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到家的时候,灯还是暗的,过于寂静的环境让空条承太郎隐隐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而当他打开客厅的灯后,满地的狼藉证实了他的预感,他皱紧眉头,抬脚绕开地上的玻璃碎渣,往卧室走去。
尽管已经猜测到发生了什么事,但他仍旧固执地把家里每个房间看了个遍,最后回到卧室,掏出手机给波鲁那雷夫打了个电话——
“看到花京院了么?”空条承太郎直奔主题。
“花京院?没有啊,怎么了?”波鲁那雷夫似乎是在外面,周围的环境有些嘈杂。
空条承太郎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他不见了。”
“不见了?他不是在你家住着么?”波鲁那雷夫问道。
空条承太郎没有回答波鲁那雷夫的问题,他说:“分头去找,你现在在哪里?”
波鲁那雷夫:“我?我在杜王町呢。”
“去找仗助,和他盯着吉良吉影。”空条承太郎边说,边走出了家门。
“吉良吉影?不会是那家伙……”波鲁那雷夫心下一惊,没有继续说下去。
空条承太郎没有接对方的话,兀自说了一句:挂了,便切断了电话。
几乎是一整个晚上,空条承太郎都在调查花京院典明失踪的事情,他没有一刻休息的时间,调动了街道附近的监控录像,反反复复地查看,但监控录像却没有任何的异常。
已经能够确定来者同样也是替身使者,并且能力比花京院典明还要强劲,或许对手不止一个,否则花京院典明不会连通知他的时间都没有。
他们到底为什么要花京院典明抓走?难道……是冲着他来的么?
思索间,电话突然响起,来电人是波鲁那雷夫,空条承太郎接听了电话,便听到对方急匆匆地说道:“吉良吉影在前天就消失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空条承太郎捏紧了手机,“知道了,继续查。”
第二天,花京院典明依旧毫无消息,能查到的线索也在吉良吉影消失后中断了,他动用了SPW财团的人力,企图从蛛丝马迹间找到一点线索,终于在花京院典明失踪的第三天,他收到了一盒录像带。
录像带是SPW财团的人寄来的,空条承太郎拿着录像带马不停蹄地回了家,将录像带塞进放映机后,用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开头是数十秒的黑屏,空条承太郎没有快进,而是耐心地往下看。
随后,一道熟悉的男声突然响了起来,令空条承太郎紧皱起了眉头……
“空条承太郎……游戏开始了,想找到花京院的话,就哭着鼻子仔仔细细地把录像带看完吧。”
话音刚落,电视屏幕忽然亮了起来,入眼便是花京院典明蒙着眼睛,手脚被缚,躺在一张简陋的床上的场景。
他受了伤,嘴角还有未擦拭干净的血,一身绿色的长衣此刻破破烂烂的,露出了底下没有愈合的伤痕,红色的血水渗透了他的衣服,他一定是疼痛难忍的,那一阵阵的轻颤让人无法忽略。
空条承太郎坐在沙发上,一语不发地看着电视屏幕。
须臾,镜头被拉远了,看环境是在一间破旧的房间中,窗户被封死,房间内除了一张床就没有别的东西了,想要凭借这些根本无法找到花京院典明所在的位置。
录像机被固定在了一个位置,随后三个男人走进了镜头里,在看清那些人的样貌后,空条承太郎差点要控制不住用替身砸碎电视,他缓缓收紧了拳头,紧盯着屏幕,看着他们朝床边走去,看着三人中为首的迪奥粗暴地揪住花京院典明的头发,将他整个人拽起了一点。
“被关在这里的感觉怎么样?”迪奥低头俯视着花京院典明,沉声问道。
花京院典明紧抿着嘴唇,一声不吭。
迪奥冷笑一声,缓缓转过头看向镜头,他笑得阴鸷,“在想空条承太郎什么时候来救你么?”
站在迪奥旁边的两个男人,一个是柱之男的领袖,制造了石鬼面的卡兹,另一个便是在前几天在杜王町不知所踪的吉良吉影。
新的敌人分去了空条承太郎太多的注意力,不知不觉松懈了对这三个人的监管,他们之中任何一个人都有着极强的危险性,他没料到他片刻的疏忽竟让他们三人聚集在了一起。
在他们聚集后,唯一能威胁到他们的空条承太郎便成了他们第一个要剿灭的对象,抓走身为他的弱点的花京院典明这件事,变得顺理成章且刻不容缓。
空条承太郎拿出手机,给SPW财团的打了电话,他询问了他们是从哪里拿到的录像带,但得到的回答却是他们不曾收到过这件物品,也从未对空条承太郎寄出过什么东西,他听了电话那头人的话,心下已经了然,切断通讯后,忽然听到电视里传来一声衣料被撕破的声音,他抬起头,看向屏幕——
只见花京院典明的衣服被迪奥一把扯破,精瘦的肉体顿时暴露在镜头之下,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相互交错,有些已经愈合了,有些还在流血,迪奥用手抚摸着花京院典明的伤痕,随即用手指抠着那
', ' ')('道伤,将指尖刺入皮肉中残忍地搅动着。
花京院典明的脸色难看不已,口中偶尔流泄出压抑到极致的呻吟,令空条承太郎感到有些呼吸困难。
随后,花京院典明脚上的绳子被解开了,裤子也被扯坏,显然迪奥他们已经洞悉花京院典明和他之间的关系,知道该用怎样的方式才能真正地激怒他,报复他,甚至用最卑鄙的手段逼迫他,让他不得不将这段录像仔仔细细地看完。
最隐秘的地方暴露在敌人的眼下,哪怕再怎么冷静的性格,被如此对待,还是控制不住慌乱地抵抗起来,然而替身被压制,手脚被束缚,面对三个能力强劲,手段狠辣的敌人,花京院典明根本无力反抗。
吉良吉影显然对花京院典明没什么兴趣,看到他的下体后,还露出了些许嫌恶的表情,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将侮辱花京院典明这件事进行了下去,或许是因为比起这个,他更想获得报复空条承太郎的快感。
私处被戴着手套的手指入侵,深粉色的穴口一下就被打开,轻而易举地将手指吞没,花京院典明挣扎起来,却被迪奥狠狠按住,他一定是被注射了某种药物,肌肉无法绷紧,半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任凭那根手指无情地捅进甬道内,粗暴地来回抽插起来。
花京院典明并不在意和空条承太郎在一起时做下位者,但也并不说明他的身体适合被入侵,空条承太郎花了很多的时间开发花京院典明的身体,却没想到这成了那三个人侵犯花京院典明的最好理由。
“被男人玩也会有快感么?”迪奥恶劣地用手指弹了一下花京院典明胯下那根颤颤巍巍硬起的阴茎,“还是说……空条那家伙没有满足你?”
