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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余的洗漱用品吗?”何意阳说明来意。
“有的啊,等等哦。”
阮萌萌去洗漱间找,何意阳跟着过去,见她踮着脚想打开吊柜,圆润的手指头堪堪触及到柜门的边缘。
“这个柜子?”
何意阳站在她身后,修长的手臂一伸,毫不费力的拍在柜门上
“是的是的,”阮萌萌羡慕道,“长得高就是好啊。”
她一回头,鼻尖蹭在温热的胸口,扑面的浑厚气息夹杂淡淡的清冽香味,很好闻,莫名的让她脸发热。
阮萌萌捂着鼻子,有些不自在又有点奇怪的抬头,“意阳……”哥哥两个字淹没在男xing凸起的喉结,和下巴上冒出的青色胡渣。
脑子里突然嗡了一声,阮萌萌捧住热得像水沸开了般灼热的脸颊,跐溜一下,从何意阳撑开的胸膛下溜出来。
何意阳邪肆笑道:“小胖妹,壁咚的滋味是不是小鹿乱撞?”
呵,瞧这面红耳赤说不出话的样子,果然对自己毫无招架之力,何意阳心里很得意。
“这些,”他拿着洗漱用品,挑眉道,“我给的福利能抵销吧?”
说完大摇大摆的走了,也不管身后一脸惊悚地给自己洗脑的阮萌萌。
“这是哥哥,你脸红什么,”阮萌萌飞速摇头,“肯定是接触的男孩子少了,被传说中的异xing荷尔蒙影响到了!恩,就是这样,我喜欢的是夏目贵志那样温柔斯文的男生,才不是他这样霸道凶残的!阮萌萌,何意阳就是亲哥哥!”
脸的热度很快退下去,阮萌萌自我洗脑成功,心理建设杠杠的。
回客厅路过洗漱台,看到阮大海用的剃须刀。她想了想,抽开抽屉,拿起一个备用的去给何意阳。
何意阳家的大门没关,他急着漱口,口腔苦涩的感觉难受死了。
“意阳哥哥,这个你要用吗?”
阮萌萌举着剃须刀进来,何意阳正用水扑脸,闻言直起身子。
“剃须刀~~~啊!”
阮萌萌脚下一滑,扑通在地,一个大马趴磕得膝盖生疼,举着剃须刀的右手还不望高高抬着。
只是,这手感……软的?
她抬头望去,哦,天国的妈妈!
她干了什么?!
手中的剃须刀什么时候变成……
“还不松手!!”
隐忍的愤怒吼声在头顶响起,阮萌萌赶紧松开。
她爬起来,心慌慌的也不敢喊疼,甚至不用看何意阳的脸色,单从他咬牙切齿的声音中,就害怕不安。
她低着头怯懦道:“意阳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来……”
“我知道你从小暗恋我,这是得不到就要废了我吗?”
何意阳疼得脸色惨白,一手撑在洗漱台,一手捂着下面。
“我没有啊,”阮萌萌慌张的摇头摆手,语无lun次道,“我不是故意的,也没有,我,你,只是哥哥,对不起……”
“滚!”
何意阳现在只觉得自己狼狈得不像话,加上是男人都不能忍的疼痛,脾气蹭蹭蹭的往上涨。
“意阳哥哥?”阮萌萌难以置信的杏眼圆睁。
“走开,以后离我三米远!”
阮萌萌揪着裙子,眼眶通红,眼泪唰的一下像打开的水龙头,无声的抽咽着哭泣。
她怔怔的盯着那双嫌弃的愠怒眼睛,扭头咬着手背上的肉肉,忍住碍人烦的哭声,走了。
何意阳缓了好一会儿,捡起地上的盒子,恼道:“见鬼的剃须刀,砸得好疼。”
啪的一声,他反手不解气的仍在地上。眼角余光瞄见地板上的点点红渍,和微不可见的小石子……
何意阳脊背一僵,猛的冲到对面。
“阮萌萌,你开门!阮萌萌!”
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声,他掏出手机准备拨号,脑海里想起几分钟前自己干的事,和阮萌萌无辜杏眼里的泪水,怎么也没勇气按下。
他狠狠的砸了一下大门,“该死!”
作者有话要说:看文的小可爱小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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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分之想
华雅花园小区的社区医院,杨医生戴着老花镜,用镊子钳住最后一颗小石子,“好啦好啦,萌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