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
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是讨人厌的,无一例外。
徐酒岁站起来,用肩膀撞开徐井年,踩着拖鞋一步一脚印地冲向隔壁,横冲直撞到那关起来的铁门前才猛地一个刹车,伸出手摸了摸那道铁门,就像那是什么棉花做的脆弱物品……
“老师?”
她站在门外乖乖地喊,完全没有在家里用厚重试卷抽打亲弟弟的凶猛。
徐井年:“……”
徐井年面无表情道:“那个疯魔的政教处主任就是姐夫。”
徐酒岁:“……”
徐井年:“这么一……啊,你懂的,的男人,我怕他看见你的纹身,第一反应是拿刷碗的钢丝球给你搓搓腿。”
徐酒岁:“………………………………”
徐酒岁想了想那画面,吐了。
她如花似玉的武士猫。
可惜徐井年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她,而是微微一笑,继续放出第二枚重弹:“而且你晓得我刚才站在走廊和他聊什么么?”
徐酒岁木然地问:“什么?”
徐井年:“薄老师问,我妹妹是不是学习不好,读的七中,所以今天开学日也不用穿校服。”
小姑娘们乱七八糟地笑了起来。
徐酒岁下巴被他抓得发红,伸手拍开他的大爪子,身体还保持着挂在窗台上的姿势,趾高气昂道:“没错!我是他妈!”
小姑娘们的笑声变得更大声了些。
“……同理可得,屏s上的p1即为y1暗条中心点,s1为相关光,这样就能得出r1距离了。”
与群热热闹闹的人形成鲜明对比,薄一昭用显得有点冷清的低沉嗓音解开了人学生的提问。
直起身时,眼睛不可避免地就撞上了那挂在不远处窗台上的身影——
她小巧的手撑着窗台,腰微微弯曲,短发些许凌乱,有一些挂在她脸上,发尾陷在深深的酒窝里。
胸前两团圆滚滚的,伴随着她的笑微颤起伏,让人一瞬间都要担心,那吊带背心两条细细的吊带,是不是随时都可能撑不住崩断。
“……”
薄一昭呼吸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