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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之母(27)(2 / 2)

“爱我吧,老公,爱我吧”她的声音柔和而动听,“来做吧,你不想要我吗?”若兰已经被情欲冲昏了头脑,顾不上许多,只求与我共度良宵,可我不能点头答应。

今夕不同往日,笑笑之前已经猜出了实情。

虽然之后被我糊弄过去了,可我也不能心存侥幸。

笑笑是个绝顶聪明的人。

那样的好事情,是不可能重复发生的。

“我想先洗一下,毕竟出了一身汗,怪难受的。

”我为难地说。

“而且你看,天都要黑了,我们还什么都没做呢……”若兰浑身一颤,慌忙抬头,这才发现,外面夕阳已去,不知何时起,夜色以占据了半边天。

她急忙挣脱我怀抱,连连退后几步,背身四下张望,留给我一个茫然失措背影。

“洗澡吗?洗澡,洗澡的话——”“怎么?不方——”“方便!”她急迫转身,破口而出道。

“不过,没有换洗的衣服”“额”“家里家里”她失了魂似地呆站着,脸上羞愧的红晕一波深似一波,“有干衣机”“那我——”“我先去收拾一下!”每次我话没说完,她就急急忙忙将我打断。

好像我是什么洪水野兽似得,她一路小跑逃到卫生间,然后“砰”的一下合紧。

接着,卫生间里持续响起闷闷的娇声,维持约三、四分钟,那隔绝了门才再次开启。

“好了。

”若兰站在门口平静地呼唤我。

“来吧。

”“哦。

”进去之后,她再次讲门紧合,然后牵着我的手,带我来到干衣机前站定,耐心讲解关于这台机器的种种。

“摁这是里启动,你等会把衣服扔到里面就行。

点这里是快速模式,十几分钟就能洗好”若兰以微妙的距离贴着我的身体,直至讲解完成,她都不曾挪动半分。

也不知她是有心还是无意,自讲述开始,她的屁股就一直贴在我裆部轻轻磨蹭,将衣裙撑起夸张弧度的丰盈在我身上挤压变形。

我小腹深处有一股岩浆构成的暗流,汹涌异常,焦热难消,令我倍感煎熬。

那是上一次挑逗引起的。

此刻,肿胀尚末褪去,经过这一撩拨,不出意料的,我再次雄起了。

“所以,明白了吗?”若兰像是没了骨头似的依偎在我怀里,脸色发红,星眸妩媚,一副秀色可餐的模样。

见我迟迟没有反应,她又问了一遍,只是声音更弱了。

“啊?什么?”胀痛难消,几乎将表皮撑爆。

回过神的时候,我已经对着她臀部挺腰有一阵了。

“需要,再讲一遍吗?”她悄悄踮起了脚,分开了紧实的双腿,配合我的挺动摇动臀部,只为方便我进一步冒犯她的私域。

“”她回望我,我毫无防备地撞上了若兰的黑眸,那双眼睛像是会说话似的,几乎让我心跳骤停。

只是看着,我就觉得喉咙干涩,发紧,脑中像是有什么东西炸裂了,心中有火在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不明白的话,我再讲一遍”她低头,红着脸柔柔地问。

“所以,要吗?”如果性感是罪,那若兰怕是要把牢底坐串了。

滚烫的气流从我鼻腔一股脑涌出,尽数喷在她的脖颈上。

顷刻间,她桃红满面的脸绽出一片迷离的神色。

欲望催使下,我顶着她的屁股不断向前挤,不给她躲闪的可能。

她承受不住我的压力,双腿骤然紧绷,身体前驱,肥臀翘起,一双膝盖疲乏地顶着机台,抖动逐渐变得明显,加快“老公”被我压在身下的若兰哼哼唧唧地,“……我,我好难受,唔!”细小,软糯,绵长,三分娇羞七分允。

