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水包裹着我,我伸手抠挖着自己的下体,将白色的浊液一点点地抠出来。
身上的红痕慢慢消退,我忍着身上的刺痛从浴池中爬起来,找出南护法为我配置的药丸。
红色的小药丸滚入我的手心中,南护法说这个不能够多吃不然会伤害身体的。
即使南护法没详细说,我也知道这种药伤害的是女子的生育能力,我咬咬牙将红色的小药丸一口吞下。
小药丸外头裹着一层蜜糖,吃起来倒是不苦,咽下去之后蜜糖融化,酸涩的感觉便从胃里面往上涌,我灌了好大一杯水才压下嘴巴里面的味道。
陆淮在房事上癖好有些特别,喜欢咬人,我浑身都是他留下的齿痕,有一些还透着血丝。
腰间更是惨不忍睹,青紫的指痕交错,我找出跌打药,一边涂抹一边骂陆淮这个变态。
收拾干净之后,我用自己配置的傅粉将全身涂抹了一遍,擦干头发,披上披风,回到正房。
此时香炉中的鹅梨帐中香已经焚尽,房中男女交欢的咸腥味和香丸的甜香味混在一起闻起来非常地恶心。
我没着急重新点香,而是以手掩着口鼻将所有窗户都打开,散散味道。
等味道散的差不多了,我才将窗户关上,重新点上鹅梨帐中香。
我是不打算跟陆淮同塌而眠,从柜子里拿了床被子出来在小榻上将就了一晚。
我睡嘚并不好,一直在做梦,断断续续醒了好几次。
这个梦,我做过无数次。
梦中,我被鲜血包裹着,一个小小的肉团用微弱的声音叫着我妈妈,粉粉嫩嫩的小肉团一点点地向我爬来。
我很惊喜,伸手想要去抱,小肉团却被一只穿着黑面白底皂靴的脚踩住。
玄色的袍角摇动,一双毫无感情的眼睛凝视着我。
我被巨力钳制着,无论如何挣扎都没用,只能够看着小肉团在哭泣中被皂靴一点点地踩成肉泥。
宝宝!
陆淮!
我满头大汗地从小榻上坐起来。
推开窗,天空已经微微泛白了。
我穿好衣裳,往香炉中丢了几粒香丸,去了小厨房。
昨日向送东西的婆子要来的猪骨头还放在冰上,我用刀背将猪骨头敲碎,放入锅中用大火清炖。
一瓢雪花面,半瓢水,揉成团子,刷油放在一旁醒着。
厨房的门开了,拎着一篮子菜的茶茶打着哈欠进来,看到正在灶台前忙碌的我一下子就醒了,“夫人,你怎么来厨房了?”
我淡淡道:“给教主做早饭。”
“教主来了!”茶茶面上先是一愣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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