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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树是一张巨大的数据流网络,唯有这个办法,才能解决那些四处横行的病毒。
艾尔海森道:“这不是第一例。”他随便挑了几个例子说给我听,都是一些历史上的悖论,之前我看的时候就觉得莫名其妙,他则对此提出了更为合理的想法,“这些历史也曾被篡改过,时下流行的诗歌、文章和正统记录的史记、人们口口相传的‘记忆’并不相符。再加上你的这个故事,我是否可以认为,经过美化、隐喻后的事情真相,是可以被保存下来的。”
我点了点头。他略一思考之后又道:“另外,有一点我想你可以思考一下。那就是有关于草神被囚禁的事情。”
我顺着他的话题道:“如果以大草神存在为前提的话,那么贤者将小草神禁足于教令院其实是因为他们不信任她的智慧,也不愿意让小草神成为能够代替大草神出现在人们口中的‘神明’。”
“没错。后来教令院困住草神,则是因为愚人众博士不想让草神干涉他的计划。”艾尔海森敲了敲桌面,“问题就在于,他的计划是什么?是造神。大量使用的虚空装置是为了提取人们梦境的力量来供养新神,但那种堪比神明的力量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的,所以他们创造了‘七叶寂照秘密主’,但那只是毫无思想的死物,大概率需要有智慧的生物来操控。我检查过后发现,它的身上并没有能够容纳智慧的装置,最多是单纯的力量。”
“你的意思是,这里面少了一个人?”我脸色沉重起来,把日记往后翻了一下,那后面并没有文字了,我之前没有特意地去算过这件事。毕竟占卜都是需要具体的对象的,我那个时候并没有想到还有一个人会选择这种方式,“他也进入了世界树,抹除了自己的存在——他应该是博士带来的实验体。”
“正机之神身上有大量稻妻风格的装饰,比如雷印和巴印,我认为他和雷神可能分不开关系。”
我锤了一下手掌:“人偶。”我看向他道,“我从八重神子的命运里得知,巴尔泽布此时管理稻妻的存在并非自己,而是一个与她一模一样的人偶,她本人则活在一心净土当中,以人偶将军为载体。这说明她做出来的人偶至少是能够承受神的力量,而在此之前,她可能曾经做过练习,做出过一些人偶,其中也许有一个产生了自我意识。想必,博士必定是找到了那个产生自我意识的人偶,把他做成了实验品。”
艾尔海森说:“那么,他是为什么要抹去自己的存在,以及,他如何抹去自己的存在,从根本上吗?既然如此,前任草神为什么不自杀,而是要等到现任草神去抹除她?”
他点明一个事实:“人是没有办法从世界树里抹除自己的存在的。只不过是换了一种存在活着罢了。简单来说,那家伙现在还活着。另外,他是谁,我想我已经有了头绪。”
我叉起腰:“你都知道了怎么还问我?”
他收起日记本,淡淡地说:“我并不知道真相,只是之前就发现有不对劲的地方,而刚才恰好把他们都连接了起来。仅此而已。”
我道:“好吧,那是谁?”
“学院庆典上出现了一位我从未见过的因论派代表人物,在比赛中并不积极参赛,只是暗中观察着,像是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事。而且沙漠里他把自己的水让给了提纳里,食物也没有动过,想必那些东西对他来说并不需要。另外,他的档案是草神要求归入教令院的,很不幸,那份档案曾经过了我的手。我虽然疑惑过,但是没有追问,因为那段时间我正准备辞职。”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勉强理了理头绪,道:“他和草神合作了?叫什么?”
“阿帽。”
我:“真是个好名字。”
想必不是真名。但有关这些过去,我想,询问旅行者应该是个不错的方法。
第50章 风筝
隔天我们在璃月港里找到了旅行者,派蒙对我和艾尔海森的同行如同见了鬼一般的震惊,拉着旅行者让他打自己。
旅行者好笑地看着她,让她别太惊讶,然后询问了我们的情况。
我把我们复合了的事情告诉了他,他也不惊讶,只说:“教令院现在平静下来了,你应该可以去找以前的朋友了。”
我说对,然后说,有点事想和你聊聊。有关于世界树。
他表情严肃了些,看着我们有些迟疑,我把日记本上的那段故事给他看了看,他很快合上,让派蒙到一边玩去,随后才带着我们去了一个偏僻的角落。
“没想到你们反而发现了……”空扶着额头说,“但,最好不要继续了。你们应该知道大……前任草神和禁忌知识的关系,如果深究下去的话,世界树里就又会出现禁忌知识,会再一次造成污染的。”
我道:“我们并不清楚禁忌知识的具体内容,只是知道这个名称而已。应该不至于。”
“以防万一。”他道。
我们耸了耸肩,反正已经从他这里确定了前任草神的存在,那么也就确定了我们的想法是正确的,那就无需过多猜测,直接进行下
', ' ')('一个环节好了。
“所以,那个叫做阿帽的是不是也进了世界树,抹除了他自己的存在?”我问。
旅行者睁圆眼睛:“这你也知道?”
“没错。”我说,“我们复盘了之前发生的事情,还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所以他真的进入了世界树,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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