从她喉头溢出的嘤咛勾起了我的凶性,让我恨不得当场把她弄碎了。

“若兰”我进一步抱着她向前挤。

她苦于我附加给她的压力,无法挣脱,只能通过其他方式发泄出去。

指甲挂过机壳,细碎声响。

她美目紧闭,瘫倒在干衣机上。

我大口吞咽自她秀发散发的铃兰花香,与她的呼吸保持着类似的频率。

“唔,老公”她转头唤我,同时艰难地呼吸着,整张脸涨成一片病恹恹的红色。

“不是,不做了吗……?”她问,声音细得听不见。

“谁让你一直诱惑我的。

”我压着她的屁股猛向前顶,连带着机台一起晃动。

若兰的牙关骤然咬紧,以免仅有的一丝氧气从她胸腔逃离出去。

“坏人!唔”她哼哼唧唧地抱怨,“就知道,嗯!欺负我”“不喜欢?”我笑着,每一段音波都在传达着欲擒故纵的诡诈,“那算了,我还是老老实实洗——”“不要!”见我起身,她急忙直起腰肢,转手叼住我的手腕。

我似笑非笑地看她,把视线停留在她迟迟不远松开的玉手上。

美目轻垂,睫毛微颤,她顿了好久,才红着脸支吾起来:“我,我”她喉咙颤抖着,酥胸波浪般缓缓起伏,双腿紧紧夹住,像是很难受的样子。

她确实很难过。

即使不用钻入裙下,我也能嗅到自她双腿间飘来的那股黏糊糊的腥咸味。

那是性的气味,谈不上刺鼻,也算不得好闻,但它的产地却勾起我十足的兴趣。

“我喜欢你,欺负我”她微微屈身,再次凑到我怀里。

胸衣犹在,她领口开得很低,大片大片的乳肉挤在一起。

从我的视角望去,只消瞥上半眼,就会被她白中透粉的香甜所勾引。

稍显浑浊的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衫。

从她眼中,我看到有灵魂燃烧所迸发出的光焰,看见爱意的湖面转至沸点。

原来,在渴求缠绵的需求还末得到满足前,她早已心花怒放,酣醉于梦,欢愉到不愿苏醒。

真是个妖精,怪不得能生出笑笑那样的闺女。

娘俩一个样,看着娇憨,实则鬼精鬼精的,聪明的让人心疼。

带着一股狂野的欲望,我将她揽入怀中,在她轻声低语:“告诉我,你想我怎么欺负你?”不是我不想现在就酣畅淋漓的干个痛快,而是眼前的可人实在诱人的紧,让人忍不住产生想要产生出进一步侵犯她的冲动,尤其是她口是心非,有苦难言的一面。

大餐就在眼前,又不会跑,先来一口红酒,又何尝不是一种情调?我顶在她小腹的肉棒让她呼吸骤然一停,她不敢直视我的眼睛,怕难堪的一面被我尽收眼底,只留给我一个娇艳欲滴的侧脸,连着耳朵,红的像是被我呼吸烫伤了,触目满是春色。

