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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督主沈泽被当今圣上赐婚给了北燕将军傅临渊。这一对人尽皆知的死对头奉旨成婚,人人都在等着看热闹。
沈泽今年二十四岁,是天子心腹,声名狼藉的朝廷鹰犬。他生了一幅万里挑一的好皮囊,是时人爱好的那种面如好女、色如春花的清雅俊秀。他是一个极漂亮的男人,细瓷似的脸颊,墨笔勾画似的眉目眉目,眼角眉梢总带着星星点点的笑意,却到不了眼底。沈泽整个人就犹如色彩浓丽的画,底色是白的,眉眼却丽得惊心动魄,让人不敢挪开眼,看久了会无端生出点寒意。可这寒意不明显,带着些阴鸷的病弱感,只是沿着脊梁上蹿,冷得不动声色,等反应过来时,已经下意识觉得危险,想要避开他的锋芒。
傅临渊比沈泽还要小三岁。他才二十一岁,已经是威名赫赫,年少成名的朝廷忠臣。他身上有种无法言明、让人移不开眼的气质,生得修眉凤目、高鼻薄唇,透出十分的锐利泠冽。傅临渊身量很高,他得天独厚的强健体魄传承于父亲,有着骇人的臂力,超人的个头,挺括的肩背,以及爆发力迅猛的长腿。不需要旁物相助,单靠臂力就能拉开重达百斤的霸王弓,单臂扛起沈泽都不是问题。傅临渊的脊背永远挺得笔直,如同土里拔起的一竿青竹、劫火淬炼的一把长刀,寒刃饮血,将西北边境守得固若金汤,让鞑族不敢再犯。傅临渊十分英俊,身上混杂着轻佻与凌厉的复杂感觉,京城百姓人人都知道他的小情人一月一换。傅临渊既能做个浪荡的公子哥,也能做个冷厉的修罗王,他自如地换着面具,一旦换上了,连带着举止都会变得恰如其分。
东厂直接听命于皇上,不用经过批准,就可以随意监督缉拿臣民。沈泽自从做了东厂督主以来,用极其狠辣的手段整治了一番朝廷官员。沈泽擅长刑讯,最喜欢从身体上和精神上给犯人带来双重折磨。被他审过的人后来往往都死了,就是不死也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因此京城中的大臣一时人人自危,生怕得罪了沈泽,被他找个由头收拾了。沈泽行走宫廷前呼后拥,山海似的阵仗,是最炙手可热的天子近臣,人称“九千岁”。
傅临渊不喜宦官当权、滥杀无辜,认为沈泽装腔作势、狐假虎威,长得一幅柔柔弱弱的病美人的样子,心里却睚眦必报、阴险狡诈。因着这点偏见,傅临渊总是和东厂提督对着干;沈泽觉得北燕将军空有一身武艺而毫无内涵,是个风流浪荡的纨绔,还总是给自己找麻烦,不值得自己给他什么好脸色。两人成了一对人尽皆知的死对头。
然而,东厂提督权力再大,也只是正四品官员。虽然朝廷官员都十分忌惮沈泽,就连正二品、三品的官员也得对沈泽笑脸相迎,但是沈泽的品阶还是比朝廷正一品大员、战场上厮杀出来的北燕将军傅临渊整整矮了一头。
这也就意味着在这段婚姻里,沈泽不得不充当妻子的角色。自大燕朝开国以来,男男婚姻就一直是合法的。男妻和女妻一样,有着诸多束缚他们的规矩。大燕朝不管是国法还是家规都十分严格,即使是沈泽也不得不遵循祖制。
大燕朝规定为人妻者要事事以丈夫为先,丈夫拥有对妻子的绝对管教权。这管教当中也包括了体罚,若是男子或者女子遇上喜欢体罚的严格丈夫,一个月中屁股总有二十九天是红肿的。当然,也有不少丈夫和妻子郎情妾意,不会使用体罚来惩戒自己的内人。
傅临渊显然不属于后者。傅临渊和沈泽相看两厌,他被皇上逼着娶了个男妻,本就十分不满,现在沈泽不得不接受他的训诫,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沈泽跪趴在床上,双腿大分,腹部垫着一个枕头,让他呈现出一个塌腰耸臀的姿势。他的喜服被褪下,全身上下不着寸缕,露出细腻白皙、没有一丝疤痕的身体。
