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是和阮萌萌。
阮大海在c市最偏僻的一个乡镇上开了第十九家芙蓉连锁生活超市后,c市所有行政区域点都设置到位了,心里别提多美,成就感别提多强。
庆祝的方式比较接地气,就是吃,胡吃海喝!
胖胖的蒲扇般大手一挥,去县城接了何振华老爷子一起去海鲜酒店搓一顿,四个人热热闹闹。
三个男人推杯换盏,阮萌萌吃惊的端着酸nǎi杯子,何意阳一杯又一杯,呵呵,还是白的!
面不改色,厉害了,word哥!
何爷爷也不管,还主动倒酒,阮萌萌看不下去,夺过何意阳的杯子,“爸爸何爷爷你们够了啊,这酒杯一两二,我哥都喝快三杯了,不能再喝了!”
何爷爷放下筷子,笑谑道:“哟哟哟!”
阮大海手持酒瓶怔在那里,红光满面的脸上,圆豆眼悲伤的瞅了瞅阮萌萌,摇头晃脑的唏嘘,“唉……唉……”
阮萌萌有点窘,她爸这是突然怎么了,好像掉了一千万似的。
对上何意阳的灼灼亮眼,心里莫名更窘了。
阮萌萌:“怎,怎么了?喝酒伤肝,都,都少喝点啊!”
何爷爷拍拍阮大海的肩膀,“贤侄啊,迟早有这一天,看开点啊,好歹是自家人,看着长大的,知根知底是不?”
阮大海扶额,继续大声叹气,“唉……”
劝个酒而已,一个个怎么了这是,莫名其妙。阮萌萌不自在的挠了挠脸,喝口酸nǎi压下心中窘得快钻地洞的冲动。
何意阳把剔好的帝王蟹肉盛在瓷碟里,推给阮萌萌,“你吃饭,男人的事不要管。”
啪!阮大海一拍桌子,阮萌萌差点呛到,只见她爸仰头大叹,“唉哟!!!”
唱剧呢这是?
“贤侄,喝!”何爷爷笑得都抖肩了,给阮大海的杯子满上酒。
这哪里是安慰,更像得了便宜,怪怪的大人们!
第二天清晨,阮萌萌准备出门上课,她爸就眯瞪着眼,穿着她给买的超大号熊猫绒衣出来。
“萌萌啊,你哥哥和我聊过了,他的想法更全面,想学画画就去学,想走艺考这条道我就给你找老师,想以后嫁给窝边草……”阮大海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语音含糊,“那还早着呢!”
阮萌萌背着书包,“爸,你最后说啥?”
“说窝边草啊,何意阳,”阮大海看着闺女懵懂的眼,反应过来,“你没开窍呢?”
“啥?”阮萌萌叼着一块吐司,“哎哟不早了,我出门了啊!”
大门咔嗒自动落锁,阮大海呵呵笑起来,转身的脚步都比昨夜轻飘,原来她闺女没喜欢上隔壁那臭小子啊!
电梯下楼,何意阳拿着一本词典斜靠在一棵树前。
“哥哥,早啊!”阮萌萌跑过去,递上三明治,“给,刚做的。”
何意阳低头咬了一口,眼睛黏在词典上,“我把这页记完。”
“哦。”阮萌萌懂了,等何意阳吃的差不多时,踮着脚又喂一口。
瞄到词典封皮,天,德汉词典?!
“哥哥,你还学德语?”
何意阳快速浏览了几页,加深印象后就合上,揪了一把阮萌萌早上梳的丸子头。
“公司主营业务产品的关键零件是和德国一家公司进口,全球只有那家公司能生产,”何意阳吃掉最后一口三明治,淡淡道,“你说,我能不掌握德语吗?”
“啊——好像不能,”阮萌萌撅了撅嘴,“国内没有替代的?我们自己生产不行吗?”
“暂时没有,不过以后会有的,毕竟被人扼住喉咙的感觉很窝囊。”何意阳镇定道,自信的神情,好像不远的将来能迎刃而解。
阮萌萌仰头看着,连连点头,“恩恩,哥哥肯定行。”
何意阳捏了一把她的脸,不再多说,反而提起画画的事,“大海叔有没有和你讲画室和老师的事,他有关系吗,还是我们自己找?”
“说到这个,哥哥我问你,你什么时候和我爸讲的,我都还没想好呢,”阮萌萌道,“不是还有半学期嘛,我学文也可以的。”
何意阳瞥她,哼笑道,“别磨磨唧唧,你以为艺术生就容易啊?要提前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