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程声若有所思地说道,“有可能是几率的无伤感染吧。”
程声猜测,就像罗小南,又或者换个考虑角度——那些变异感染的植物。
植物不可能被咬伤,也不会通过唾沫传播感染,可它们同样出现了异变。
真正的原因是程声目前无法确定的,没有可以让他研究的实验室,他得不到任何数据的支持。
藏地基地那儿的专家学者应该在着手研究,只不过什么时候能得到一个确定的传播途径答案,是一个未知数。
程声在高烧和头部胀痛之后,出现了某一方向性的变化,对此变化,他的猜测方向是脑部领域的开发。
就像他先前告诉学生的,普通人大脑潜能的开发只有2%8%。
即便是阿尔伯特·爱因斯坦也只开发了12%,其余的潜能几乎都蕴藏在右脑里。
如果潜能的开发达到了10%、15%、甚至更多……谁都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但程声并不确定这方面的脑域开发结果是否由于病毒的缘故,他甚至不确定自己是否被感染了,又或者是纯粹的身体上的变化。
程声能够确定的是,他身上并没有被感染者攻击留下的伤口。
就像先前与他住在同小区的年轻感染者,乘坐高铁从外地回来,那个感染者真实的感染原因尚不清楚,唾沫传播也仅仅是他的猜测。
如果能够确定那个年轻感染者到底是什么原因感染就好了。
杜南荣有些茫然地看着程声,愣了愣问道:“博士刚才那个样子,是被感染了?但没有变成那些感染者?”
“博士之前提过一个假说,每一个人的DNA里都蕴含着或多或少的远古生物基因,在极端危险的条件下,有可能会被激发,从而抵抗病毒。”林谦解释道,“现在这个说法已经有可以立足的证据了。”
杜南荣惊讶地看向程声,这对他来说,就像是天方夜谭。
“这个说法刚提出来的时候,对所有人来说都像是天方夜谭。”程声说道。
杜南荣以为自己把心声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