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缠在他身上,等分开后才放下踮起的脚,轻轻喘着气,用带水色的专注眼神看着他。
看来是不明白,跟一个醉鬼有什么可说的。林予实盖住了秦臻的双眼,额头抵着她的,声音因克制而变得低沉微弱:“……去床上。”
事到如今再走正常流程好像有点太迟了,但林予实觉得黎方说的有点道理,对秦臻来说温情和体贴才是折磨,花样已经玩够了,他们不妨表现得像个正人君子,反而能收获到新鲜的反应。
但秦臻今晚对自己的定位是狗,所以他说的无不顺从,一步解开腰带,一步褪下浴袍,再几步轻跳就坐到了床上,一条小腿还垂在床沿,瓷白的身体因热水晕染出了薄红,眼神清澈不带情欲,反而让看到这一幕的人生出亵渎之心。
林予实只是一同坐到了床边,将这个瓷玩偶抱在怀里抚弄,手从双腿间挤入拨弄那处嫩芽。秦臻呜咽着靠在他胸前,也学着他把手伸入浴袍中,揉弄着他早已坚挺的部位。
其实他也不知道正常的情侣是怎样的。秦臻腿间的床单被打湿成深色,林予实抬起她的一条腿好让手指入得更深。说到底情人是什么?没有契约保障的夫妻?只求朝夕的陌路人?有一定精神交流的炮友?
关于爱情的理论有很多,但林予实觉得他们和秦臻都既符合又不符合。可那又有什么所谓,他们能提供秦臻需要的,秦臻能给出他们想要的,合理的交易才能构成最牢不可破的关系。
秦臻可以扮演一切角色,而即使她只是秦臻,他也很喜欢她。
快要射了啊。秦臻发现手中的阳具在跳动,她看向主人,想要得到一些启示,她是该吞下呢?还是应该任由这种腥臭的体液标记她的全身?可主人眼神比她的还不清明,脸色更是红得如夕阳下的海水。
“诗……”
“林予实。”他咬住秦臻的耳朵尖,“叫我的名字。”
“予实。”只是把诗雨颠倒过来罢了,秦臻不明白他为什么执着于一个称呼,“不进来吗?”
“嗯。”
林予实把秦臻向上一举,面对面将她套在了自己的孽根上,那里欢喜地小口吸吮着他,吃到尽头又是一阵痉挛,秦臻撑在他身上,这是医院时她对齐宁做的事,换了对象和场景后罪恶感消失了,只剩下快感。
“舒服吗?”
林予实今天话额外的多。秦臻在起伏间理了理他洗去发胶后变得凌乱的额发,放下头发这个社畜似乎又回到了和她一般的学生时代。
秦臻弯下腰堵住了他的嘴。
这样还不是恋人吗?林予实把她压入枕头间,打桩一样抽插着,吻却没因这一连串的动作中断。他勉强能接受和黎方分享,但下午那个人还是让他心头火起,秦臻会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继续生长,若她如树一般亭亭玉立,他愿意时时浇灌。但若她是攀附他人的草木……那他会把她圈养在身边,他想象不出秦臻和他人构建出真正亲密关系的样子,他和黎方是怪人,秦臻也是,那他们在一起不正相配吗?
身体里的东西变大了,秦臻觉得深处的口子也被鞭笞得酸软,只待开门迎客。等到某个圆形的东西挤进去时,她哭嚷着用双腿缠住了主人,反而让疼痛更加深入。等小腹被一股一股射入的液体填饱时,秦臻越过他的肩窝看向天顶花卉一样的图案,感到恍惚。
林予实却只看着陷入纯白床单的秦臻,她如宁芙,被装裱在他身下,成为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