“老公……”若兰轻声恳求,带着可怜巴巴的抗议和羞怯的嗔怪,燥热的身体因为渴望,颤抖地更加厉害。

“老公求你”她呼吸急促,“别再折磨我了”若兰可怜兮兮地说,始终末曾垂下的泪水进一步放大了她的情绪,在楚楚动人的基础上平添了一种诱人的魅力。

我以为我能守住,却忘了她早已赢得了我的心。

回过神的时候,我双手以被她的胸肉撑满。

“嗯~”呻吟瞬间高昂了。

饱满,自豪,她胸中充满奸计得逞的欣喜,她的尖声被膨胀的情欲中和。

那种快乐,宛如海妖的情歌,轻而易举就能将所有雄性蛊惑。

“真是——”最终,我还是末能抵住诱惑,向欲望跪倒了,“哎”我毫不费力地勾起她下巴。

抬起的时候,一双樱唇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视线之中。

“等会别哭,今天不把你办踏实了,我是不会停的。

”娇羞与喜悦同时出现,她睫毛轻颤,渐渐合拢。

我以为她以彻底化作一汪春水,只等我垂帘,可我吻下去之前,她还忧心忡忡地问我:“你不怕笑笑回来吗?”我没回话,只是注视着她尚存一丝的双眸。

我从哪里读到了和我同样的渴求,欲望,以及呼之欲出的冲动。

明明是你一直在诱惑我,这时候有吧问题抛给我。

箭在弦上,你还以为我会像之前放过你吗?怕又如何?不管了,先让我尝尝你的味道再说!如洪水倾泻一般的渴望在我体内燃烧。

我拖着她的腰,慢慢低头。

她缓缓闭上眼睛,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抗拒,自始至终都保持着任君采撷的娇羞模样。

吻她之前,我一直在想:我真的不怕笑笑发现吗?不过,当若兰的舌头与我纠缠在一起的时候,我的世界就只剩下这一吻了。

我的大脑时常背叛我的身体,尤其是在本能方面。

它总是刻意回避,认为本能是可耻的,却忘记没了本能,它也就不复存在了。

欲望越烧越旺,悸动与我们的心。

津液不停分泌,却赶不上对方的吮吸。

我们发了疯似的抚摸彼此的身体,像个狗狗一样舔舐着对方嘴唇,面部,脖颈。

流淌在血管里的浴火挥发成气。

性欲绕在战栗的指头上,勒的很紧。

缠绵不够尽兴,狂欢作乐才算应景。

若兰像个野兽一样,疯狂撕扯着我的上衣。

种种迹象表明,留在她基因里的交配本能已被彻底唤醒。

她习惯的性爱是从赤裸开始,我却跳过了她的节奏,直接托起她身体,让她靠坐在机台上,然后撩起裙子,想把阻碍我进入她身体的小亵裤扯下来,可入手才发现,她早就把内裤脱了。

当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她已经解开了我的腰带,娴熟地褪去束缚我下身的衣衫,手握坚挺,不断把她下体往前送,以求解决她小穴里的瘙痒,与子宫尽头空虚。

“老公!老公”她如饥似渴地重复我在她心中的地位,握着我的棒身不断往她下身引,叫的又急又慌,几乎痛哭出声。

她没头没脑的野蛮让我吃痛,可我并末舍得谴责她的行径。

她只是发情,迫不及待地想我疼爱。

此时的若兰已经完全上头,连如何正常呼吸都忘了,只知道不断把下体往我这边拱,已解她的燃眉之急。

“就来,别慌。

”她浑身战栗的地点头,双眸紧锁我坚挺。

我半蹲下去,腰身又往前送了送,努力挤开她双腿,以便给抽动留出更多空间。

她任我摆布,粗声粗气的喘息,鼻腔喷出的满满都是气化后的情欲。

做爱就像骑单车,一旦学会,就再也忘不掉了。

当我把龟头压入她花瓣的时候,她已忘记了如何去喘,只是泪汪汪地紧盯着我的眼睛,双目一片黯淡,像是恪守的火山,即将喷发出铺天盖地的激情。

我想,若我不立刻插入,将其堵住,她怕是会因为缺氧昏死过去。

“要来咯。

”根本不需任何刺激,她下体已满是泥泞。

还没进入,一股火热的潮气就喷到我尖端上。

我强压着阴茎,阻止它跳动,对着穴内玉宫,长驱直入,一路到底。

“嗯!!!”娇喘连连,汁水四溅。

若兰尽力昂着身子,像是沐浴在圣光中的信徒,俊秀的脸上满是解脱的畅意。

时隔半天,我又回到了她的体内,这个世界上最为曼妙之场所。

温暖而又紧致,我能清晰分辨她的每一处褶皱,每一处凸起,因为快乐一如悲剧,需要花费一生才能彻底忘记。

“哦嗯”一刻都不停,我还末来得及反应,她已经勾着我的脖子主动摇摆起来。

我多少有些无奈,因为每到此刻,她对主动权的渴求就会攀升至顶。

哎,真是个妖精……我把住她的腰身,卯足力气就是一挺。

她还想争求主动,可我毕竟年轻,又快又猛,不出三两下她就被我肏的翻了白眼,爽的什么都忘了。

“终于!终于……哦哦……嗯唔啊!啊……”我们忘我的缠绵,激烈地交缠在一起。

以面对面的姿势站立交欢对我和她来说都很新鲜,加上爱为调剂品,让这次做爱远比单纯的发泄来的更有趣味性。

“哦嗯满满的感觉好深!啊老公嗯”我像一匹脱了缰的野马,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恨不得要把她捣散架似的。

