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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涉的人什么都没问出来,只确认那帮人手里确实有大把柄。越境走私枪支弹药的把柄。
放过的条件,竟然是交出小光头时稔。
时稔把酒瓶子一摔,“妈了个逼的,老子哪里惹到他们!大哥、二哥,就这么被人骑头上以后脸还往哪儿放?”
他相信兄弟们会帮他出气,却找不到一双热血的眼睛。
旧城区拆迁工地,因工程耽搁太久,这里成为社会渣滓们的大本营。
暗光斜照,不远处喧闹夜市飘来烟尘,砖瓦破碎的老房子在黑夜里摇摇欲坠。
“稔子,对不住了。”
花臂中年男抓住时稔的双手,强行拖他走。
时稔起跳飞踹,踹的花臂喷出一颗带血的牙。可还来不及跑,就被甩棍和球棒砸倒在地。
手摸上剧痛的头,摸下来一手血,还混着玻璃渣。
嗜血的刀疤脸挥起三棱刺,想直接杀了他,被叼烟的老大伸手拦停:“那帮人是想睡他。”
他们把时稔装进麻袋,扔到工地门口。
时稔,一个十五岁的光头小混混。不学无术、满口脏话,皮囊却随着时间越变越惹人喜爱。
他的脸生在柔美与俊俏的正中间,一双杏核眼,睫毛又细又浓。鼻梁秀气、脸颊稚嫩、下巴玲珑,还有一张薄而精致、嘴角上扬的唇。
不笑,是冷月下的迷迭香。笑起来,就变成狡猾的小虎猫儿。
门口围着几辆车,都是漆黑的庞然大物。
越野车下来的高大男人拆开麻袋,脱去时稔脏兮兮的衣服,心动又心疼。“好完美的ZZZN,应该被最温柔的骑士捧在手心里吻脚……”
旁人:“会长,真是ZZZN?”
“嗯。去拿最基础的贞操带来,还有电击项圈。”抱起小美人儿,往自己的车上去,“我要好好照顾他。”
时稔半昏迷中听见有人判断他的双性类型,得知这具身体要完蛋了。本以为他们是便衣警察,结果是另一伙恶人。
时稔的理解错了一半,他们只是“双性人至上协会”,邪教般的全球性少数群体“帮扶”组织。
被称作会长的男人是温商序,温祈投资集团的少爷,协会新上任的会长。
会长任期为三年,温商序还有一年到期。却有个不光彩的记录——唯一一个没有双性人伴侣的会长。
二十八岁,无恋爱经验的处男。如果不是他的黑客技术和家庭背景,连个SVIP都当不上。
放倒副驾驶,给时稔裹紧被子。他满脑袋黄色废料,裤子里的巨物蓬勃。只觉得羞耻。
因童年被猥亵的经历,无法直视自己的欲望。
陌生的空气里弥漫着木头似的香,又很暖。
这种暖意不是阳光,是某类原始又温顺的动物。像陷在落叶堆里,光秃秃的树干底下,跟松鼠、兔子、梅花鹿一起取暖。
“哼哼~”
阳光照着他上扬的嘴角,他在美梦里发笑。
翻个身,一条腿从侧边出来,把小鸭绒和蚕丝制成的被子夹在腿间。可怜的小脚趾冻伤了一块,红红肿肿还会发痒。
噔、噔、噔……屋外足音渐近。
门开。
“你、你好?”一声闷骚宅男低音量的试探,“时稔~睡醒了么?”
时稔闻声,细密的睫毛抖了抖。
落地窗帘半掩,淡淡牙色天光照亮暖色的房。地上几片不小心进来的叶子,像刻意摆放的装饰品。
脖子有异物感,一摸,好像是个项圈。
想起来了。
“操,老子是被……”声音像佯装烟灰的糖渣。
“放轻松,我叫商序,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你饿不饿呀?这里有点心。”
手端点心的大高个儿穿着低领白毛衣,袖子挽上手肘。短短的刘海用小皮筋扎了个啾在头顶,快跟门一样高了。
很白,没有痘痘或皱纹。长相俊朗,骨骼分明却不凌厉。气质内敛温和,笑口常开少有烦恼。
视线下移,巨根傲视群雄,收在裤子里偏向一边凸着,好色。
时稔上下打量一番,就发了大水。
操,好大的屌……
时稔被套过来之前刚自慰完,现在正是性欲攀升的时候。这大屌来的正好,给时稔看着撸一发。
时稔偷偷去摸自己的阴茎,却摸到个贞操带。
贞操带是透明胶制的,很轻,纳米分布散热孔保证透气。
阴茎在贞操带前端的笼子里,耳钉似的东西塞住了尿道。阴囊被半环形薄片托住,牢牢固定。
囊后的阴唇被拉开,穴旁的嫩肉一览无余。阴道和肛门被拇指大的盖子堵上,阴蒂被凹槽套住。
时稔动了动屁股,贞操带纹丝不动,无论如何都激不起快感。
对性欲为男女乘积的双性人来说,这是最残酷的刑罚。
“我日你妈,把这玩意儿给老子摘了
', ' ')('!”时稔一下就怒了。
他窜起来,两手扼住商序的脖颈。商序连退好几步,笑容变得尴尬。
“我不会伤害你的,只是想你回学校去……”
“我操你妈!你他妈直接杀了老子!!都是道上混的,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羞辱算什么本事!!”
时稔疯狂嘶吼着,商序这下真的害怕了。猛地推开时稔,点心连带盘子洒到床上。
“老子从这儿跳下去都不上学!!”手指阳台狂吼。
啪!清脆的一声,时稔被电得手脚抽搐。
一瞬的电流留下半天的眩晕。他脑袋嗡嗡响,还不忘发狠话:“有本事跟你爹单挑,傻逼!”
啪!比刚才弱的一响,但也够受了。
“信不信老子干死你……”
啪!这下乖乖躺着不动了。
“时稔,对不起啊,打架会受伤的。”大高个儿支支吾吾,手攥衣角搓个不停,就差把“紧张”二字写脑门上。
“你做好你自己……呃,考上大学、不,成绩变好一点就给你解开贞操带……我们有个学校,都是跟你一样的孩子,别担心……”
太可笑了,竟然被陌生人用贞操带逼着去考大学。
学校,是时稔的噩梦。
他的男根靠前,一硬就很明显。女穴几乎全天流水,必须穿三条裤子才不会被发觉淫荡。
学校里人多又充满青春的体味,握起笔来就想插入,跑一千米能高潮两次。同学们的荤笑话惹他总是请假去厕所自慰。跟尿尿的帅哥好友搭句话,便能射满整面墙。
成绩一落千丈。
时稔在教室里等着父亲跟老师来谈话,忍不住给三穴都插了笔。男根高潮的瞬间,他们来了。
时稔被观念保守的父亲赶出家门,四处找活儿做,甚至考虑过去大保健卖淫。最后成了地痞混混,全身心投入热血生活,结果被出卖到这里。
大屌还在嘚吧嘚个不停,净说些时稔讨厌的话。
“再哔哔操你丫的,话痨。”
呲,住在大别墅的陌生人又电了他一次。这一次的电流像瘙痒,酥酥麻麻传了全身。
传到潮湿的女穴,异样的快感扎了他几下。“唔~嗯嗯嗯嗯!”
“对不起,时稔。”商序凑近他,眼神痴汉,“我不能看着你再变成小混混了。你这么完美的身体,不可以……”
“电我……”时稔脸颊绯红一片,眼神迷离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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