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恶心。
吃里扒外,朝叁暮四。
白天她随着周衍的节奏,日子过得像他和风一样,夜里一次次被舅舅推她坠落悬崖的梦魇围剿,每天醒来又是一次循环。舅舅每当在脑海中出现片刻,她便加深一层自我厌恶。不愿让周衍被亏欠,她只有努力配合、更加听话,让他停留在她身上的目光中能多一点满足。
她也想成为他的乐园。
弥漫鼻腔的酸腐气味久久不散,她关于晕车的解释没有被在意,去买水的步伐也被打断。手肘撑在油漆斑驳的窗台,硌得有些难受,这样背靠窗户的姿势令她不由得挺胸。套头卫衣连同文胸被推高,一对乳房压着背带裤前襟,嫩生生地翘出来,又受两侧背带的推拥,被迫挤在一起,晶晶亮的粉嫩乳尖皱成一粒,并排一起直直向前立着。
她回想起图书馆那次,衣着完整只露着乳头的样子太羞耻。
“那个坏女人走了吗?”
周衍俯身,眼睛与她的不过半寸的距离窗外天台防水材料反射的光芒,全在瞳孔里。他双手环着她撑在窗台,拇指有意无意地抬动,轻扫过她的手臂的细软汗毛。
“……谁?”李蓝阙躲他的呼吸躲得迷离,胸前全是酥痒,根本无暇思考。
“表姑?不是……那是馆长,”周衍抬头思忖,“啊,姨妈。”
这才明白过来的李蓝阙,轻笑出来时,腮边飞上更为浓郁的红霞。思绪稍一发散,就能想到无数照片中,她下体阖不上的洞口挂着白浆的淫靡景象。她点点头,不知下一步该作何期待,只听有人声越来越近,钥匙急切转动过后,闫美焦带着她的健壮小狼狗推门而入。
李蓝阙傻楞着,暴露的乳房被人尽收眼底。
只有短暂的冷场。
闫美焦笑嘻嘻地打破了宁静,催促肖枭锁好门,神采奕奕地直扑上来。周衍起身,捏着她掌心软肉,打着圈,又在指缝描摹中播下情欲的种子。她看他,他的眼神分明想她不要躲。
娇躯微微颤抖,乳尖像是缀在雪中的成熟红果,瑟瑟而动。明亮的天光里,聚集过来目光清晰可见。只有她像个任人亵狎品评的玩物,被围观,被视奸,而她真实地爱上了这种羞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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