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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嗯——哈……嗯……哈啊……”

又是一次长力,司徒慕白倒在被褥上,头发沾在湿润地脖颈上,一下一下喘着粗气,衣领大敞着,露出汗涔涔的胸口,再往下正是隆起的腹部,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他双手抚着腹底,那里被胎儿撑挤得胀痛难忍,好像下一秒就会被涨破一样。

盖在身上的被子早已被掀开,他仅着一件上衣,白皙的腿轻颤着,分开曲在身体两侧,素白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浸湿,隐隐漏着诱人的身体,只是现在谁也无暇欣赏。

“嘶……嗯嗯嗯——呃哈……嗯嗯嗯嗯——”

白皙的脖颈高高仰起,身后的被褥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一块深色的印记,粗大的胎身挤进产道,司徒慕白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生生劈开一样。

他紧扣着自己的大腿,腹部高高挺起,腰肢弯曲成一个弧度。

穴口已经微微张开一个小口,胎头正在体内一指的距离,太医擦了擦司徒慕白大腿上的污垢,让沈迟渊将司徒慕白扶到产椅上。

“唔……嗯嗯——啊啊啊啊——”

刚踩到地上,司徒慕白就开始分开双腿向下蹲,站立的姿势让胎儿下降的趋势更猛,司徒慕白扯着沈迟渊胸口的衣襟,伸手就捂住自己下身,像是孩子要掉出来了一样。

沈迟渊连忙搀住他,直到司徒慕白用完力,才扶着他走向产椅。

司徒慕白的双腿根本无法闭合,只能任由沈迟渊搀着,捂着下身像鸭子一样一摇一摆地走到产椅上坐下。

司徒慕白坐在产椅上,双腿被分开,硕大的肚子坠在双腿间,大腿挤压着腹底,产道中的胎儿毫无阻拦地向下坠着。

“啊啊啊啊——好疼——他在向下——嗯嗯嗯嗯——”

剧烈地宫缩让胞宫收缩挤压,司徒慕白扯着垂在手边的白绫仰头用力,衣摆被系在腹顶,白皙高隆的肚子挺起又落下,脚背扣在产椅的木腿上,脚趾紧绷。

松软的穴口慢慢向外突起,直到凹陷的臀缝向两侧打开扯平,已经微微张开一个小洞的的穴口才缓缓挤出一个黑色的硬物。

“哈……啊啊……痛死了……啊……”

还不等太医看清,随着司徒慕白的卸力,刚刚露出来的胎头又羞答答地缩了回去,惹得司徒慕白一声一声痛呼。

“嗯……啊啊啊啊——嗯嗯嗯嗯——”

阵痛密集,容不得司徒慕白喘息,他再次挺腰向下用力,突起的穴口处再次出现一块熟悉的黑色,并且随着司徒慕白的用力而慢慢变大。

“他出来了——他出来了——啊啊啊啊啊——”

沈迟渊半跪在他身边,揉搓着司徒慕白的腰,听到他痛苦的尖叫,忙向他身下看去,只见老太医苍老的手指正撑着紧绷的穴口,而穴口中是一个鸡蛋大小的黑色半圆,正因为司徒慕白的卸力又慢慢缩了回去。

老太医手指勾着司徒慕白的穴口,看着回缩的胎儿,对着司徒慕白鼓励道:“殿下,再用一次力,已经看到头了。”

“啊哈……哈……嗯嗯嗯——”

黑色的胎发渐渐缩回一个桃核的大小,司徒慕白眯着眼睛靠在椅背上喘息着,喝了一口沈迟渊递过来的参汤,他皱眉看着一旁的沈迟渊,眼睛里满是委屈:“我,我再也,不要,生,嗯哼……”

“不生了,以后都不生了。”沈迟渊一下一下抚着他的后背,安慰道:“委屈你了,以后咱们不生了。”

司徒慕白抓着白绫,“要,要让楚云蔚生,啊啊——痛死了——啊啊啊啊——”没等话说完,又被一阵宫缩折磨得尖叫。

沈迟渊听他这个时候还记着楚云蔚,有些心疼他痛得浑身颤抖,又有些哭笑不得,只能嘴里应着:“好好好,让他生。”

“嗯嗯嗯……要让他……啊啊……生……生十个……”

司徒慕白一边仰着头用力,一边咬着牙说着,半晌,他低下头看着紧绷的肚子,又皱着眉头说道:“不……不行……啊哈……他……他一定会……领着孩子……嘲笑我……”

沈迟渊哭笑不得,他擦着司徒慕白额上的汗,说道:“祖宗啊,都这时候了,就别再想着云蔚了。”

“不……不呃嗯嗯……我……我生的……一定……比他多……”一想到楚云蔚身边围着十个孩子得意洋洋得向他炫耀,司徒慕白就觉得浑身浑身充满力气,连精神也好了许多。

一旁的太医看着慢慢娩出的胎头,激动地鼓励道:“殿下再加把劲,头就快要出来了!”

