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言!那是我们的孩子!那是我们的孩子”
小福豆是我含辛茹苦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
泽言紧紧地抱着我,头埋入我披散的长发之中,向来冷静自持的他语调之中破天荒地带上了哭腔:“晚儿,你冷静一点!冷静一点!冷静一点!”
冷静一点四个字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小的都快听不见了,有冰凉的液体顺着我的脖颈留下没入我的衣服之中。
他这个寻常比我还冷静的人都冷静不下来,凭什么要我冷静。
我伏在他的怀中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身子因为极度地恐惧瑟瑟发抖,我哽咽道:“泽言那是我们的孩子!”
“我知道。我知道。”泽言抱着我,“元玉已经研制出治疗马疫的药,他医术好,会治好小福豆的。”
“真的?”我不相信他说的话。
泽言稳住我摇摇欲坠的身子,黝黑的眸中光点跳跃,“元玉研制出来的药已经在感染了马疫的人身上试过了有效果。”
“元玉正在里面替小福豆诊治,你现在进去就是给元玉添乱。”泽言给我打了一剂强心剂,“听我的话,回去好好休息,养好风寒。不然你再病倒了,专心给小福豆治病的元玉会分散注意力的。”
“好。”
我乖乖地跟着泽言回撒帐,听他的话好好养病。
奈奈每天都会准时向我汇报小福豆的情况,听到在元玉的医治下小福豆的病情有所好转,我高悬的心放下了那么一点。
小福豆的病情有所好转,我加重的病也跟着好了起来。
也许真的是世间好梦不常有,琉璃易碎彩云散。本就感染了马疫的小福豆因为周围人照顾不当呛了风患上了风寒。
他本就生着病,免疫能力又弱,风寒加重直接转化为肺炎,病上加病,任凭元玉如何医治,在没有特效药的古代小福豆的命还是没保住,在宣明十年的深秋小福豆永远的离开了我。
他走的那一晚我陪了他一夜。
那一夜,小福豆烧的浑身滚烫,干裂的嘴唇一张一合唤着我:“娘亲。”
元玉用尽方法也没有让他的体温降下来,我不顾夫君们的阻拦紧紧地抱着他。
我是一个失败的母亲,我的两个孩子都因为我的疏忽而离开人世。
我救不了小福豆,只能够在他走之前给他一点温暖,好让他走的不那么痛苦。
我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上天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上天可以惩罚我,为什么要惩罚我的孩子。
窗外秋雨潺潺,空荡荡的灵堂冷如冰洞,雪白的冥纸落入火盆之中化作一撮黑灰。我扯下一张投入火盆。
白色的冥纸被火舌舔舐,一点点化为灰烬,我冷声问道:“奈奈查出来了吗?”
“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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