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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的馈赠——这大概说的不是那个温暖的酒吧,而是酒吧背后的老板。
迪卢克总是看上去冷冰冰的,抱着手臂背着大剑,挺不好接近说话的样子。
空却知道这家伙胃很浅,随随便便一玩,哪怕是中指无名指伸进嘴里稍稍动两下,就会一边隐忍地呻吟,发出像猫猫一样的声音,然后汹涌地完全无法忍耐地呕吐出胃里的消化物。
前几天制作风神杂烩菜的时候,他只不过把勺子塞地深了一点,按在迪卢克舌根让食物直接流进食道,男人就撑着吧台桌子,眼眶不由自主地变红,几声轻轻的恶心反胃的呻吟后捂住了嘴,可是呕吐物上刑的声音无比明显,空眼看着他一下一下弯腰,喷涌出呕吐物,从那皮革手套的指缝间挤出来,啪啪掉在地上。
男人此时有了一种病美人的娇感,却还要隐忍着,尽力压抑呕吐的欲望,可是还是大股大股地喷出来了。
他几乎吐了个干净才勉强停下。
大部分人呕吐的时候都会有前摇——就是那种催吐的声音,往往没有什么美感。
而迪卢克,这位天赋异禀的高冷美人,只是轻轻地哼吟,就像装满了水的柔软袋子,稍稍一挤就会涌出来——呕吐物的水柱填满他的口腔,向外飞快地射出,可怜而淫靡。
当然空并不想让他浪费自己做的菜,于是操着他的水唧唧的屁眼,让他把刚刚吐出来的全部吃进去。
猫猫一边吃一边忍耐不住地呕出来,他太敏感了,食物反反复复地侵略他的身体,最后还是空用个口球塞住才结束了可怜的循环。
感觉迪卢克会是一个很合格的调酒容器呢,大量灌入然后轻易就能倒出,最关键的是,高冷者沦为器皿,还要强忍本能为客人呕出最美味的鸡尾酒,涕泗横流下的脸让人想狠狠欺负他。
风神杂烩菜的制作并不算容易,食材也比较难获得。
首先,最重要的就是巴巴托斯大人的脑浆,作为杂烩菜里面最重要的一味调料,必须新鲜而且细腻。
要找到这个家伙也挺简单,空只是在骑士团操弄琴的乳房的时候——润滑剂是丽莎小姐的淫水——在风吹来时说了一句听凭风引,巴巴托斯大人就来见他的信徒了。
然后为了好处理食材,空就带着温迪去了猎鹿人餐馆,魈在那里乖乖等着,学习用刀叉吃下空给他特制的蜜酱胡萝卜煎肉。
见他们来了,白皙的喉结上下滚动一番,盘子里面没剩下些什么。
和璞鸢很轻易地就把温迪的后脑勺开了一个洞,圆溜溜的,里面是随着呼吸而搏动的粉白色脑组织,看上去脆弱又娇贵。
空把巴巴托斯那棕色的小乐福鞋脱下,扔到一边,奔波来去的被白丝包裹的少年双脚没有什么臭味——他好歹是个神明,但是有湿乎乎的汗水泛着微微不难闻的酸味。
脚汗打湿了洁白的丝袜,温迪难得有些不好意思,他的脚踝被空牢牢控制在手心,脚趾不安分地上下动着,白丝稍稍有些透明地让他露出脚趾之间的缝隙,而空的手指则与他的脚趾相扣,敏感的从未被侵犯过的趾缝就这样被隔着丝袜摩擦,温迪躲不了,被抓着嫩脚肆意把玩,脸红得像个小苹果。
空玩了一会,就把他摁在下面操进温迪那灵活的嘴里,魈跪在空身后,仙人软乎乎冰凉凉的舌头钻进空的肠道,引导着一根粗黑干燥的粪便排出。
空一边拉屎一边操弄巴巴托斯大人尊贵的口腔与食道,直到在魈的吮吸下把一根长长的充满植物纤维的粪便猛地拉在仙人喉咙里才舒服地叹了口气。
魈含着那粪便的一端,喉咙比寻常时间要扩开些,可见粪便插入之深。另一端露出嘴唇,约莫有二十厘米长。
他不停地干呕反胃,舌咽刺激太难受,而他还是乖乖跪在温迪身后,撩开那柔软的深青色短发,缓慢地,用口含的屎,插入神明娇贵白嫩的大脑中。
