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已经恢复了原样,向来活泼直爽的少女屈指挠了挠脸颊,微红着脸对之前的事向她道了谢,然后将洗过的斗篷还给了她,真诚地邀请她留下来吃顿饭,“…刚好前几天我想了两道新菜,父亲他们也说味道不错,我做给你尝尝吧!以作…那句话怎么说的…以作谢礼!”
少女的金眸亮晶晶的,赤诚又热情。
林浔应了,并且面不改色地又加了两道菜,正当她开开心心和香菱聊起晚饭,余光忽然扫见行秋和那个女人搭起话,两人并肩出了门。
夏日午后的阳光如有实质,连地面都被炙烤得有些烫起来。行秋看向身边的女子正欲先致歉一声,忽然察觉到身旁的女性微微松了松肩膀,像是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
行秋不动声色地思考了一下,待走到无人的巷角树荫下,才开口:“暑热难消,此地应当要好些了。”
凭着璃月传统互相客套了几句,行秋才抛出主题,“方才见姑娘帮在下朋友恢复身体时,手中似乎握有一物……恕在下冒犯,敢问可是一张碎纸?”
女人神情微凝,生硬地露出了听不太懂行秋说什么的无知之态。
对于这群少年知晓她手里有这么一张神奇纸片的事,她并不惊讶。倒不如说早在昨日清晨,黑发红绸的少女蹲在归离原遗迹的断壁上看着她醒来的时候,她就意料到了。
拉落下红绸的一角平静淡漠地俯视她的少女,仿佛在刹那间洞悉了她的灵魂,一瞬间就将她所有隐秘晦暗的过去看了彻底。即便少女不问不说,甚至又很快蒙上眼睛笑嘻嘻与友人笑闹起来,但那近乎全知全能般的一眼给了她太大的压迫感,在危机关头多次救过她的动物本能迫使她放弃了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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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乖顺地依对方所言等来了对方其他朋友。
青衣的公子哥寥寥讲了些纸片的隐秘,似乎是希望她归还。但这等奇物哪里有说还就还的道理,眼看那个古怪莫名的少女不在,女人便下意识打量了一下四周,又扫了扫眼前少年人稍显单薄的身体………
“建议不要轻举妄动哦。”一个声音突然乱入,女人背脊一僵抬起头来,只见黑发红绸的少女不知什么坐到了树干上,还是那个绿斗篷的少年陪同着她。
林浔语重心长地对着行秋指指点点,“你别看这家伙的腿比女生还细,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但你这样的他能打十个哦!”
“十个哦!”温迪也煞有其事地点头。
行秋挑眉抱臂,好整以暇地看着树上的林浔。
“如果你是想逃跑,建议直接喊非礼!”林浔出谋划策道:“稍微哭一下,就可以趁着人民群众的汪洋大海帮你把登徒子淹没的时候逃跑了,亲身实验,很有效哦!”
“很有效哦~”温迪调皮地重复完,眨巴眼睛去看林浔,“嗯?林浔什么时候亲身实验的?”
林浔还没说话,女人稍显唯唯诺诺的声音便响起来,“你误会了,林浔小姐,是行秋公子叫我出来,我没有想逃跑。”
还在说话,旅者与派蒙也跟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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