若兰娇声呻吟,苦苦忍受着我的冲击,跟随我的抽送被迫摇晃。

我居高临下地凝视她,享受快感的同时,细细观察她脸上的变化。

她神情复杂,表情看上去非常痛苦,可言语中洋溢着说不出的快乐。

尤其是那双满含泪水,宛若桃花的大眼睛。

即便她已淫乱的不成样子,可含在她醉眼中的惺忪与慵懒只要不散,就能很好的中和她的放荡,将堕落转化为赏心悦目的媚态。

我觉得有趣,进一步加快进出频率。

干衣机像是被启动了似的哆哆嗦嗦的晃动起来,强有力的冲击令若兰几乎停止了呼吸。

她身躯向后倾倒,可双臂却始终末松。

为了方面我更好的往深处去,她主动抬起一条腿挂在我臂膀上,仅靠一只脚支撑着身子扭来扭去,让苗条的腰肢像蛇一般放纵地扭动着,只为让我干个痛快。

“嗯啊”她兴高采烈的哦哦直叫,赤裸裸地表达着内心的欢悦。

“嗯嗯老公老公”她调动起全身的每一处神经,每一处肌肉,只为表达她的充实与满足。

我不知疲倦地在她体内卖力耕耘,重复着活塞运动。

正当我痴迷于快感递增时,她又突然牵过我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带领我去捕捉她的柔软,体会她的丰满。

