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姐姐,今天可以插吗?”
李玫宇无力地靠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有大男孩莽撞热切的气息。他的手臂环着她的后背,又穿过腋下,大手扣住膝弯,先是提起拉开她的左腿,又引导她自己搭在桌上,阴户大张。
“今天不行……今天太危险了……”她临近排卵期,一侧小腹还在隐隐酸痛。
安冶亲昵地吻着她的耳朵。他几乎每次都小心翼翼避开她的妆。嘴上叫着姐姐,却更像拿她当个小女孩儿,满足她所有要求。
他拨开她耳畔的发丝,吹一口热气,“那就只舔舔。”
“不要……安冶不要,不要再舔了,”李玫宇拉不住他,见他蹲在自己腿间,连忙遮住已经被手指挑逗得水光泛滥的私处,“太脏了。”
“为什么?”
如果连舔舔都不可以,那他也太惨了。
安冶不听,作势凑近,让李玫宇慌了。
“我、我交过很多男朋友,还有很多……就是这里已经被……”她该怎么开口,被调教?被玩弄?被玷污?——她远谈不上被玷污,她原本就下贱而已,配不上安冶一直以来单方面的赤诚。
“宇姐姐不洗澡吗?”
“嗯?”没头没尾的问题令她一愣,答案简单地脱口而出,“洗啊……”
“那怎么会脏呢?”
安冶的双手覆上她的,轻轻移开,眼睛里只有满满的喜欢。
彩色的玻璃珠子错落成串,不经意的碰触像在帘上留下了涟漪,碰撞的轻响此起彼伏,又渐渐消隐在轻柔的爵士乐中。
李蓝阙被问了几次喝够没有,几次都觉得自己十分清醒,还能继续,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断片,不知什么时候爬上了桌子,摆成了两腿分开鸭子坐的姿势,对面的舅舅还维持着她失忆前的双臂抱胸,挑眉盯着她。
“我说到哪了……”
她觉得口干舌燥,刚刚肯定一直没有住嘴。但大脑昏昏沉沉,所有话好像全是不经思考自己冒出来的,自己反而像个旁观者。
“周衍的前女友。”
“对,狗女人。”李蓝阙一拍大腿,猛然接上自己的话茬。
“你只凭另一个人的描述,就给她贴标签了?”何宁粤皱眉,他不注意的时候,是谁把她教成了这样,他很不爽。一想到就是这种破事都能成为压垮她的稻草之一,就更不爽。
“可是……她确实跟周衍待了好久,”李蓝阙被问的有些迟疑,“美焦姐……美焦姐也不像骗人的样子啊。”
大家不都是这样吗,方北霖听闻乱入毕业照的那只猫被实验楼的孤僻女老师解剖了,就来给她八卦;小冬得知周衍涉及暴力事件就来干扰她的情感生活;班级里据说有一对同学在一起了就一传十十传百全校铺开。
“那你亲眼看到什么了?”何宁粤再问。
李蓝阙被酒精侵蚀的小脑瓜想破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扁着嘴,鼻头渐渐发酸,惶惶不知所措。
“舅舅……”她抹泪的手将脸揉搓得变形,眼角被扯得耷拉下来,“那你说,我这么难受,其实都怪我自己太烦人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