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涩的刺痛感异常尖锐,他疼得头皮都发麻了,只能摇著头逃避这种耻辱的侵犯。但这个长著他弟弟脸的魔鬼竟然又笑出声来,凑唇在他耳边低声细语。
“哥哥,那时候我哭著求你不要抛弃我,你答应得好好地,转过身就把我丢掉了。我好恨你,也好想你。你说,我应该怎麽报复你?才能让你刻骨铭心?”
3、刻骨铭心(H)
就算再怎麽逃避,任有家也明白了,这个正在羞辱和折磨他的人,真的是任有和──他分别了六年的亲弟弟。
他大概知道弟弟当年是恨著他的,就算过了这麽久的现在,弟弟分离时撕心裂肺的痛哭声似乎还在耳边回荡。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弟弟竟然恨得这麽深,他以为顶多还剩了埋怨而已,也已经做好准备尽力弥补,弟弟却用这样奇怪又恶心的方式来报复他。
如果是打他一顿完全可以,他绝对不会还手,因为对方是他血浓於水的弟弟,即使自己没有做错过任何事,仅仅出於退让就能忍受弟弟的任性,但是要他容忍眼前的这种事真的太过分。
他的眼睛变得湿润发红,就快要哭出来了,拼命抬头呜呜乱叫,用眼神哀求弟弟把他嘴里的东西拿开。
任有和冷笑著把他嘴里的内裤扯出来,放低声音威胁他,“不准大声叫,否则别人来敲门,我就敢开门,让大家都看看哥哥现在的样子。”
他用力点头,带著哭腔劝诫弟弟,把声音压得很小,“有和,放开我……你不要这样……我很怕。”
任有和看著他颤动开合的嘴唇,突然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还顺便伸出舌尖侵犯他的口腔,他完全来不及反应,震惊得话都忘了,呆呆地张大嘴任由弟弟予取予求,满脑子都是问号和惊叹号。
等到任有和满意地结束这个吻,他才被雷击般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怎麽能……这是……我是你哥!”
任有家面色一沈,刚刚才变温柔的眼神又回复冷酷,用嘲讽恶意的语调低声说:“这有什麽?我们小时候不是也经常亲嘴?”
“我们长大了!有和,你到底怎麽了?你快解开我!”从震惊里回过神来的任有家摆出兄长的姿态,没有哥哥在身边,有和一定是被别的什麽人教坏了,他的脑袋不知因为酒醉还是担心而剧痛起来。
“我会给你解开的,哥哥。你现在别乱动,我要做一件让你快活的事情。”任有和勾起嘴角邪恶的微笑著,抽开房间的床头柜,里面早已有准备好的润滑剂。
还是热力动感的……任有和笑得更愉快,把那瓶水性润滑剂打开来倒在手掌上稍稍揉搓,果然热得很快,接著就用滑腻热暖的手握住了哥哥的性具,另一手灵活地玩弄两颗囊袋,并按压会阴部位。
任有家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这个地方除了他自己,还没有被其他人碰过,弟弟掌心的温度很热,滑滑地又不太粘,比自己动手的时候舒服很多。虽然男生门上厕所的时候也会比大小什麽的,但谁会去碰这个家夥。可这是不对的……他这里只能让未来的老婆去摸,被弟弟攒在手上是怎麽回事……
任有家脑子乱糟糟地,酒後的头痛和下半身过於强烈的刺激让他虽然很有快感,却根本硬不起来。他隐隐约约有个念头──绝对不能在弟弟面前变硬,那样太离谱了,以後拿什麽样的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