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常年在外领兵打仗,所以楚飞歌也只在一些宴席上见过他,当时远看,只觉得这男子长相颇好,身上散发着一股霸气。然而如今这么近看,竟发现他并不如想象中的那般粗矿,还颇有几分文臣的风范。
“飞歌见过尚将军。”楚飞歌拱手向尚武恒行了一礼,她深知此人在朝中的地位。在这朝中,能与王淑娴的老爹王丞相抗衡的,便只有这尚家了。“公主不必多礼,是臣方才吓到了公主,还望公主见谅。”尚武恒微微颔首,眼神不卑不亢,却是带着对楚飞歌的尊敬和一丝欣喜。
欣喜,这个词跳入楚飞歌脑海中,让她微微皱起了眉头。要说自己与着尚武恒算是素未谋面,那他为什么看到自己会高兴呢?想及此处,楚飞歌忽然想到她还有更加重要的事要做。“遭了!请安!”楚飞歌大声呼喊着,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与这尚武恒浪费了太多时间。
“尚将军,飞歌还要去给父皇请安,就先失陪了,下次有机会再叙。”楚飞歌说完,便一溜烟的跑向了御书房。这尚武恒在这里,她也不好用轻功。在心里暗骂了尚武恒出现的真不是时候之后,便加快了脚程。
纵然楚飞歌武功不错,速度极快。但这么一来一回,又在御花园浪费了时间,终于还是去玩了。待她到了的时候,楚鹏,楚哲,楚麟,包括楚飞舞早已经请过安,甚至连早茶都已经敬完。楚飞歌前脚踏入,便见他们四人动作一致的朝自己看来,气氛好不尴尬。
“呵呵,飞歌怎的来的如此之晚,父皇还以为你忘了来给父皇请安,真是越大记性越不好了。”面对楚飞歌的迟到,楚翔并未发怒,反而是喜笑颜开的迎接,可见其对楚飞歌的宠爱。而跪在那里的楚麟却在听过楚翔的话后脸色越加阴沉,显然是不满楚飞歌的优待。
“父皇,小歌知错了嘛,人家怎么会忘记给您请安呢?本来今天起得很早,却没想到在路上耽搁了时间,这才会来晚,还望父皇能够喝下这杯茶,就算是小歌给您赔罪好不好?”楚飞歌笑着说,同时用两只手端起茶杯敬给楚翔,一副讨好的样子。
要知道,楚翔本就没有与她生气,如今再看到楚飞歌这般撒娇的样子,心情更是大好。接过茶一饮而尽,却是在喝过之后轻咳起来。“父皇可是昨夜染了风寒?怎么会咳嗽起来?”楚飞歌略带焦急的问道,纵然楚翔做了许多错事,但他对自己的好,却是真真实实,一点不掺假的。
“呵呵,无碍无碍,这咳嗽是常有的事了,也许是最近的国事太累,才会这样。小歌无需着急,父皇的身子骨可是好得很。”楚翔说话时,明明是对楚飞歌说,但眼睛却是直直的看着跪在地上沉默不语的楚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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