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限看召南有点神情恍惚,走到他面前,伸手抬他下巴:“莫不是,你真对那侯洁儿动了心?哎呀,想不到原来你喜欢这样的,三十岁的少妇,那里功夫定是很好吧。”
召南别过脸去:“别闹了,我们得准备一下去收利息。”
叶限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拍手笑道:“怎地,你脸红了,哈哈,你竟然脸红了。”
不错,在她的手触到他下巴的那一刻,召南的脸红了。
“懒得理你。”召南转身就走,叶限忽然一把搂住他的腰:“喂,我说你不会对我动心了吧?”
召南噗嗤一声笑出来:“姑奶奶,我是赶着去投胎吗?对你动心,那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他轻轻掰开她的手。
“混蛋。”叶限狠狠地掐了他腰间一把,“滚吧,去做事,找个律师收股份去,不是拿到百分之十了吗?可以去梁家闹闹了。”
“你怎么会对书商感兴趣?”召南问。
“闲着没事,我想印春宫不行吗?”叶限娇笑道,“这不废话吗,谁嫌弃钱多啊。”
梁新涛就接到他一个侄子的电话。“三叔,出事了。”
那侄子声音慌张。
“怎么了?”昨晚气火攻心他睡得不好,用力按着太阳穴。
“一家律师行的人来了,说持有咱们家百分之十的股份。”
“百分之十都是谁的?”梁新涛吓得一下子精神了。
“三婶的还有两个叔伯的,那俩叔伯我已经联系不上,听说好赌躲债不知道跑到哪了。”
这侄子口中的三婶指的就是陈哲莹。
梁新涛大怒,一定是陈维,这小子竟然拿着股份送人!
“你等着,我马上到。”
梁新涛挂了电话,起身换了身衣服,匆忙走下楼,老佣人上前说二太太一早就拎着箱子带着孩子走了。
“我叫她滚的。”梁新涛脸色很不好,摆摆手叫佣人下去。
这时门开了,陈维站在门里一脸茫然。
“孽障,你的股份呢?”
梁新涛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揪住陈维的衣领。
“先生,先生。”佣人担心父子俩吵起来,急忙来拉架。
“没了,什么都没了,我上当了……”陈维失魂落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继父,“你说,她为什么骗我?为什么?是为了梁氏公司?为了钱?”
“果然是你!”梁新涛一把推开佣人,一拳打在陈维脸上。陈维也不躲,哈哈大笑着,血从他鼻子上滴落下来。
“你到底做了什么?你这孽障,野种!”
“我儿子不是野种!”
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
只见陈哲莹踉跄着一步步从房间走出来。
她脸色苍白,步履还有些不稳。
“妈妈,你好了?”陈维扑过去,抱住陈哲莹,眼泪落了下来,“妈妈,我好担心你。”
此刻,他忽然间觉得这世间只有他母亲是最爱他,不会骗他的。
“梁新涛,你给我下毒?”陈哲莹盯着丈夫,眼泪掉了下来,“你是不是很惊讶,我竟然能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