插入花京院典明身体里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了两根,很快又粗鲁地挤进第三根,一直站在旁边冷眼旁观的卡兹似乎对这场面也起了兴趣,凑过来伸手抚摸上花京院典明的股间。
“嗯……放开!”花京院典明的声音略带一丝的痛苦,被强制挑起的性欲加快了体内血液的循环,肾上腺素也在不断上升,令他惨白的脸多了些微的血色。
卡兹的手指在穴口处流连,似乎是在找寻机会挤入空余的缝隙之中,吉良吉影看了卡兹一眼,抽出手指脱下手套丢到了地上,卡兹顺势将手指插入甬道之内,像是要将花京院典明的身体撕裂开探寻其中奥秘一般。
当卡兹的手指忽然顶到某个地方时,花京院典明忽然轻颤了一下,隐忍细碎的呻吟顿时从唇缝间溢出,他显然已经用尽全力想要反抗,但身体却是无力的,连合拢双腿的力气都没有。
空条承太郎沉默地坐在沙发上,就在此时,放在旁边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几乎是同时的,他的手机被白金之星一拳锤爆,甚至将沙发都打了个对穿,若是普通人在这里,大概会被这手机自爆的场面吓得不轻。
巨响过后,电视里的声音再次变得明显,花京院典明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充斥在了客厅之中。
这样的声音空条承太郎听过很多次,在床上,在沙发上,在浴室里,每当这个时候空条承太郎就会知道他大概是让花京院典明不太舒服了,于是他便会放轻一点力度,一边抱着他,一边亲吻他。
但显然,电视里那三个人并不因此有所动摇,甚至恶劣地享受起他人的痛苦,并不断加重力度企图得到更多。
穴口被扩张到了极致,已经能够容纳下四根手指,肉穴内分泌出了用以润滑的液体,让手指的入侵变得越发顺畅,透过镜头,能看见卡兹的手指深埋在甬道内后快速地上下晃动着,每每挤压过前列腺就会引起花京院典明的一阵战栗。
吉良吉影对女人不是太感兴趣,对男人也一样,若不是想躲避空条承太郎的监视,他不会答应迪奥,但此时花京院典明的反应让他产生了一点异样的感觉,或许是第一次知道一个男人能露出这样的姿态,又或许是因为面前的人是空条承太郎的恋人。
雄性的欲望极容易被挑起,破坏、杀戮、占有、征服都会激发雄性的原始欲求,而沉沦在嗜血与罪恶之中的他们更是如此。
迪奥抬起花京院典明的下巴,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巴,随后侧着眼看向镜头,他是故意的,对于这种行为他总是颇有兴趣。
没有给花京院典明咬他的机会,低矮用手掰着他的下巴,不让他闭上嘴巴,随后伸出舌头强势地勾弄着对方的舌头,又在他的口腔之中翻搅,一时间,整间房都是唇舌交缠的水声。
卡兹抽出湿淋淋的手,接着解下裤子,掏出了半勃起的阴茎,他握着阴茎抵在花京院典明的股间,轻轻地来回摩擦,花京院典明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双脚用力地蹬踹起来,却迅速被控制住,那根粗大的阴茎也顶着入口一寸一寸捅进了柔嫩的肉穴之中。
忍耐不住的痛呼从电视机里传了出来,空条承太郎低下头,用帽檐遮住了自己的视线。
他的双手紧握成拳,甚至有些颤抖,他无法控制自己,呼吸困难,心脏都好像停跳了一般。
然而录像带却还在继续播放,仿佛刚刚的一切都只是一个开头,地狱乐曲才不过放了一
', ' ')('段序章。
“没有流血……看来空条承太郎那家伙把你调教得不错。”吉良吉影观察着花京院典明的下体,得出了一个侮辱性极强的结论。
花京院典明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尽管他没有流血,但这撕裂般的疼痛也令他难以呼吸,穴口被撑得一丝褶皱都不留,周围被分泌出的液体弄湿,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因为充血,颜色从先前的粉色变成了深红色,看上去十分淫荡。
阴茎插入甬道后不给半分喘息的机会就开始缓缓动了起来,花京院典明粗喘着,时不时发出痛苦的闷哼,他脸上的血色尽数褪去,胯下的阴茎也软绵绵地耷拉下来。
卡兹按着花京院典明的双腿,逐渐加快耸动腰部的速度,狰狞粗大的阴茎反复地在脆弱的肉穴内进出,甚至操得肠肉都开始外翻,股间与胯部相撞时将分泌出的淫液拍打得四溅而开。
一旁的吉良吉影解开了花京院典明手上的绳子,随后握住他的手腕,将其覆在自己的裤裆上,他对男人的手并不感兴趣,但想到这样的行为能报复空条承太郎,下身便起了些许的反应。
空条承太郎的监视无处不在,加上那家伙时停的能力,他已经有太久的时间没有杀女人了,强烈的欲望在时间的流逝中开始扭曲变化,最后滋生出更肮脏更污秽的欲求。
拿起花京院典明的手,视线忽然落在了花京院典明的手指上,不知他做了什么事,右手的五根手指偏偏只有无名指的指甲断了,导致其他手指的指甲都比无名指的长出了一点。
