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冷笑，“据我所知，你也是枫丹人吧，你就不怕被溶解？”
“呵，溶解？那倒是一个不错的理想呢，只是可惜了。”
枫丹的任何东西都抛弃了他，就算原始胎海，也不屑溶解他。
应该是怕污染水源吧。
“你所做的一切，我会如实上告诉冰之女皇的，希望你有个好的解释。”仆人说完就离开了。
司年神色不明。
可惜他已经回不去至冬了，不过倒是该好好感谢冰之女皇的，毕竟她是第一个对他施以援手的，虽然包含了些利用。
如今的枫丹，预言已经在发生了。
他根本就不需要去报仇杀了所有人，只需要等，等着预言发生就好了。
所以他该做的，是阻止一切帮助枫丹的人。
他会亲眼看着枫丹被淹没的。
司年回去了，不过却没想到有人找上来了。
看着空他们，是来送死的吗。
那维克多看着司年，眸光软得不像话，就连远处得司年都忽视不了。
“上次遗迹没跟你们计较，你们现在是来找死的吗。”司年冷声道。
只是他才和仆人打一架，现在并不想动手。
空上前，拿出了画，“这是你的对吗？”
司年一顿，“画怎么在你这？”
他之前画了之后本来想毁的，不过落在蒙德后就没管，不过竟然会在空这里。
“你就是五百年前的阿水是吗！”那维克多问道。
司年瞳孔一缩，退后一步，不可置信，“你们在说什么？”
他们怎么会知道？
这完全不可能！
“这幅画里画的是阿水，旁边那个是他的哥哥。”空道
“你之前说你死过一次，还见过白骨，其实都是假的，因为你才是真正的阿水！”
他们质问的语气让司年感觉像在受审。
怎么，感觉快勘破白骨案了，很高兴？
“胡说八道！我是阿水？你们不会是疯了吧！”司年冷声道。
“我死过一次就是阿水了？阿水早就死了！再说，我只是骗莱欧斯利我死过一次你们就信了，来之前怎么不想想得到的信息是真是假。”
空皱眉，“可是你之前在审判庭的时候……”
“够了！你们能不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每次看见你们，我都想将你们千刀万剐！”
司年一点都不想见到他们，他们竟然查白骨案还查到他这里来了，更可恶！
空根本和司年无法沟通，司年就不想回答他任何问题。
司年刚想走，那维克多就拉着了他，“别气了，我是哥哥，我是哥哥啊。”
他怎么也想不到，面前的，竟然是他找了这么多年的阿水。
司年愣怔，转过身，“你说什么？”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