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士及笑着又亲了一下她的面颊,“小骗子,小醋坛子,还装大方呢,怎么装也装不像。”
杜恒霜脸更红,忍不住急道:“我都说了你做主,你还说我是醋坛子。若是我说不让她进门,你是不是要说我是醋缸、醋瓮了?”
萧士及见杜恒霜急了,才赶紧安慰她道:“我是逗你玩呢,看你急的,瞧,汗都冒出来了。”说着,从袖袋里取出一块帕子,细细地给杜恒霜擦拭额头上的汗,又往杜恒霜背后探进一只手,道:“连背上都冒汗了。你啊,虽然是做娘的人了,还是改不了的急性子。”
杜恒霜不依地在萧士及怀里扭来扭去,“……你不说你说的那些话让人难受,反说人发急。”刚扭了两下,便觉得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杜恒霜一下子僵住了。
萧士及无奈,两只胳膊从杜恒霜腋下绕过去,将她往上提了一提,往后放了一放,跟那硬起来的物事让出块儿地方。
杜恒霜结结巴巴地道:“那个……那个……你……我还是去沐浴吧……”
“先别去,让我……”萧士及在杜恒霜耳边轻声说了两句。
杜恒霜踌躇良久,到底还是点了点头。
萧士及大喜,一只手伸出去,将杜恒霜的腰带一下子拉脱。软绸亵裤顿时掉了下来。
杜恒霜觉得下身一凉,下唇不由自主咬了起来,一脸忍耐的样子。
萧士及叹口气,将她兜着股托了起来,抱到床上放下,低声道:“我今儿忍不得了,你让我……”
杜恒霜闭上眼睛,使劲点点头。
萧士及心中柔情顿生,在她耳边低声道:“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尝到这事儿的好处。在这之前,我不会碰你……”说着,两只胳膊把着杜恒霜的两腿紧紧并拢,将杜恒霜紧紧搂入怀中,不愿松开。
杜恒霜大惊,睁开眼睛往下瞧了瞧,却见萧士及只是将她死死抱紧,并没有做别的事情,心里一时又酸又苦,却还夹杂着又甜又涩,颤颤微微地在下面道:“你放进来吧,我受得住……”
萧士及哑声道:“不用,这样就好。你身子不舒服,别管我……”说着,越发大动,更加用力地将她拥入怀中。二人的动作将无比结实的紫檀木千工拔步床撞得吱呀吱呀响。再低头细看,已将杜恒霜雪白细嫩的大腿间磨得红了一片,衬着上方三角形的黑色阴影,竟是别有一番风味。
一时不及,二人陷入了僵持……
萧士及沉重的身躯压在杜恒霜身上,让她动弹不得。
过了许久,杜恒霜才轻声道:“起来吧,我伺候你沐浴。”
萧士及“唔”了一声,从杜恒霜身上翻个身,躺到她身旁的床上,心满意足地道:“不用了。你要给我洗,我怕我会忍不住。”
杜恒霜啐了他一口,自己爬到床头的立柜旁边,寻了条裙子系上,又过来给萧士及穿好衣衫,才拉了拉床头的铃铛。
外面的丫鬟听见铃声,忙在门口唤了一声,然后进来收拾床铺,打水给杜恒霜擦身。
萧士及一个人去浴房沐浴,收拾了许久才出来和杜恒霜一起睡下。
第二天,萧士及早早起身,带着杜恒霜、平哥儿和安姐儿去给龙香叶请安,跟龙香叶说了一声,说今儿要带他们娘儿仨出去游玩。
龙香叶喜道:“正好,我有许多日子未曾出去了,还是我儿孝顺我。我这就收拾收拾,跟你们一起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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