吉良吉影皱了皱眉头,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指甲钳,一手托着花京院典明的手,一手捏着指甲钳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剪完后,吉良吉影皱起的眉头终于松开了,他看着长度均匀的指甲,心情舒适了不少,细细观察之下,发现花京院典明的手很修长,大约是家境不错,他的皮肤不错,不像一般男人那样粗糙。
吉良吉影解开自己的裤子,硬起的阴茎在内裤被拽下后弹跳而出,他抓着花京院典明的手,控制着他握住自己的阴茎。
和尸体的温度截然不同,温暖干燥,比女人的手掌大了许多,也没有女人那样柔软,但还是激发了吉良吉影的快感,他握着花京院典明的手缓缓上下撸动着自己的阴茎。
当马眼里流出透明的腺液后,他用花京院典明的手掌摩擦着自己的龟头,用那些液体湿润阴茎,随后渐渐加快撸动的速度。
空条承太郎不止一次想要砸碎电视机,砸碎那盒录像带,但只因迪奥说线索藏在视频中,他不得不两眼紧盯着电视,让那不堪入目的画面一秒不落地收进眼底。
花京院典明一声不吭,只有当他实在忍耐不住的时候才会发出一点呻吟,但这却更能激起雄性的征服欲,想逼迫他叫出声,甚至流下眼泪,发出可怜的抽噎。
埋在体内的阴茎抽动得越来越快,连着花京院典明的身体都在不断晃动,肉穴已经被完全打开了,胯下的阴茎也竖得笔直,从流出的液体来看,他的身体并不是完全抗拒的,甚至在其中获得了快感。
花京院典明在深渊的边缘摇摇欲坠,他知道一旦失足掉入,就会深陷其中,那欲望会像泥潭,会像无数只手,死死束缚住他,将他拉进永无天日的深渊深处,所以他咬牙忍耐着,露出极其倔强的姿态,如同宁折不弯的松竹。
迪奥忽然轻笑一声,缓缓伸出手握住了花京院典明的阴茎。
快速地套弄起来,拇指指腹颇有技巧性地揉弄着龟头,又用指甲轻轻剐蹭着马眼,花京院典明陡然颤抖了一下,嘴巴微微张开,短促的呻吟随即泄了出来。
“噢?这个声音不错,你在和空条承太郎做的时候,也会发出这种声音么?”迪奥戏谑地问道,明摆着是想击破花京院典明的防线,而他也确确实实快要达到了他的目的,花京院典明的身体颤栗不止,阴茎也流了水,高高翘起,颜色比刚才深了许多。
迪奥嗤笑了一声,快速撸动起来,又技巧性地去玩弄那两颗睾丸,甚至去按压会阴处,用无数的办法挑逗,玩弄着花京院典明。
“唔……嗯……”花京院典明的理智是抗拒的,身体却是愉悦的,他无法控制自己,好像一切都脱离他的主观意识,这具身体不再属于他,擅自在那三个男人的侵犯下获得了不该获得的快感。
前列腺被反复地顶蹭,快感强制性地灌入敏感的性器官,又蔓延至全身,连胸前的乳头都硬挺起来。
那根阴茎尺寸粗大,形状是往上微微弯曲的,在进入时,龟头轻而易举地就能重重地蹭过敏感点,花京院典明再也忍不住了,身体一阵一阵地痉挛着,压抑的呻吟也渐渐从口中流泻而出。
一开始只有短促的几声,到了后头便连绵起来,直到花京院典明清醒些许,发现了之后才咬牙忍下,可不过一会儿又抑制不住了,迪奥一只手玩弄他的阴茎,一只手反复地在他的敏感地带挑逗,哪怕再不想,再拒绝,身体却作出了诚实的反应。
“不……嗯啊……哈啊……”花京院典明已经能感觉到自己快射了,明知道
', ' ')('是不可以的,明知道自己这是在背叛空条承太郎,但身体却越来越舒服,那一波一波的快感接连不断地涌进体内,将血液都灼烧至沸腾。
当快感堆积到某一程度时,便不可收拾地爆发而出,花京院典明的腰部本能地往上挺着,口中的呻吟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属于高潮时无声的尖叫,马眼不断张缩,最后亢奋地射出了一股股淡白色的精液。
精液积攒了不少,射了三四股都没有停下,落在小腹上显得淫靡而色情,花京院典明痉挛不断,粗喘不止,全身都透着情欲的粉色,很容易就能勾起入侵者的施虐欲与破坏欲。
他的肉穴也在抽搐,紧箍着阴茎不住收缩,卡兹低声喘息着,显然也在其中得到了快感,他死死按住花京院典明的双腿,再次加快速度操弄起来,龟头残忍地拓开紧缩的肉穴,带给花京院典明痛苦与难耐。
“不要……哈啊……嗯啊啊……不……嗯嗯……”花京院典明已经无法承受过多的快感,只觉得折磨又煎熬,他只想要从这份难捱的痛苦中解脱,再这样下去,他会疯的。
空条承太郎只能看着花京院典明被他人侵犯,而他却什么也做不了,没有线索,没有提示,他连花京院典明在哪都无从得知,他能做的只有将这盒录像带一秒不落地看完。
他不能怪罪花京院典明的反应,却也在因此尝到了一点从未感受过的绝望,好像心脏被投进了冰河,一片冰冷,甚至让他有些难以呼吸。
如果他能早点回来,如果他没有疏忽对那三个人的监管,或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卡兹在花京院典明的体内射了精,但显然他还没有满足,在将阴茎抽出来时还是硬着的,随后一旁的吉良吉影接替了卡兹的位置,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早准备好的安全套,仔细地戴上后,对着那闭合不拢的穴口直直地干了进去。
“嗯啊……唔……呼……”花京院典明全身无力,又一次被入侵,本能地紧绷起肌肉,想要抵抗第二轮的进攻,然而却无法阻止对方的攻势。
