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骨头雕的果子。”
元绶说道。
“骨头!”
大家都愣住了。
“对,骨头,还是人骨。”
“你怎么知道那是人骨?”召南问。
元绶含笑不语,一副我就是知道的样子,看的召南心里一阵腻歪:你装,你继续装,看谁会哭到最后。
“这一切已经证明,是这道士害了灵儿,甚至还害了好几个镇子里的女孩子!”叶限判断道。
老贾痛心疾首:“对,咱们镇子每个村都有土地庙,大家习惯了这些庙的存在,谁能想到这庙祝会害人呢?道长,这可怎么办啊?这道士不知已经害了多少人,要是送到警察局,我们又没有实际的证据。”老贾提出的的确是个大难题。
用江湖规矩,暗中将道士除去自然是皆大欢喜,可从老贾的角度看,最好能将人绳之以法才好呢,可惜,没有明面上的证据表面都是道士所为,不能随便抓人。
几个人都皱着眉头,思忖这事情如何了解。
小小的房间里,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叶限悄然抬头看了元绶一眼,后者正看着她,目光炯炯,恨不能拆吃入腹,叶限瞟他一眼,眼波如同秋水,婉转又多情,元绶的身子瞬间酥了半边。
就在这时,不远处林子中传来布谷鸟的叫声:布谷布谷吧……
元绶脸色微微一变:“那道人马上回来了。”
原来元绶来之前做好了准备,命令几个小道童守在树林中,一旦发现那道士有情况马上用暗号联络。
众人只好推出房间,召南最后锁门前还确定一下屋内所有物品没有被翻动的痕迹。
“一切还要从长计议,下午我们商量一下如何解决这件事。”
元绶看向叶限提议道。
叶限一笑:“好啊,我都听你的。”
这话说的小武和老贾都有些愕然。尤其是小武,看看叶限又看看元绶,面红耳赤,不知道的以为偷情的是他呢。
元绶很享受被叶限全身心信任的感觉,上山时还回头深情地看了她一眼。
叶限也双目含情地望着他,万缕情丝都在山风中荡漾。
回到客栈,叶限就说道:“收拾下,赶紧走。”
召南不解:“不是还要一起商量个结果吗?”
叶限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她按着自己的眼角,小心翼翼,希望不要笑出鱼尾纹来。
“我在那土地庙扔个牌子。”
召南大惊:“什么牌子?”
“自然是掌门弟子的东西,昨天在他身上摸来的,色令智昏,那混球自己身上丢了东西都不晓得,等那庙祝回去定然会去武当山寻仇,好一顿恶战呢,咱们早点走,溅一身血那就不好了!”
召南明白了,原来叶限将元绶的一个牌子扔到那庙祝的房间里,待庙祝回来,定然知道那自己秘不示人的房间已经被人窥破,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武当的掌门弟子——元绶。
一场恶战不可避免,他们只要坐收渔翁之利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