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还是挂着他招牌式温和的微笑:“想要什么样的?”
徐酒岁整个人如坠冰窖。
她都没办法冷静下来思考她应该拿许绍洋怎么办,事实上她很想劝对方要么去看下心理医生——
控制欲这么强,真的是病。
浑身发冷,她感觉浑身僵硬的症状减轻了,才扔了牛皮纸袋,用还是微发麻的指尖掀了被窝,爬回乘床上时整个人可怜地蜷缩起来……
拖过棉被,她干脆把脑袋也钻进被窝里,团成一团躲在黑暗中,只有手机屏幕的光照亮她的脸。
挂了电话后,许绍洋只发来四个字——
“记得吃药”。
徐酒岁冷笑一声,眼泪还在不要钱似的往外淌。
这时候她又发现微信添加好友界面有新的申请,点进去看了眼发现申请人叫“薄”,她在被子里拱了拱,飞快地点了通过申请。
添加好友后,两人的对话框一下子出现被顶置在第一个,徐酒岁盯着看了一会儿,脑子是空的,也不知道自己盯着发什么呆。
薄一昭眉微一抬,转头看了身边的小姑娘一眼,她认真地看着外面的雨,眼中倒映着水汽,看了一会儿转过头说:“老师,这雨一时半会估计停不了嗳。”
这雨都下了一上午了,眼下确实也没有要停的意思。
于是男人“嗯”了声,倒是没有挪开居高临下看着她的目光,就好像在耐心地等着她接下来想要说的话。
果不其然,下一秒便看见她笑眼微眯,像是一只偷腥的猫,扬了扬手里的雨伞:“蹭伞吗,我伞很大噢!”
挺正常的语气。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她是在开黄腔。
薄一昭面无表情地在心里评价。
表面上却没有显露出什么,他点点头,便看见小姑娘抖了抖伞上的水珠,然后摁下接近伞把位置的小按钮,蘑菇似的小洋伞“嘭”地一下撑开了……
水珠四溅。
够活泼的。
不然房间里的两个男人怎么能被人撞见这种事都那么淡定呢?
此时此刻,完全无视了站在门口风中凌乱的服务生,手里拿着道具的那个男人一脸平静地低头问趴在那的裸男:“休息够了没?按小时收费的,你在这趴一晚上明天也照样得给钱。”
“操,许绍洋,操!你缺那点儿钱吗!”裸男像是被他毫无爱心的冷漠气坏了,“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