温迪的手无力地垂下,眼神逐渐涣散,魈用空的粪便激烈地捣弄碾碎吹笛人的大脑,每次抽出屎条都会带出许许多多被凌辱的脑组织和血管,被准备好的小盘子接住。
风神失禁了呢,白丝被尿液染黄,大便咕啾咕啾地从小屁眼里面拉出来,堆在丝袜里。脸上是一种本能的痴态,脑子被捣碎的温迪变成了一个可怜的性爱玩具。
温迪的小脑瓜子需要好几天才能复生,在这期间他就是一个痴痴呆呆的漂亮小少年,乖得很呢。
美少年仙人含着已经磨损的粪便杵,脸上都是白花花的脑浆,他端着一盘子颤颤巍巍的小豆花,用眼神询问空接下来的动作。
空先把那粪便直接推进他食道深处,看他快要高潮的表情和隐忍颤抖的身子,道:“倒进他丝袜里面,过滤一下。”
脑浆滑入风神的丝袜,顺着那肉感十足的纤细少年腿往下不受控制地流淌,一直堆积在汗潞潞的脚趾中间。
温迪被空抱在怀里,他听话得很,神明没有了大脑就是一个极其听话的性奴隶,他站在一个小小的锅里,踩着自己粘稠柔软的脑浆,把它们从酸酸的白丝里面挤出去
', ' ')('。唔,这也算是风神杂烩菜的某种特色吧——被风神大人亲自用丝袜过筛的神明脑浆变得细腻而充满风味,一定可以做出极其好吃的蒙德招牌菜呢。
魈站在一边,他感觉到体内那条属于空的粪便正在随着消化道的蠕动而飞快下行,再加上先前空要他在半夜当一个恭桶,积攒下来的大便正冲击着肛门。
魈的脸色稍稍有点白,他却不是很好意思与空讲。
屎盆子只该受着,满出来是正常的事情,但是他不能决定主人粪便的去留,是排空还是让他被屎填满,只有空说了算。
温迪乖乖巧巧地踩着自己的脑子,直到丝袜和裤子也被空脱下,赤足踩在已经化成半液体的脑浆中,脚汗直接泡在里面,而他现在没有智商去思考,只知道软软地被空抱着,听从命令。
空把他抱出来,让他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温迪那本该弹奏动人乐曲的双手却掰开自己的腿,脚上还在滴落一点点残留的脑组织,露出了秀气的小鸡吧和粉嫩的屁眼。
他在向蒙德民众展示自己,展示他那友人身躯的完美与甜蜜。
空道:“魈,过来。”
他要仙人把存储了好几天的屎拉进去。
仙人于是在蒙德的大街上脱了裤子,他扎着马步,右手持戟左手撑膝,有如正在练武的将士一般——而他的屁股却被空视奸着,肮脏的粪便破开仙人的屁眼,一刻也不停地掉进刚刚做好的“汤底”。
粪便在脑浆汤底中沉浮,空没有让这漂亮的屎盆子继续排便,巴巴托斯的大脑也就那么一点,汤底总不能比菜少。
而后,旅行者又操入他后穴,降魔大圣正对着大街,隐忍着快感被弄得又尿又射,全部进了汤里。
于是这就是后来空给迪卢克吃的菜。
红发男人含着口塞,依旧是高冷的样子,他的鼻子上连通着一根管子,源源不断的烈酒正灌入他的胃里。
浑身发热,脸上殷红,他却要给每一个前来酒馆的人服务。
精湛的调酒技艺刻在了肌肉里,醉酒和强迫灌食的难受并不能让他失去应有的专业,只不过在客人要求来一杯“外面传单上说的免费新品”时,这蒙德第一富商,暗夜的守护者,都要摘下那形状明显是阳具的口塞,随着呻吟一般的体现主人难以忍受的干呕音,一股浓稠的酒液就会从男人口中喷涌而出落在杯子里。
倘若运气不好,正好呕到一整块屎,卡在喉咙不上不下又堵住呼吸,便能看见男人自己锤自己的上腹,接连一串顺利的呕吐——或者说,特制调酒方法。
空抱着温迪在一边,缓缓操着他的屁眼,他对风神大人说:
“今天,巴巴托斯大人的信徒应该会很幸福吧?”
漂亮的小鸡吧套子只知道痴痴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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