛孔舒张。
毫无理智的大脑已经控制不住身体即将爆发的欲望,只最后一下猛冲,那积蓄在体内的巨大力量全都一股脑的迸发而出,化作一管浓白送入她的最深处……
岑牧野彻底软在了她身上,回味着刚才那种从未有过的酣畅快感,情不自禁地嘴角上扬。
他拥着她,吻着她那双迷酣的娇眼,低低地说道:“鸣儿,四哥再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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