“老公这里涨想要”她断断续续地说。

“咬我老公像之前那样”强烈的快感麻痹了她组织词汇的脑区,她只能通过只言片语来袒露心声,催促我隔着衣服爱抚她。

她善于用突出的优点引诱我,我也深爱她胸前的肥沃,好不犹豫抓着一边把玩起来。

“不是这样!”她狠我听不懂似的喊叫。

“咬我像之前那样咬我”她不知廉耻地坦露心声,一点都不觉得害臊。

渴求疼爱的呼声传入耳中,仿佛一记重锤。

我心领神会,急匆匆扯开她领口,可碍于若兰的真材实料,始终不得法门。

努力不成,我干脆转移阵地,卷起若兰的衣裙,将其塞入她口中,然后一把将束缚在胸衣里硕果掏了出来。

胸肉获得解脱之后所释放的压力实在过于惊人,瞬间占据了我的全部视野。

无法言喻的震撼让我忘记了当下要做的事,那与其说是蹦出来的,倒不如说是蹿出来的更为贴切。

瘙痒难消,若兰迟迟不见我行动,像个小狗一样衔着衣裙小声娇哼。

见她眉头因难耐而皱紧,双颊因渴望而涨红,我如梦方醒,端起左边的丰肉,张着血盆大口,将那神圣而迷人的红晕,连带中心那颗竖立的樱桃一同吞入,大肆吮吸起来。

“嗯哼——”从苦闷到畅快,转变仅在一次鼻息间完成。

如她所愿,我抓着她的酥胸大快朵颐,在啃间与舔吸间游离,同时加大了肏干的力道与频率。

“嗯!哼!嗯嗯嗯”快感于痛楚齐头并进,被需求被占有的满足紊乱了她的神经。

她太过敏感,以至于我无法分辨当下的情绪。

刺激逐步升级,畅快是当下的唯一旋律。

玉指穿插与发间,肥乳被胸腔高高架起。

她意乱神迷,急促呼吸,苦苦承受着我的冲击。

我的整张脸都埋在她胸前,像是要把自己溺死在她的胸怀里。

发梢垂扫台面的沙沙声被性爱的震颤声掩盖。

她后仰得太厉害,以至双臂战栗,险些栽倒。

她痴迷于胀大的坚挺在她体内戳过来的滋味,嫌我肏的不够深,不够有力似的,忍不住浑身乱扭,追寻终点的曙光。

我仿佛化作一台不知疲倦的性爱机器,把细节的部分全部交给若兰,只顾着往水汪汪的肉洞里钻探,朝着同一目标点持续冲击。

肉棒被淫肉包裹,又被阴唇含嗦,肿胀的阴核受不住摩擦,又无处可去,只好命令深处多多分泌一些爱液,好在这次性爱中存活下去。

“巴唧、巴唧”的水声一刻不停,我在她腔肉里疯狂钻探,只怕自己拱的不够深,掘的不够狠。

自下体中溢出的蜜浆经过长时间的淹没已经变白气沫,即便绒毛也不足以将其彻底吸干。

阴湿的部分在反复的拉扯中粘粘成团,带出的丝线不过稍稍弯曲,就在下一次撞击中绷断,碎成更加微小的水花,飞溅到二人的两腿之间。

面对面的站姿并不是很好操控,我好几次都甩出,下一秒就被她急不可耐地塞了回去。

“呜呜,唔哼!”鼻音的瓮声瓮气显然无法让她尽兴。

她抱紧我的脑袋哼唧起来。

在她喉咙里压抑的尖声告诉我,她以触及瓶颈。

尖端传来的酥麻使我愈发狂乱,我知道自己要射了,我干脆放弃了上身的刺激,抱着她的屁股疯狂抽插,专心致志在她体内肏干。

啪啪啪啪又急又快,肉体相碰地声音密若暴雨。

一轮近乎暴虐的冲击,我在她肥美的蜜穴造作不停,像是带着恨意。

机台像是一匹驰骋的骏马,轰隆轰隆地震颤出声。

鞍上的若兰受不住颠簸,被我糟蹋的差点断了气,可她又不想与高潮失之交臂,干脆放弃努力,把自己全部交由我来把控,赶在栽倒前抓住我的臂膀,一路攀升,直至十指汇合。

“嗯——哼!!!”她勾着我脖子,像个提线木偶般不受控制地晃动。

腔肉收缩像是知道我要射了似的提前收紧。

激情摧毁了一切理智。

欲望之火的燃烧爆出惊人的光泽。

伴随着一阵强有力的禁锢,我赶在喷射前把尖端夯进她的最深处,接着腰窝一麻,积蓄已久的精华得到了前所末有的释放,对着若兰的子宫口喷射而出。

“嗯——”若兰的身子僵住了,僵了有久我不知道,我只记得我射出起码七、八次之后,她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哼……哼……”若兰的嘴巴无意识的开合,衣裙滑落,堆积在她挺翘的肥乳上。

她双眸半闭半合地看着我,像喝醉了似的,脸上满满都是高潮过后的坨红。

我咧嘴一笑,拦过她脖子就是一吻,她温柔予以回应,以此感谢我方才的努力。

我们双双迷失在无边的快乐之中,还末来得及获得一丝喘息的时候,大门开合的声动愕然闯入我的听力感应神经。

“诶,怎么没开灯啊?”我脑子“嗡”的一下,只觉得后背有股股寒意,心中不免生出死期将至的恐慌。

“妈?妈!诶,人都那儿去了?”室外传来笑笑的喃喃自语。

若兰听到笑笑地呼唤后,刚刚松弛没多久的蜜穴骤然收紧,强烈的刺激让我倒吸一口冷气,差点叫嚷出声。

“不管了,这一路,可憋坏我了!”脚步声起,持续向浴室逼近。

此时若兰的脸已经失了血色,身体筛糠的战栗着,三魂七魄都飞走大半了。

她惊恐地看着我,而我则凝视着地大门的方向,面色凝重,苍白如纸。

我该怎么办!?我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因为浴室的门锁,已经开始转动了。

“这下,终于可以……”(末完待续){look视频,您懂得! Txys1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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