又咬牙用了几次力,司徒慕白靠在椅背上喘息,股间夹着个黑色半圆,穴口被胎头撑的紧绷,让他不舒服地动了动腿。

沈迟渊看了看他下身的情况,替他擦了擦汗又喂了几口身体,“怎么说你好,连生孩子也要比。”

司徒慕白掀了掀眼皮看了眼一旁的沈迟渊,“哈……谁让他,总是欺负我……”

“你可省省吧,”沈迟渊将司徒慕白额上的碎发挽在耳后,“你们两个呀,半斤八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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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嘶……嗯嗯嗯嗯——”

休息了一会,司徒慕白再次扯着白绫嗯嗯啊啊地用力,他低着头看着浑圆的肚子,挺着腰推挤着产道中的胎儿。

穴口处夹着的小半个黑色的胎头慢慢被挤出,直到卡在最为粗大的地方,纵使他怎么用力,也不愿意动弹半分,憋胀感让他难耐地扭动着屁股。

“嗯……哼嗯……出不来……”

又经历了两次宫缩,胎儿仍然卡在穴口处,粗大的胎头将穴口撑挤得胀痛难忍,司徒慕白靠在椅背上无力地摇头,话音里带着些哭腔。

沈迟渊向他股间看了看,那里正挂着半个胎头,甚至能够看到婴儿白生生的耳尖,“可以的,我看到他的耳朵了,再用几次力,你可以的。”

肚子又开始紧绷起来,司徒慕白深吸了两口气,他抬高手臂将白绫在胳膊上缠了两圈,紧紧拽着白绫,他缓缓站了起来,双腿仍然分开在产椅两侧,站成马步的姿势。

“哈……嗯……嗬啊啊啊啊——嗯哈……啊啊啊啊啊——”

双腿发力,肌肉因为用力而不住颤抖,司徒慕白缠着白绫低头看着肚子,弓着背将屁股向下一送,肚子剧烈的收缩着,产道内肠壁挤压,随着司徒慕白一阵大力的推挤,股间的半个胎头“噗”地挤了出来。

“啊哈……啊啊哈……哈……哈……”

胎头划过穴口,磨得穴口火辣辣地生疼,司徒慕白拽着白绫,也不敢坐下,他上半身向前倾着,两腿分开,腿间挂着个湿淋淋的胎头,羊水淅淅沥沥地落下。

沈迟渊忙站起身撑着司徒慕白,太医也迅速反应,托着司徒慕白腿间的胎头,手指扣着胎儿的脖子轻轻用力。

“啊哈……嗯嗯……嗯嗯嗯——”

扯着沈迟渊的袖子,司徒慕白汗津津的额头抵在沈迟渊的胸口,屁股向后一撅一撅地用力,身后胎儿的肩膀突地弹了出来。

“啊哈……哈……啊啊……哈……啊啊啊——”

司徒慕白急促地喘息,身后已经露出的小肩膀被太医伸手勾住,配合着产道的推挤向外轻轻一拉,胎身便滑出一大截,再握着腰腹向上一提,整个胎儿便滑了出来。

剩余地羊水随着胎儿“噗嗤噗嗤”地喷出,司徒慕白抱着已经被太医剪断脐带的小婴儿,喘息着坐回到产椅上,没有闭合的穴口中挂着一根长长的脐带。

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低头看着怀里小小一只颤着声哭泣的小婴儿,看着看着,嘴巴一瘪,也跟着小婴儿哭了起来。

“哎,怎么哭了,”沈迟渊揩去他眼角的泪水,看着他苍白虚弱的脸庞,疼惜地抚了抚他的发顶,“都已经当爹爹了。”

司徒慕白吸了吸鼻子,眼角红红的,

“谁规定当爹爹了就不能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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