吉良吉影一边缓缓挺动腰肢,一边用手将含着阴茎的穴口再次扒开一些,随后强硬地把食指指尖顺着缝隙挤了进去,甬道早已扩张到极致,很难再容纳下一根手指,此时被粗暴地捅入,只觉得后穴一阵酸痛难忍,好像要被生生撕裂开似的。
“不……拿出去……啊……哈啊……”花京院典明的嘴角都已经被咬破,渗出些许血丝,挣扎乱动间身上的伤口也崩裂而开,血花弄脏了他的衣服,黏连在伤口上,在迪奥撕开他的衣服时,让伤口再次恶化。
赤裸的肉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胸前两颗挺立的乳头色泽艳丽,宛如两颗饱满的樱桃,在咬下一口后便会爆出馥郁的汁水,情色而又下流。
迪奥伸手捏住花京院典明的乳头反复搓揉起来,温热的指腹将乳头搓得发肿发热,片刻后又紧捏着乳尖粗暴地拉扯,花京院典明哆嗦着身体,感受着酥麻尖锐的快感自乳尖上蔓延开,流窜至全身,如一股滚烫的热流,冲上脑袋,几乎快将崩得纤细的神经烧断。
肉穴被迫习惯了再次扩张开的疼痛,甚至从其中获得了些许微弱的快感,吉良吉影摸索着在顶到花京院典明体内的前列腺后,技巧性地开始往那处顶操去。
他的技术比卡兹好上一些,并不只是粗鲁地直进直出,而是维持着一个频率,浅浅地戳刺几下后引得花京院典明本能地去迎合他,才发狠地往深处操去,撞得花京院典明的身体不断往上移去,随后被迪奥收紧手臂圈在怀里,固定住一个姿势,只能接受着吉良吉影的顶弄。
卡兹在此时单腿跪在花京院典明的脑袋旁,他和迪奥对视了一眼,迪奥勾了勾嘴角,抬起另一只手揪住花京院典明的头发,掰过他的脑袋让他正面面对卡兹的下半身。
卡兹顺势抬手捏住花京院典明的下巴,逼迫他张开嘴巴后挺腰将仍旧坚挺的阴茎捅进了他的口腔之中。
“唔唔……嗯……唔嗯……”口腔被阴茎粗暴地插入,硕大的龟头一下子就顶到了喉咙口,激起阵阵的干呕欲,花京院典明下意识地想要往后退,可迪奥却用力扣着他的后脑勺,甚至将他往前推去,顿时令阴茎进得更深。
“给空条承太郎舔的时候也是这样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迪奥揪着花京院典明的头发,来来回回地拽扯着强制性地让他吞吃着卡兹的阴茎,花京院典明想要吐出阴茎,却因为口腔被塞得太满,连动着舌头抵抗对方都办不到。
口腔内不断分泌出的唾液来不及吞咽下,在阴茎抽出时被连带而出,顺着嘴角流出,将下巴都弄得一片脏乱,嘴唇接触阴茎时偶尔发出下流的唇音,混杂着口腔中的水声显得淫荡至极。
“你说如果空条承太郎看见你主动地舔着别人的阴茎,又被其他人操着屁股,他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迪奥兴致大发,恶劣地用着侮辱性的话语刺激着花京院典明。
花京院典明已经临近崩溃的边缘,听到迪奥的话后挣扎得越发厉害,卡兹顺势发狠地挺了下腰,阴茎整根顶入,狭窄的喉管随即紧紧包裹住他的龟头,无规律
', ' ')('地收缩着,不断压迫敏感的龟头,卡兹低喘着,固定住花京院典明的脑袋不让他有逃脱的可能。
生理性泪水在眼眶中凝聚,在连绵不绝的疼痛中无法克制地滚落而出,身下的快感和痛感交织揉杂在一起,几乎都到了分辨不清的地步。
吉良吉影开始加快速度,操弄了一会儿后,又将阴茎退出,把手指插进无法闭合的肉穴里,快速地抽插起来,淫水飞溅而出,淅淅沥沥地往外流,四根手指深埋进甬道内,颇有技巧性地摁压着因充血而稍稍膨胀的前列腺。
强烈的快感再度袭来,甚至令花京院典明都暂时忽略了口中被恣意侵犯的痛苦。
用手指操了一会儿后吉良吉影重新换上自己的阴茎,只不过几下就把花京院典明给操射了,卡兹捧着他的脑袋猛插了片刻后,也射出了精液,一滴不剩地全灌进了他的喉咙里。
连吞咽的动作都做不到,精液直接顺着喉管往下滑进了胃里。
猛地抽出阴茎,花京院典明低头猛烈地咳嗽干呕起来,身体又因突然的高潮而阵阵痉挛,肉穴也迅速收缩着,紧紧包裹住吉良吉影的阴茎,湿热松软的甬道一下一下压迫着阴茎,令吉良吉影越发兴奋,他抬手将头发往后撩去,抽出自己的阴茎拿下了上面的安全套,随后重新进入,与甬道紧密贴合在一起。
“难怪空条承太郎那家伙如此看重你,你的屁眼和女人的手一样柔软,让我兴奋……”吉良吉影原本对硬邦邦的男人是毫无兴趣的,但显然花京院典明的身体让他对男人产生了另一种看法。
积攒已久的嗜血欲望也通过其他的渠道宣泄而出,吉良吉影终于感受到了暂时的平静,他用被咬得满是伤的指尖轻抚着花京院典明的腰腹,在抚摸到他的伤口后,眼中的兴奋渐浓。
畅快地射出精液后,吉良吉影满足地抽出阴茎,低头欣赏着那深粉色的肉穴在一阵剧烈的收缩后吐露出大量的淫液和白花花的精水。
迪奥拿下了花京院典明眼上的眼罩,果不其然看到他满脸潮红,眉头微皱,一双眼睛已经发红发肿,生理性泪水顺着眼角滚落,眼中的神色既是痛苦又是愉悦,这样的他显得比以往脆弱许多,但即便是这样,那抹坚韧并没有被他们的侵犯而打散,藏在眼后,像是浇不灭的火苗。
迪奥笑了笑,他抹去花京院典明身上的血痕,放进口中舔舐干净,指腹上沾到的血不小心在唇瓣上蹭过,迪奥有所感知地伸出舌尖舔去唇瓣上的血迹,缓缓道:“先到这里,天黑了,也快到涨潮的时候了。”
