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疼不疼?”
旁边男人的嗓音低沉。
也不知道他是问哪疼不疼,是在为了他哪个行为道歉。
徐酒岁不理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想要去揉脑袋,但是刚举手浑身那个酸痛就让她差点想杀了薄一昭再去自杀——
羞耻的记忆一下子涌入脑海中,昨晚她怎么哭着求饶,怎么把自己和床单都弄得一塌糊涂。
到了最后她就会哭,哭着要多惨有多惨,真情实感地跟他求饶,叫他的名字……奈何他如同铁石心肠,平时见她哭就弯腰来哄了,昨天也是哄,但是却哄得相当言不由衷,动作一点没有放慢的意思。
无耻。
他笑了笑:“你的作品确实更好。”
徐酒岁双眼亮了亮,坐起来了一些。
薄一昭想了想说:“明天陪你去把东西拿回来,以后你就尽量不要——”
再联系许绍洋。
“他若是非要等你往身上纹完才肯给我呢?”
“……”
那就等下辈子?
薄一昭不说话了。
他握着方向盘,心里在原则还是哄女人开心问题上摇摆不定……最后他决定,他好像还是有点过不去那个坎——
这种事并不是随便就能答应下来的,代价是有点大了。
“你还有当明星的朋友?”
抬起手占有欲旺盛地摸了摸男人的脸。
后者冷着脸将她的爪子拽下去,摁回她身侧。
“今天多少度?”
“……”徐酒岁没想到他话题变得那么快,“表演厅里面会开空调的,我刚从车里下来——咦!”
她瞪大了眼。
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着男人弯腰贴在自己大腿一侧的大手。
又保持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目瞪口呆地瞪着他,一副期待又害臊的样子:大庭广众之下,干什么呀?
然而男人只是单纯地摸了下她刚才在寒风里一路吹过来的腿,确认并不是冰凉的就收回了手,顺手拉过她得手腕给她拢了拢身上的小外套。
修长指尖一翻,看见了她身上外套的水洗标。
薄一昭看着他没说话。
许绍洋见他的样子,这下是真的有些惊讶,稍微坐起来了一些,问:“还真的啊?阿昭,不是阿哥说你,你都多大年纪了,要不要脸啊?女高中生都搞?”
薄一昭:“……”
其实薄一昭一直觉得许家从许绍洋到许叔叔用词都不那么文雅,平时装模作样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