天知道在宫里派过来的训诫嬷嬷指导他受罚的规矩时,沈泽是多么想大发雷霆。然而,就连尊贵的太后年轻时也受过不少来自丈夫的体罚,沈泽也不能幸免。
傅临渊拎着一块光滑的薄竹板,这是沈泽的家法板子之一。傅大将军虽然花天酒地的名声在外,但那都是做给皇上看的,他本人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处男。傅临渊知道皇上会猜忌他,而一个有着纨绔名声的将军能给皇上带来的威胁远没有一个人人称赞的将军那么大。每次傅临渊一回京城,就会装出一副不务正业的样子,流连于京城有名的青楼,人人都以为他真的重欲重色,只有傅大将军的心腹才知道傅临渊是多么的洁身自好。那些传闻中的小情人其实都是傅临渊的暗卫,是他安插在青楼中收集京城情报的眼线,让他即使远在西北边境也能对京中局势了如指掌。
常年混迹于烟花柳巷中,虽然傅临渊从来没有碰过青楼里的妓女小倌,但是也多多少少听说过青楼里的那些事儿。据说有些人有施虐的癖好,傅临渊自己并不是同道中人,一直对被打得红肿青紫的屁股没什么兴趣。
然而,此时此刻,平日里呼风唤雨的督主大人沈泽不得不去衣受责,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在这里等着自己抽他的屁股。傅临渊不得不承认这满足了他的恶趣味,他好像有些开始理解那些喜欢责打别人屁股的人了。
', ' ')('“哟,我们人人惧怕的九千岁怎么光着身子撅着屁股啊,是在这里等着我抽你的屁股吗?”傅临渊将竹板抵上沈泽挺翘的臀瓣,却并不急着抽打,而是戏谑地开口询问。
沈泽冷冷地说:“要打就快点打,你以为我想这样吗?”
傅临渊满意地感觉到沈泽的屁股在轻轻颤抖,看着沈泽的耳根都染上了羞恼的红色,傅临渊知道沈泽并不像他话里说的那么淡定。
“啪!”竹板带着破风声抽下,傅临渊用了三分力,就将那浑圆白皙的臀肉抽得颤抖不止,在那上面留下了一道绯红的板痕。
“我劝督主大人嘴不要这么硬,否则我只能让你看看到底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板子比较硬。”傅临渊玩味地调笑着沈泽,希望能撕开他那副好像永远都波澜不惊的面具。
屁股上传来火烧火燎的疼痛,尚在沈泽的忍受范围之内。沈泽不愿意叫出声,让傅临渊看了笑话。
傅临渊的板子一下比一下重,打得沈泽的臀肉红肿发亮,看起来就像个诱人的水蜜桃。他想听到沈泽哭泣求饶的声音,因此并没有手下留情,沈泽的屁股足足肿起了一指高,比先前肿大了一圈。
看来用薄竹板子是不能让沈泽哭叫出声了。傅临渊放下宽大的薄竹板,又从旁边拿起一根细竹棍。训诫嬷嬷不仅教导了沈泽受罚的规矩,还指点了傅临渊不同的工具分别是怎么用的,怎么打人才能不伤到要害,让受罚的人既不会破皮流血,又能感受到最大限度的疼痛。
这根光滑的细竹棍材质上佳,经过特别的液体浸泡,专为责打后庭而用,无论用多大的力都不会让后庭破皮出血。宫里的娘娘受罚时也是用的同一款,她们可以亲身代言,这细竹棍挨起来极疼,但不会留下破皮流血的伤口。
细竹棍抽在沈泽娇嫩的后穴上,沈泽不受控制地闷哼出声。
九千岁位高权重,对情爱之事毫无兴趣,没有过任何感情经历。就算有,九千岁想必也是占据主导地位的,怎么可能会让人碰到他的后穴?从未被触碰过的隐秘之地被狠狠责打,沈泽万分羞恼。
傅临渊听到了沈泽闷哼的声音,得了趣,打得越发起劲了。沈泽的穴口疼得一张一翕,渐渐地红肿起来,像一朵淫靡的花朵。
沈泽疼得受不住,咬紧自己的双唇,打定主意不能叫出声,在傅临渊面前丢了面子。
傅临渊见沈泽痛得脸色发白,停了手。傅临渊在床上坐下,避开伤处将沈泽圈进怀里,面对面地看着他:“怎么了?疼得受不住了?”