他边说,一边侧目看向了镜头,而电视后的空条承太郎顿时睁大了眼睛,他站起身,拿起家里的座机给SPW财团打了电话——
“去搜索所有临海的地方,迪奥他们应该就藏身在靠海的地方。”空条承太郎直奔主题,沉声说道,他侧过头再次看向电视,录像带已经播放到了最后,电视屏幕此时一片雪花,传出来的声音也变成了嗡嗡的鸣音。
空条承太郎听到对方说的话,低头将帽檐往下拉了拉,“先去找,具体位置还无法确定,嗯,有消息通知我。”
说完,空条承太郎挂断了电话,他将双手插入口袋,转身往家门口走去,刚走到玄关处,门铃便响了起来,空条承太郎皱起眉头,打开门,却发现门外空无一人,而地上则多了一个黑色的包裹,包裹上贴着一张纸。
捡起包裹,纸上写着五个字:第二条线索。
空条承太郎眸中染上一片阴翳,他抬眼看了看四周,街上空无一人,他早已预料到,没有去追那个送包裹的人,他关上门,拆开了包裹,里面果不其然是另一个录像带,他重新回到电视机前,拿出播放完的录像带,将第二个放了进去。
电视机在片刻的黑屏后再次出现了新的画面。
似乎是在另一个房间,地上散落着几个打开的纸箱,从拍摄的角度,能看到里面胡乱塞着的东西——是各式各样的情趣道具。
而花京院典明赤身裸体地趴在一个架子上,脖子戴着一根连着架子的项圈,双手皮制带束缚在两边,双腿站立着大张开,脚腕同样也被捆绑着,不能动弹分毫。
画面从侧面渐渐移到了正面,只见花京院典明的口中被卡着一个扩嘴器,紧紧系在脑后,他无法合上嘴巴,有时也会忘记吞咽口水,让其顺着嘴角流下,将下巴也弄湿。
他没有再戴着眼罩,面对镜头时,眼神飘忽不定,深处簇着一点火星与屈辱,但除此之外更多的却是情动与熊熊燃烧的欲望,空条承太郎皱紧眉头,心中隐隐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下了药之后听话多了。”卡兹伸手摸了摸花京院典明的头发,像是在触碰自己兴起时豢养的宠物。
预感成真,空条承太郎呼吸都沉重了些许。
镜头被重新固定在了侧面的位置,随后迪奥和吉良吉影进入到了镜头之下,迪奥从某个纸箱里拿出了一根肉色的仿真假阳具,他走到花京院典明的身后,恶劣地拍了拍他的屁股,“穴口收缩得这么厉害,很难受?”
花京院典明垂着眼睛,只是喘息着,没有
', ' ')('回答。
他身上的伤恶化得有些严重,甚至有几处伤口流了脓,显得狰狞又可怖,空条承太郎忍不住暂停了视频,走到电视屏幕前缓缓蹲了下来,静止了许久,他抬起手,指尖轻轻落在了花京院典明的身上。
快要移至伤处时,空条承太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一点一点收回手,起身走到沙发前重新坐了下来。
录像带再次播放,迪奥将那根假阴茎抵着花京院典明的肉穴穴口,缓缓插了进去,花京院典明反应剧烈,双腿止不住地打抖,连着臀尖也是一阵一阵地激颤,他的嘴被迫大张着,根本无法借助闭合嘴巴来抑制自己的声音。
“舒服么?”迪奥挑着眉毛,眼中涌动着嗜血的兴奋,他不断推动着那根假阴茎,直到它整根没入花京院典明的肉穴,“没有用的,尽管你再怎么拒绝,你都得承认,你的身体是愉悦的,在药物的刺激下,你会变成一个下流的荡妇,渴望被人侵犯。”
假阳具底座上的开关被迪奥打开,花京院典明顿时本能地扬高了脑袋,又因身上的束缚而跌回架子上,他颤栗着,甚至发出了高昂的叫声,与第一卷录像带中的他截然不同,更加得情色,更加得淫荡。
他浑身透着情欲的粉色,耳朵烧红烧红的,散发着滚烫的热度,他无意识地扭动着屁股,在模糊间意识到自己发出了怎样的声音后,又用尽全力地压抑下来,他紧握双拳,小臂上都暴起了些许的青筋。
吉良吉影走到花京院典明的面前,解开裤子掏出了半勃起的阴茎,他握住自己的阴茎,撸动几下让其完全硬起后,猥亵地用粗大狰狞的阴茎拍打着花京院典明的脸颊。
“真麻烦……”他显然有些不耐烦,“乖乖祈祷着空条承太郎来找你吧,等解决了他,我就可以过回我原本的生活,所以好好发挥你的用处,嗯?”说着,他猛地挺腰,一举将阴茎捅进了花京院典明的口中,因为戴着扩嘴器,很轻易就能完全进入,没有任何的阻碍。
口腔中的舌头乱颤不止,动来动去时便会刺激到插进来的阴茎,吉良吉影低喘一声,伸手抱住花京院典明的脑袋,放慢进入的速度开始尝试深喉。
龟头拓开了毫无防备的喉管,几乎整个都探入了其中,喉管温度更高一些,也更加紧致,包裹着龟头时而轻颤收缩,像是想通过挤压来将异物排出,然而这却只会给予施暴者更大的快感,花京院典明的反抗轻如鸿毛,无法撼动对方分毫。
“再多露出一点痛苦的表情,对……就是这样。”吉良吉影异常地亢奋,揪住花京院典明的头发控制着他吞吐自己的阴茎,花京院典明双眼泛红,眼眶中凝聚着生理性泪水,令他散发着一股脆弱的美感。
他极力忍耐着,泪水只是在眼眶里涌动,却不落下,吉良吉影便开始用力挺动腰肢,终于在他的侵犯下,将那些眼泪撞了出来。
身前身后都被大肆侵犯着,花京院典明只觉脑袋里也被搅得一团乱,在药物的刺激下,他时不时会沉沦在这莫大的欢愉中,连那些疼痛都被麻痹成了快感,他想要呻吟,想要扭动自己的身体迎合,却又在下一秒陡然清醒,随即便觉有一桶冷水从头顶浇下,让他感到翻倍的痛苦。
他不该沉沦其中的,他怎么可以觉得舒服呢?
