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诡异地舒缓。
莘烛勾唇,挥手:“丁润生。”
静悄悄的会场响起脚步声,丁大少上前对绿袍拱手道:“您好,我是丁家此次的代表丁润兴。”
他站在莘烛旁,神色不卑不亢,谦恭有礼,让人挑不出错误来。
丁大少道:“这是我邀请来的朋友。”
可以啊老丁家的,几十年销声匿迹、不来则已,一来就给武林这么大一下马威。
武林的确排外,但一切都建立在他们强横的能力上。
黑袍都被打成狗了。
他们哪里敢排外,恨不能给人供起来。
绿袍点了个头,谨慎地道:“不知前辈怎么称呼?”
正所谓达者为师,踏入修者行列后辈分全凭修为,哪怕莘烛年级小,他也得恭恭敬敬叫声前辈。
貔貅宝宝甜甜一笑:“莘先生,您这么称呼我们老板就行了呢,绿爷爷!”
绿袍喜绿,久而久之从吕老变成绿老,但绿爷爷这称呼……
绿爷爷挺微妙的。
貔貅宝宝作为小代表道:“我们来支持丁大少,不想和各位武林人士起冲突呢。”
“刚刚大家也看到了,是有人先挑衅先动手,我们是正当防卫哦。”
貔貅宝宝正义凛然地指着破洞的蛛网裂墙面:“所以,那面墙需要这位老先生赔付全部。”
黑袍:“…………”
黑袍的脸垂低,遮掩住里边隐藏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