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讪讪地笑了笑，试图把身后的尾巴收起来。
小提纳里也下意识摇了摇尾巴，但这样只是导致更多毛毛掉了出来。
他眨了眨眼睛，想要装作无事发生。
“小苹果也会换毛吗？”
小安普尔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然后抬起头问着妈妈。
“唔。”
“应该会的哦。”
妈妈想了想，然后点头说道：“不过不会像他们这样啦。”
这才让小苹果终于放心地露出笑容，她于是很乖地坐在梳妆台前，等着妈妈给她梳漂亮又可爱的发型。
妈妈的手很巧。
提纳里于是抱着掉毛的尾巴，然后默默地看着开始学。
等到下午，他们一起出去玩的时候。
“我也给小苹果梳毛毛吧。”小提纳里跃跃欲试地说道。
头发也就是毛毛。
毛绒绒的，蓬松的，小苹果的头发像是刚出炉的一锅爆米花一样甜甜软软的。
“好呀。”
小安普尔还是很乖乖地坐在树桩上，等着小狐狸来帮她梳毛毛。
等了很久很久，但小提纳里还没有完成他的扎头发大业。
“嗯？”
等小安普尔困困地开始小鸡啄米地点头的时候，她才听到小提纳里用沮丧的声音说道：“不太好看。”
她跳下树桩，看着水塘里的倒影。
歪歪扭扭的双马尾，用的是两条香草色的丝带。
“好看的。”她回道。
“不好看。”小提纳里说道。
“好看的。”
“不好看。”
两个人像复读机一样对话了一会。
最后，小苹果笑了起来。
她像是糖稀一样甜甜地笑了起来，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有些亮晶晶的。
“好看的。”她说道。
不过现在，他已经可以熟练地给小苹果扎好看的发型了。
从这方面来看，那个告白成功之情侣必备的礼包还挺有用的嘛。
最起码里面的梳子确实很好用，拿来给小苹果扎头发再合适不过了。
狐耳少年相当满意地点了点头。
“好了吗？”少女问道。
他微微低下头来，然后在镜子里看到了两人的身影。
两个人的距离已经不能再近一步。
黑绿色的短发脑袋压在她红色的脑袋上，然后两个人一起慢慢吞吞地看着镜子。
“我想看提纳里长发的样子，”安普尔想了想，然后这么说道，“我可以再给你梳毛毛吗？”
“别了吧。”
他压住了她的脑袋，然后这么说道：“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今天就到这里吧。”
“咕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