他面对的不是空条承太郎,而是一群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魔。
可清醒却也不过片刻,在药性又一次袭上时,“不该这样”的想法突然消失了,名为理智的那根神经被磨得纤细,身体的任何一处都成为了能够获得快感的敏感地带,肉穴被假阴茎操得汁水淋漓,容纳不下后滴滴答答地往下坠落,砸在地上形成一个个圆圆的水渍印。
胯下的阴茎也在轻颤,因充血而涨得深红,从马眼中流出的腺液已经拉成了长长一条银线,他的身体在这罪恶的侵犯中感受到了强烈的欢愉,无法否认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明明还未射精,但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体验与高潮雷同的滋味。
连嘴里含着的那根阴茎带来的痛苦都不算什么了,花京院典明甚至有些迷恋那雄性性器官的味道,浓郁的荷尔蒙,难以言说的麝香味,挑逗着他的神经,令他不自觉动起舌头主动舔舐对方的阴茎。
吉良吉影又抽插了数十下,随后一把抽出阴茎,对准花京院典明的嘴巴射了出来,他无法闭合嘴巴,所以能让人清晰地看见精液溅在舌苔上的场景,淡白色的精液落在殷红的舌头上,混杂进透明的唾液,将一切都变得脏乱污秽起来,却又透着异样的淫靡,让人血脉贲张。
嘴巴没有空闲的时候,吉良吉影射了之后又换了卡兹,不一样的尺寸,不一样的气味,在捅入的那一瞬,花京院典明又稍稍恢复了些许的神志,欲望被掩藏到眼眸的最深处,花京院典明唔唔地呻吟起来,以示自己的抗拒。
作为一个玩物,迪奥认为花京院典明是有意思的,他不喜欢太轻易就堕落的人,花京院典明这样的则正正好好,他的意志力很坚强,哪怕被下了药,被快感暂时掠夺了理智,但他还是会顽强地反抗着,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看着人反复地在失去理智和清醒之间穿梭,总是格
', ' ')('外得有意思。
迪奥解开自己的裤子,抬手抽出那根塞在花京院典明屁股里的假阴茎后,扶着自己已经勃起的阴茎,狠狠挺腰,一举插入了他的肉穴。
湿润、火热又柔软,快感直蹿脑门,随后如一股电流贯通四肢百骸,侵袭五脏六腑,迪奥用力捏了一下花京院典明的臀肉,低头呼出一口气。
这就好像是操进了一汪春泉,让人舒服得都不想离开。
在被迪奥插入后,花京院典明剧烈地痉挛了一下,阴茎直接射了精,肉穴也达到了高潮,激动地颤缩起来,迪奥没有直接开始操干,而是深埋其中感受着肉穴无规律的蠕动和抽搐。
花京院典明唔唔唔地叫着,双眼之中又一次失去了清明,淫荡的肉欲取而代之,他甚至忍不住开始翻白眼,好像快到了极限,从嘴巴里流出的唾液甚至都垂落到了地上,完全是一副被操熟了的模样。
吉良吉影在旁边看着,身下又起了一些反应,他掏出手机对准花京院典明的脸拍了张照片,随后讽刺道:“不知道空条承太郎看到你这副淫荡的模样,会怎么想?真好奇……”
屏幕之外的空条承太郎唯一的想法就是在找到他们之后,用白金之星把他们锤得稀巴烂,不再给他们任何可以潜逃的机会,让他们直接消失在这颗地球上。
花京院典明深陷药物的发作之中,他听不见吉良吉影的声音,也感受不到施暴者对他的恶意,他只想快一点,再快一点,从这份煎熬中得到解脱,为了这个,他愿意做任何事。
身后埋在肉穴内的阴茎突然抽动了起来,花京院典明随即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连呼吸都在颤抖,肉穴内的每一寸肠肉都被粗大炽热的阴茎压迫着,缓缓摩擦时激起一阵阵的战栗,而当硕大的龟头碾磨过前列腺时,几乎像是又达到了一次的高潮,花京院典明抽搐起来,大量的淫液从肉穴内涌了出来。
借着淫液的润滑,阴茎的进出十分顺畅,每一次插入都会响起响亮的水声,混杂着男人的喘息和花京院典明的呻吟,令房间中的气氛变得越发下流情色。
吉良吉影走到镜头后,拿起录像机拉近了画面,镜头转移到花京院典明的脸旁,能更加清晰地看见卡兹的阴茎在他的口中进出的画面以及花京院典明此时脸上的表情。
“嗯……唔唔……嗯哼……”花京院典明克制不住地呻吟着,被扩嘴器撑到极致的嘴巴殷红不已,嘴角带着一抹湿润,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亮光。
此刻的他就像是一个容器,一个被男人们用来发泄的性工具。
花京院典明满脸潮红,眼眶红通通的,深紫色的眼睛隐隐流动着一股不自知的媚意,和平时的他大相庭径,甚至在和空条承太郎做爱时,也不太相同。
或许是因为男人的劣根性,看到这样的花京院典明,空条承太郎除了怒火之外,还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躁动,他松了松衣服的领子,放在腿上的手不断用手指无规律地点着。
卡兹的抽插变得缓慢起来,阴茎整根抽离后,挑逗一般地用龟头轻轻戳刺着花京院典明的舌头,吉良吉影故意将镜头凑得更近,空条承太郎几乎都能看到花京院典明的舌头在轻轻颤抖,龟头与舌苔接触又离开时拉扯出的一条银线。
白金之星忽然从空条承太郎的身边浮现出来,就在他的拳头快要抵达电视屏幕的前一秒时,旁边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空条承太郎垂下眸子,白金之星迅速得到指令,收回拳头消失了,他暂停了视频,接听了电话。
打来电话的是波雷那鲁夫,他语气急切,“JOJO,有花京院的消息了么?”
