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玫宇摊开手,路灯灯光从后背洒下,掌心是发丝的投影,她慌忙对着手掌搓几下,又摸上自己的鬓角、头顶,情绪才稍稍平复几分。
大概有整个青春期那么长,她一直活在被剃光头满手碎发的噩梦里,还要接受这样才是他最爱的催眠。
何宁粤刚启唇,忽然瞥见同她并肩坐在长椅上的人,顿了一下。
“小宇,”他走近,冲她旁边的男生点头,“你好,我是她朋友。”
对方显然对他朋友的身份感到怀疑,他却似乎已经对面前两人的关系了然于胸。
“安冶,到这里就可以了,”李玫宇尽量笑得灿烂一些,“我真的没事。”
安冶不是读不懂氛围的人,他只是见宇姐姐心情不好,怕她路上出事才坚持送到目的地。虽然什么都不知道,但也一句没有多问,只顺从地听她的话。
“别太紧张,”何宁粤坐在安冶坐过的位置,躬身用手肘撑着膝盖,手里撕着那根越来越残破的烟,抬眼目送小狼狗的背影,“我和裴殊都在,天塌了也是先砸我们两个。”
李玫宇在点头,在努力劝服自己,但是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已经明显失常,眼泪不受控制地大颗滚落,连续不断地拍打在紧抓裙子的双手手背上。何宁粤一碰她的手臂,她便像被抽去主心骨的似的溃掉,想要站起来却又跪倒在地。
“我操。”
何宁粤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脏话脱口而出。
他向停靠在附近的出租车招手,抬着李玫宇的双肩扶到后座,自己坐上副驾驶先报了地址,接着给李蓝阙打电话。
此时地下车库,角落中,有少女的轻喘和莹着光晕的大腿肌肤。
“等、等一下……”李蓝阙举着手机,已经无法靠自己地双腿站立,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内裤被剥下,牵着几丝浓精和淫液的混合,拉得细长,“舅舅,你——”
“你锁好车,去办公室等我,我找人给你开门。”
她说“好”才说了一半,舅舅便挂断了电话,周衍的瘦指缠上她的手,十指交迭,舔吻上她的嘴角,就像那里有甜甜的味道,就像孩子沉迷于糖果一样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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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的我自己挺沉重,草率地填坑,然后搞甜搞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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