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一渭指指那咖啡杯,挑眉问:“你约了人在这里啊?不会是胡倩吧?”
楼涧看他那高深莫测的表情,心虚地摇头:“不是。”
景一渭在对面坐下,抱着胸,一派睥睨天下的模样,看着他,问:“是林沛白吗?”
楼涧默默地点了点头,心里说这个人怎么一猜一个准呢。
景一渭用他在家里看二渭的眼神看着他,地下伸出脚踢了踢他的小腿,说:“说吧,问了她什么。”
楼涧往前凑了凑,乖乖地一五一十把刚才问林沛白的话全都兜了出来。说完了,还不怕死地笑:“你去干嘛了啊?”
景一渭又成了聋的后裔,瘫在柔软的椅子上,眼睛看着窗户那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楼涧学他用脚踢了踢他的小腿,说:“问你话呢。”
景一渭立马回过神来,一脚踹了回去,眼神凶巴巴的。
楼涧自知理亏,被踹疼了也不敢造次,可是又觉得这个人双标实在是过分,只好乖乖地坐着等他说话。
景一渭看了他一眼,说:“林沛白不说,你就不问了?”
“啊?”
楼涧没想到他说这个,一下子愣住了。
景一渭一身软骨头直不起来,接着说:“刨根问底知不知道?说不定下次她就不想见你了。”
楼涧啧了一声,鄙夷:“说得倒轻巧,你试试看,对着她,你问得出来?”
景一渭一个嫌弃的眼神飘了过来:“你脸皮薄,要是我,走都不让她走。”
“……”
楼涧拜首,“是是是,你脸皮厚,固若金汤。”
景一渭又选择性聋了:“听林沛白这意思,杜以珊和楚成轩是在交往?可是昨天陆双行不是这么说的呀。”
“我倒是觉得奇怪,什么叫杜以珊自杀是她自己的问题?”
楼涧撑着头说,“还有,她自己承认了杂志拿走了,说明那文章肯定有问题。”
“还要你说。”景一渭朝他翻了一个大白眼,似乎刚才楼涧说的都是屁话。
楼涧气不打一处来,靠着椅子,不说话了。
景一渭踢了踢他的脚,一副大爷样:“我要喝西瓜汁。”
楼涧没好气:“自己去买。”
景一渭:“你都给林沛白买了,不给我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