“没有。”空条承太郎回道。
波鲁那雷夫“啧”了一声,“如果连迪奥那家伙的老巢都找不到,怎么救出花京院?该死的……对了,刚才打你手机你为什么不接,我还以为你也出事了。”
空条承太郎看了一眼被砸穿的沙发,想必他的手机早已报废,他抿了抿嘴唇,说:“坏了,待会儿我会让SPW财团送一个新的过来,你和仗助先待在杜王町,有消息我会告诉你。”
“好,要战斗的话,一定得叫上我,花京院也是我的朋友啊。”波鲁那雷夫提高了些音量,像是怕空条承太郎会独自一个人承担一切,可他并不知道花京院典明正在遭受着什么,所以这件事,空条承太郎不会再让波鲁那雷夫参与。
这是他和迪奥他们之间的事,不能牵扯更多的人了。
于是空条承太郎只在嘴上应了波鲁那雷夫,挂断电话后,他侧头看向电视屏幕,画面里,花京院典明闭着眼睛,眉头紧蹙,或许他的身体真的得到了强烈的快感,但空条承太郎知道他是痛苦的,他正在忍受着煎熬与折磨,所以他必须快点,快点找到花京院典明,将他救出来。
而这却偏偏又要依赖迪奥给他的线索,他不得不重新播放录像带,在这些伤害花京院典明的画面中寻找着蛛丝马迹。
镜头再次移动,缓缓拉到了花京院典明的下半身,迪奥移开一只手,让镜头能完全地拍到他如何侵犯着花京院典明,狰
', ' ')('狞的阴茎快速地进出着,他的胯部在每次进入时都会重重撞在花京院典明的屁股上,响起一声沉闷的碰撞声,又在速度加快后连绵不绝,愈发响亮。
被操熟了的肉穴分泌出了许多淫液,抽插间甚至弄脏了迪奥的下半身,紧贴住臀肉,再分开时都能看到一缕缕银丝黏连着,迪奥随着操干的频率,突然扬手在花京院典明的屁股上甩下了一个巴掌。
“啊啊……嗯……嗯啊……”花京院典明惊叫出声,取悦到了身前身后的施虐者,迪奥不满足于此,连着抽打他的臀肉,将大片的肌肤都打得发红,交错叠加着深色的五指印。
每落下一掌,迪奥都能感受到肉穴的紧缩,他深吸一口气,以此获得更多的快感,最终在肉穴的不断收缩痉挛下,射了出来。
花京院典明也在同一时间又一次达到了高潮,精液喷射而出,因射精次数太多,只射出几股稀薄的精水,但阴茎却还是坚挺着,没有一点疲软的迹象。
吉良吉影和迪奥交换了位置,这次他没有戴套,感受到肉穴毫无隔阂地包裹着阴茎,爽得他低喘出了声。
迪奥重新固定好镜头,又取了一枚迷你跳蛋、静电胶布以及几片电极片,他把迷你跳蛋贴在了花京院典明的阴茎上,又将电极片覆在他的几处敏感地带,一齐打开开关后,花京院典明的声音提高了一个度,身体也在剧烈震颤着,似乎快要到承受的极限。
卡兹抱住花京院典明的脑袋,再次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将精液射入他的喉管后,抽出阴茎,取下了他口中的扩嘴器。
花京院典明的嘴角已经有些裂了,渗了些微的血丝,但他仍旧大张着嘴,呻吟着,高声叫着。
过了许久,他才慢慢习惯了没有戴着扩嘴器的感觉,他意识不清,偶尔会说舒服之类的话,偶尔又本能地抗拒,让迪奥他们滚开,或是毫无理智地说着杀了你。
理性的躯壳已被击碎,只剩下被本能支配的肉体,他像是烈性的兽,也像是诱惑顺从的魅魔,矛盾让他变得更加诱人,更激发了迪奥他们想要支配他的欲望。
到底还要多久,他才能完全堕落呢?
到底该用怎样的手段,才能让他真正听话呢?
敲碎他的獠牙,拔掉他的利爪,他会乖一点么?