沈泽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他刚刚被打出了一点生理性的泪水,此时眼尾薄红,眼神不像是责备,更像是娇嗔。
美人在怀,眼角含泪,傅临渊天大的怨气都没了。他取来清凉的药膏,用手敷在沈泽红肿的屁股上,替他按摩起伤处,柔声哄道:“不打了。”
这个人刚刚落下的板子那么狠戾,现在按揉自己的臀肉的手掌却那么温柔。傅临渊生得好样貌,此时专注地看着沈泽,眼神里满是愧疚与疼惜。沈泽被这样的眼神望着,心中的火气也小了些许。
两人一时无话,气氛竟有了几分温馨。
傅临渊又蘸了药膏,手指探向沈泽的后穴,轻轻地询问道:“我可以帮你那处上点药吗?”
沈泽的语气十分不满:“你刚刚打都打了,该看的不该看的地方都看过了,还在这里装什么矜持?”
是自己把人家打成这样的,傅临渊理亏,没有出言辩驳,安静地替沈泽上药。
清凉的药膏缓解了火烧火燎的疼痛,竟有几分舒服。傅临渊替沈泽的后穴上完药,又揉弄起沈泽的臀肉来,动作温柔细致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珍宝。
沈泽被按得有几分舒服。这几分舒服在傅临渊耐心的揉弄下慢慢地有些变了味,带着几分旖旎与暧昧。
在丢脸地被自己的死对头打肿了屁股和后穴之后,沈泽迎来了更丢脸的事情:他被傅临渊的按摩挑起了情欲,性器硬挺挺地直立了起来。
傅临渊刚才的专注力都在沈泽的屁股上,没有仔细观察沈泽的性器。他现在才发现,沈泽的那个地方十分正常,没有被净过身。
“你……”傅临渊的话没说出口,就被恼羞成怒的沈泽打断了。
沈泽一口气说道:“我幼时侥幸逃过了净身,因此那个地方是完全正常的。不许再问我任何有关于那个地方的问题!”
九千岁宠辱不惊的面具好像的确被撕开了。
傅临渊见沈泽整个人都仿佛因为羞恼而染上了淡淡的粉色,难得没有调笑他,只是将人揽了过来:“不说了,春宵苦短,我们来干点儿正事。”
傅临渊让沈泽平躺在床上,将他两条修长白皙的腿分开,摆出一个合适的姿势。
沈泽的后穴在此前已被仔仔细细地清理和润滑过。傅临渊取了一点助兴的润滑膏,用两根手指替沈泽慢慢地扩张。
沈泽渐渐适应了这样的节奏,傅临渊看着沈美人难得一见的乖顺模样,性器也涨硬了。
火热的性器
', ' ')('进入的一刹那,沈泽难耐地呻吟出声。傅临渊慢慢地抽插着,顶到一处时,沈泽的呻吟声突然变大了,还带着几分媚意。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傅临渊对于床笫之事还是有丰富的理论知识的。他知道这是找到了沈泽的敏感点,便大力抽插起来。
沈泽的后穴又疼又爽,小腹十分酸胀。傅临渊凶狠的撞击使他红肿的屁股更为疼痛,沈泽的后穴因为这份疼痛而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夹得傅临渊的性器十分快意。
两人几乎是同时达到了高潮。傅临渊尽职尽责地把疲惫的沈大人抱去浴池里清洗,然后又替他的伤处上了一遍药。
沈泽窝在傅临渊的怀里,有了几分困意,眼皮昏昏沉沉的。傅临渊在性事上堪称温柔,耐心地给自己做前戏,结束了还把自己抱去浴池,帮自己清洁后穴里残留的白浊,顺带附赠了一个腰部按摩。
这个人或许也没那么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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