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鬿干巴巴道:“你……你没事啊?”
容屿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大了:“嗯,没事。”
“那你干什么一直不说话?”
“只是一时没想起那人是谁。”
庚鬿:“……”
他刚才都做了什么?
自作聪明地表白乱说一通,这人压根没什么事!
头一回他在容屿脸红的时候跟着红了脸,脚尖一松,瞬间矮了一大截,他眼神闪躲,“啊,哈哈,没事就好,没事我们就走……”
“长忆。”
“……”
刚转过身手就被人拉住了,他根本没有抵抗,被扯过去抵到树上,两人交换了位置,眼前就罩下了一片阴影。
“长忆……”
刻意压低的声线钻入耳膜,庚鬿只觉得脑中嗡了一声,像被什么挠在心尖上:“干……干什么?”
容屿道:“你说我若身死,你给我殉情?”
“不。”
“……”
“我会先给你报仇。”庚鬿正视他道:“你要是自己死了,我就挖了你的坟,让你死了也不得安生!”
一个“好”字出口,唇瓣已经再次相贴,他吻的很认真,在少年唇上碾磨,继而含住他的唇,轻吸慢吮,舌尖轻探,少年红唇微启,他便顺势滑了进去。
殉情二字本是凄美悲壮的词,可这个词从少年口中说出来,他却只觉得满心的甜腻。
巨树之下,两人倾心吻在一处,头顶枝叶晃动,树叶飘落,构成一幅绝美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