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去。
就像她自己说的,他有许多客观原因,已经做地足够多了,放手随她就是了,对于一个浊人而言,他已经足够仁义尽致。
关闭神识链接的时候,他应该已经做出了选择的。
然而。『严是虔发情已经不算太清醒了,我现在安排人送来浊人,性命攸关,他不得不做,事后也无话可说。』
不等他这个念头转化成语言说出口。
手就被和悠给拉开了。她摇了摇头,“我说过了的,我不是傻子。你不情愿,我也不情愿,就别互相勉强了。没必要。”
她顿了一下,“……嗯,不过……还是要麻烦你也……一起。”
柳茵茵听愣了。“等等,什么……一起?”
……
一走进房间,和悠就被浓郁的信息素味道给呛到脚步发虚。这房间内没有点灯,只有被绑在椅子上的两个男人……身上笼罩着一层纂纹的光。
她强撑镇定地走到他们不远处……
“哈。”结界的纂纹在严是虔的面庞上明明灭灭,他夹杂着紊乱喘息的笑,比杀意还要可怕,近乎刀刃缓慢抽出鞘内时的摩擦。
“是你?”但是先开口的却是斩狰。他愤怒不安,暴躁至极,“柳茵茵呢?妈的……”
“看起来,你的奸夫不太行啊?”严是虔打断了斩狰的话,他似乎仍泰然,但他身上的纂纹反应比斩狰地还要激烈。
“乖点。”严是虔上扬的语调,比一把刀横在她颈还让她惊惧,腿都开始哆嗦……朝前迈不出一步了。“过来。”
“…………”
和悠感觉到理智的每一点思维荚诩饨凶畔胍逃跑。不能过去。过去会死……一定会的。不能去。但身体却截然相反,他发情狂躁失控的信息素越凶,她越想要�
理智在警告她会被操死的。但浊人的本能却在欢呼着被操死……更想要。
她还是走了过来。
“你怎么……又不穿衣服!”斩狰脱口而出,呼吸又乱了。
严是虔抬眼看着她,舌尖糯了下焦渴的下唇。“再近些啊,叫哥哥们好好看看小浪婊子怎么发骚的。”
“…………”
和悠看着他们却转过身去,翻开两个杯子,放在他们的面前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