迪奥他们不断变换着花样玩弄着花京院典明,将他吊缚着,用细细的羊皮鞭抽打他的敏感地带,手法轻佻撩拨,在药物作用下的花京院典明甚至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只觉得异样的快感充斥着全身,他已经射不出精液了,被鞭子抽得直接达到了无精高潮。
而当吉良吉影将带着颗粒的按摩棒插入他的身体,打开开关时,他张着嘴,发出了无声的尖叫,随后就见一股水柱从马眼里喷薄而出,溅在地上形成了一滩水洼。
迪奥挑了挑眉毛,“失禁了?”
口吻嘲讽又带着一点兴奋。
花京院典明粗喘着,他微微睁开了眼睛,随后用沙哑的声音无力地说道:“滚……”
迪奥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大约是觉得花京院典明已经是完全握在手中的玩物,被轻轻地反抗一下也不太当一回事。
情趣道具几乎玩了一个遍,花京院典明的身体已经不堪重负,真正被解开身上的束缚时,他连动弹一根小指都做不到,吉良吉影用脚顶了顶他的身体,却引得他一阵激颤,身体的敏感度被开发到了极致,此刻哪怕一个轻轻的抚摸或许都能轻而易举地让他崩溃。
“时间差不多了。”卡兹忽然开口说道。
话音刚落,电视机里陡然传出一声冗长的船鸣,这鸣笛声十分特殊,与普通游轮或是货轮截然不同,空条承太郎一听到那个鸣笛声便猛然反应了过来,但船鸣只持续了几秒,而他也还未确定那到底是不是他印象中的声音,录像带便被切断了。
害怕自己听错,空条承太郎不得不将录像带倒回,画面再次退回至花京院典明瘫软在地上的画面,他全身都透着脆弱,连气息都有些微弱,空条承太郎握紧拳头,屏息凝神地听着那船鸣。
他倒回了数次,终于确定了那声船鸣来源于何处。
那是离这个城市不远的一个码头,那艘船极为特殊,为了区分,鸣笛方式也截然不同,他阅读过不少有关船的书籍,也对此了解过不少。
确认好地点,空条承太郎迅速通知了SPW财团,随后便离开家,迅速赶往那个码头。
路程只需要一个小时,但这短短一个小时却让空条承太郎感到煎熬,终于,在抵达目的地后,他找到了位于码头最偏僻处的一间木屋。
白金之星漂浮在他的身旁,已然蓄势待发。
随后,门开了。
面对这三个几乎能够毁灭世界的恶魔,他的机会只有一次,也只有一瞬间。
空条承太郎压低了帽檐,“真是够了……”
“好久不见,JOJO……”迪奥看着空条承太郎,沉声道。
“世界”已经发动,胜负只在一息之间。
空条承太郎抬起手,食指直直地指
', ' ')('着那三个人,身后的白金之星飞速地展开了攻击。
拳拳到肉,超出了肉眼能看清的速度。
时间再次恢复,被静止的风呼啸着吹过,扬起了空条承太郎的衣角,他将双手插入口袋,满脸阴翳地跨过那三具“尸体”,走入了木屋。
花京院典明赤裸着躺在了床上,他似乎是陷入了昏迷,但哪怕是这样,他的眉头仍然是紧紧皱着的。
空条承太郎走到床边,脱下身上的外套,盖住花京院典明的身体后,将他一把横抱了起来。
走出木屋,SPW财团的人匆匆赶到,甚至总部派了三架直升飞机,此时正盘旋于高空。
“空条先生!”一个身着黑西装的人跑到空条承太郎的面前,“抱歉,是我们看守疏忽。”
空条承太郎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其他正在搬运迪奥他们的人,随后开口道:“把他们丢出地球。”
说完,也不管对方露出了怎样的表情,便径直离开了。
上了车,空条承太郎轻轻把花京院典明放在了后座,当自己也坐进去时,花京院典明低吟了一声,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花了许久的时间,他终于回过了神,“JOJO……”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空条承太郎伸手温柔地搂住了他,他侧过脸,嘴唇蹭过了花京院典明的头发,“嗯,回家了。”
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空条承太郎感受到肩上忽然落下的重量,稍稍起身看向花京院典明,发现他再次睡了过去,但这一次,他的眉头不再紧皱。
空条承太郎抬手抹去花京院典明眼尾处的水痕,静静地搂着他,直到车子抵达了家门口。
下了车,他将花京院典明抱了出来。
在要转身时,他看见花京院典明刚刚坐着的地方上多了一小片显眼的水渍。
空条承太郎抿了抿嘴唇,让司机开了家门,走进玄关换了鞋后便把花京院典明抱进主卧,放在了床上。
这一天过后,似乎一切都重新回到了正常的轨迹。
迪奥他们当然没有被扔出地球,而是分开锁在了地下两千米的一个类似实验室的地方,那里密闭空间的条件更好,不会再让他们轻易逃脱。
而空条承太郎也在一天后等到了花京院典明的苏醒。
他们相顾无言地吃完了饭,之间的气氛却仍是缱绻温柔的,花京院典明没有说什么,而空条承太郎也没有提起那件事,好像只要不说,那件事就没有发生过一般。
空条承太郎并不介意花京院典明被做过那些事,他的仇恨只针对于迪奥他们,而对于花京院典明,他仍然和以前一样。
但担心花京院典明会不适,所以之后的一个月他们最多都只是拥抱,连亲吻都甚少。
在一个月后的某一天晚上,空条承太郎正在洗澡,积攒已久的欲望让他忍不住将手探至自己的下身,而在此时花京院典明突然闯入了浴室,两人撞上了视线,空条承太郎的脸色有些黑。
须臾,空条承太郎问道:“可以……做么?”
“好。”花京院典明似乎并不抵触,笑了笑,眉眼间竟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情色,空条承太郎看着他,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脱下了居家裤,灰色的内裤后早已被濡湿了一片……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