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平叹口气摇摇头:“这也就是你,换个人都是主动来找我给他们安排,你倒好,得了便宜还卖乖。”
卢樾笑笑不说话看着眼前在舞池里放纵着肆意挥霍青春的男男女女,慢慢地喝着酒。
隔壁几个当地公子哥让身边美女喂酒抽烟,还嫌不够过瘾,其中一个坐在走道边上的抓住个服务生要药,大概是被拒绝了,他大呼小喝了几句,后来还骂起来。
这动静很快打扰到他们这边,卢樾望眼过去便注意到那名服务生,他身材挺拔,穿着侍者服的身体纤细而不羸弱,五彩的灯光映在他的脸上,五官端正,不精细但是耐看,皮肤似乎很白。素质倒是很好,对对面客人的举动没露出一点不耐烦的举动,一直等到那人说痛快了。
那人看桌上酒瓶见底,让服务生去拿几瓶酒,只见他拿来的途中路过一个男人时轻轻将那人口袋里的烟拿了出来,男人浑然不觉。
他趁着放酒,将桌上的烟换了,默默离开。整个过程动作流畅从容,难以发觉,但卢樾从一开始就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那人拿了一根烟点上,凑到嘴边吸了几口。很快发现东西没了的男人,原路返回寻找,发现了他手中的烟嘴处有特殊的记号,认出来了。
男人冲过去抓住他的衣领:“你这小子拿了我的烟!”
那人推开了他,看了看手里的烟,感到莫名其妙:“你这小子有病啊,这明明是我的烟你也来找茬,你是过得不耐烦了吧?”
“这烟上明明有标记你还敢不认账,我看活得不耐烦的是你吧。”
陈若平看他们吵得凶忍不住过去制止。
男人看了一眼认出陈若平,抓了桌上的烟,对那人说:“这里不方便,敢不敢出去算账?”
那人显然仗着自己人多势大,无所畏惧,一班人跟着男人就出去了,酒吧里的看客该干嘛就继续干嘛了。
陈若平回到座位上:“真是坏心情。”
卢樾别有趣味地笑笑,戳了戳他:“刚刚那服务生是谁?你把他叫过来。”
陈若平了解卢樾的意思,立刻叫人去找他,想了想说:“他应该是前不久新进的员工吧,名字我倒是不知道。”
那人很快走了过来,向陈若平点了点头:“老板好。”
陈若平拍了拍旁边的座位:“坐吧,想跟你聊聊。”
他倒也落落大方,不扭捏直接坐了。
卢樾没看他,自顾自的喝了口酒问:“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